獨步仙凡免費閱讀第8章
“你道行還淺,我們殿下也吩咐下來,給你一個機會,第一場文考,第二場才武考!至於第三場……”首席大護法開口說道。
“兩場足矣。”李奇然打斷鬱河的話,說道:“如何文考,如何武考!說來聽聽。”
“放肆——”李奇然如此囂張,許護法大喝一聲,氣勢滾滾,如巨浪一樣的氣息向李奇然碾壓而去。
卻發現根本無法撼動李奇然半分。
“怎麼,沒考就想動手了。”
李奇然雙目一眯,盯著許護法。
此時,首席大護法鬱河咳嗽一聲,打斷了許護法如巨浪一樣的氣息。
“文考很簡單,文考入亂心林,誰能走得越遠,誰就勝出;
至於武考嘛,就更容易了,一決勝負!
考核有三場,只要你能勝兩場,兩派就可聯姻!”鬱河目光懾人,緩緩地說。
李奇然也不客氣,站了起來,“好,夠爽快,考就考,就讓我見識見識你們公主有多大的能耐!”
“呸——”此時,徐琿不屑地說道:“就憑你?還不夠資格讓李師姐親自出手!打發你這樣的廢物,我便足矣!”
鬱河也點了點頭說道:“聽聞你拜入洗顏古派不久,所以,我九聖妖門也不欺你太甚!
徐師侄在我九聖妖門中算是中上之資,以他的實力,考核洗顏古派首席大弟子,也不辱沒你的身份!”
對於徐琿的叫囂,李奇然看都懶得看他一眼,只是看著鬱河,然後認真地點了點頭,慢條斯理地說道:
“這麼說來,你們九聖妖門還保持那麼一點風度。也罷,你們留一寸,我就給你們留一尺,免得你們說我欺負你們九聖妖門!”
“無知到這樣的地步,真是可悲!”
“洗顏古派不單是沒落了,而且是瘋了,竟然讓一個神經病來做首席大弟子,嘿,這還是仙門帝統?真是丟了十八代祖宗的顏臉!”
許多憤怒的九聖妖門弟子,此時都不由鬨笑起來,李奇然如此盲目自大,這不單是無知,還是神經病!
九聖妖門所有弟子的嘲笑,這讓莫護法與南懷仁都抬不起頭來,甚至是不敢去抬頭見人。
鬱河咳嗽一聲,說道:“從文考開始吧,入亂心林,誰走得越遠,誰就勝出!”
見考核開始,所有人都移步於亂心林。
亂心林,一共有十四層,一旦踏入就會產生幻象,而且如真實一般,
就算是慧眼都破不了眼前的幻象,在這裡,最重要的是道心!
“無知小兒,你先進!”
在亂心林之外,徐琿冷笑了一聲,對李奇然不屑地說道。
對於這樣的文考,他是絕對是有著無與倫比的信心,他自信地認為,他進入第八層亂心林絕對沒有問題!
李奇然不由翹了一下嘴角,亂心林,當年老雞頭親手打造,絕對是考驗人道心的地方。
而論道心,普天之下誰比得上他?
他慢吞吞地說道:“亂心林這種東西,對於我來說,太沒有挑戰性了。
如果我先進,只怕你連出場的機會都沒有,你先吧,免得又說我不給你機會。”
徐琿被氣得哆嗦,一個凡體廢物,竟然敢如此輕視他!
他怒極而笑,說道:“好大的口氣,我倒要看你能入幾層!”
“幾層?這太沒挑戰了,穿過十四層,那不是個事。”
李奇然慢條斯理地說道:“所以,我才要讓你先進去,免得太打擊你了!”
“十四層?”
徐琿不由狂笑了一下,看著李奇然,嘲笑地說道:“既然你口出狂言,敢不敢與我賭一局!
如果你能穿過十四層,我自行認輸!如果你做不到,就從跪著從我胯下爬過去!”
“如果我穿過了十四層呢?你是不是也要從我的胯下爬過呢?”李奇然乜了他一眼,淡淡地笑著說道。
“你——”徐琿被李奇然如此激將,臉色怒紅。
“如果你穿過十四層!他就跪著從你胯下爬過去,你做不到,就從他胯下爬過去!”
此時,許護法冷冷開口。
李奇然看了許護法一眼,冷然道:“好,既然你們這麼想賭,那我就玩玩!”
徐琿陰冷地看了李奇然一眼,森然說道:“我等著你跪著從我胯下爬過!”
說著,轉身踏入亂心林。
莫護法與南懷仁都別過臉去,不願意多看。
如果李奇然真的是跪著從徐琿的胯下爬過去,這一次洗顏古派的顏臉真的是丟光了。
一踏入亂心林,徐琿眼前頓時一黑,他竟然踏入了一片鬼域。
萬里之廣的大地,鬼氣沖天,一具具的白骨吱吱作響,有屍體從泥土中爬了起來。
徐琿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運轉功法,堅守道心,無視這片鬼域,慢慢地向裡面走去。
“第一層——”外面的所有人都目不轉睛地盯著亂心林中的徐琿。
“第二層——第三層——”徐琿以很快的速度穿過了第三層。
到了第四層的時候速度開始慢了下來,因為鬼域的白骨兇鬼開始攻擊他,撕斷他的手臂,痛得他慘叫起來,他本能地反抗!
“開——”
到了第五層,徐琿完全是陷入了鬼域之中,他狂吼一聲,祭出了寶物,神劍沖天,張嘴噴出真器,真器垂落一道道法則,橫掃四周。
看徐琿殺過第五層,李奇然輕輕地搖了搖頭,以功法殺過去,那根本就是誤入歧途!
當年九聖大賢設下亂心林,目的是磨礪門下弟子的道心!
“第七層——”
終於,徐琿殺入了第七層,這表現讓無數弟子為之驚豔。
“砰——”的一聲,徐琿剛殺入第七層沒多遠,他再也承受不住,一下子被亂心林彈了出來。
“差一點!”
被亂心林亂了現來的徐琿,好一會兒才錯亂之中回過神來,他不由嚎叫一聲。
他自認為能踏入第八層,沒有想到只踏入第七層,他還是低估了亂心林的威力。
“你已經做得很好了,不需要強求。”許護法安慰自己的徒弟說道。
徐琿從失望中回過神來,深呼了一口氣,陰冷地盯著李奇然說道:“該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