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扶搖身著一襲復古修身禮服,恰似從舊時光翩躚而來的名伶。禮服主體為濃郁的酒紅色,綢緞面料泛著溫潤光澤,細膩得似能流淌。
抹胸設計巧妙展現她優美的鎖骨與天鵝頸,邊緣以一圈精緻蕾絲裝點,蕾絲花紋繁複精美,宛如盛開在夜色中的繁花。
修身的上衣裙勾勒出她纖細的腰肢,盈盈一握間盡顯婀娜。裙襬從膝蓋處呈魚尾狀散開,層層疊疊的薄紗與綢緞交織,上面繡滿了同色絲線勾勒的復古花紋,如星辰閃爍,每走一步都似拖著一片夢幻星雲。
她手持小巧的白色手包,耳畔一對珍珠鑽石耳墜輕輕搖曳,為她增添了幾分高雅貴氣。一頭復古大波浪捲髮,髮尾微微卷曲,幾縷碎髮垂落在白皙的肩頭,更襯得她膚如凝脂。
楚知行看著她,一瞬間晃了神。
徐扶搖走上前去,在楚知行面前揮了揮手,說:“怎麼了?是我不好看嗎?”
“沒有,好看,走吧。”楚知行起身,讓徐扶搖挽著他的手上車。
晚宴開始。華燈初上,璀璨的水晶吊燈將宴會廳映照得如同白晝。
楚知行身著一襲剪裁得體的黑色西裝,修身的版型完美勾勒出他挺拔健碩的身材,寬肩窄腰。
襯衫領口處繫著的酒紅色領帶,宛如暗夜中燃燒的火焰,為他增添了一抹不羈與神秘,和徐扶搖的禮服映襯著。
他攜著徐扶搖步伐沉穩且優雅地邁進宴會大廳,每一步都彷彿踏在眾人的心尖上。
深邃如淵的眼眸掃視著四周,眼神中透著與生俱來的矜貴與從容,又夾雜著幾分漫不經心的疏離。高挺的鼻樑下,薄唇微微上揚,似有若無的笑意讓人捉摸不透。
當他走過之處,周圍的人都不自覺地停下交談,目光紛紛被他吸引。
他仿若未覺,徑直走向酒水區,修長有力的手指隨意地拿起一杯香檳遞給徐扶搖,又拿起另一杯香檳,嘴角噙著笑,輕輕晃動著酒杯。
“你一個人在這裡可以嗎?”楚知行問道。
徐扶搖點了點頭,說:“你要是有事你就先去忙吧。”
楚知行聞言,喊來助理程墨,讓他跟在徐扶搖身邊,看著她才走。
“誒,安然?那不是你家楚知行嗎?他怎麼帶別的女伴來啊?”時湘不滿地開口道。
“別說了,我跟楚知行已經分手了。”安然裝作很是傷心地說。
“你忍得了我可忍不了,今天我就好好來教訓一下她。”時湘眼中放光說道。
時湘將她右手的手鐲拿下,叫來一個服務員,跟她悄悄說了一些話。
徐扶搖正在餐點區拿吃的,那個服務員朝著許扶搖走過來,“一不小心”摔倒在徐扶搖身上,順手把時湘的鐲子放在了徐扶搖的包裡。
“怎麼樣?你沒事吧?”徐扶搖緊張地問道。
“我沒事,不好意思,這位小姐,剛剛嚇到你了。”服務員說道,她本來已經做好了被罵的準備。
徐扶搖從上到下看著服務員,確定她沒事,才放心讓她離開。
服務員看著徐扶搖,欲言又止,最後在心裡糾結了好久,還是把她乾的事情告訴了徐扶搖,並想求得徐扶搖的原諒。
哪知徐扶搖不但不生氣,還悄悄地和服務員說了句讓她配合她的話,搞的服務員一頭霧水。
徐扶搖看著正在喝酒的安然,冷笑著。
她走到安然面前,說:“不好意思,你知道洗手間在哪嗎?方便帶我過去嗎?”
安然聞言,嫌棄地掃視著徐扶搖,說道:“行吧,我就勉為其難帶你過去吧。”安然說著,也帶著時湘一起去。
洗手間內,安然把包放在洗手檯上,正在洗手。
這時,剛剛的那個服務員走進來,擋住了安然的視線,對她說:“安小姐,您好,恭喜你成為今天的幸運兒,等會的宴會蛋糕將由您來切。”
徐扶搖看準時機,把手鐲放到了安然的包裡。
“是嗎?那我可真是太幸運了。”安然笑著說。
徐扶搖放好鐲子後,就離開了洗手間,正好看到了楚知行,便向他走過去,說:“楚知行,我累了,我們回去吧。”
楚知行看了看腕錶,時間還早,但還是隨著徐扶搖去,說:“好,我讓程墨去開車。”
這時,時湘的聲音響起:“啊啊啊,我的鐲子呢?那可是價值一千萬的鐲子啊。”
眾人紛紛朝她看去,都想吃瓜。
徐扶搖佯裝心虛的樣子,挽著楚知行快步離開。
時湘走過去攔住徐扶搖,大聲問道:“是不是你偷走了我的鐲子?”
徐扶搖皺了皺眉,說:“在場的人這麼多,你憑什麼說是我偷的?”
“剛剛就我們三個一起去了洗手間,不是你還能是誰?”
“哦?那為什麼就不可能是安然?你就這麼確定是我?”徐扶搖似笑非笑地說道。
“就是安然告訴我的,她親眼看見你趁著我洗手把鐲子拿下來後偷走了我的鐲子。”
這個蠢貨,居然把她牽扯出來,安然心想到,不得不走上去,說:“是啊,我親眼所見。”
徐扶搖挑了挑眉,說:“我可以讓你搜身,但如果不是我偷的,怎麼辦?”
“那我就當眾給你磕三個頭,並且連說三聲我錯了,相反你要是真偷了我的鐲子,你就要這麼對我。”時湘說道。
“好,不過我得加一個條件,如果我沒有偷,我就會告你誹謗。”
時湘冷哼了聲,說:“好啊,我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