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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稚疏免費閱讀第八章 練習風波(5000+)

  出來之後,莫棄越發覺得自己家小姐變了,以前最愛海味,可是現在一點也不喜歡吃。以前屋子裡必然要焚香,現在卻不喜歡了。小姐以前最不願意學規矩,可是今天被折磨成這樣,卻什麼也不說。

  莫棄看見莫離正在指揮小丫頭們除草,走過去低聲傳達了小姐的吩咐,莫離聽完,趕緊去準備了。

  當莫離端著冰袋和白粥進屋子的時候,看見的是冉稚疏竟然躺在小榻上看起書來,小姐一向不愛看書的,這是要好好準備去書院的樣子,突然覺得好喜歡現在的小姐啊,不過小姐還沒有吃飯,膝蓋也還沒有處理,想到這裡莫離輕聲說:“小姐,粥好了。”

  稚疏聽見莫離的聲音,慢慢坐起來,移動腿卻發現膝蓋已經腫了,輕輕一動就疼的不行,可能是早晨練習的太久了。莫離走近稚疏,將稚疏的褲管捲上去,看見那膝蓋又紅又腫,莫離忍不住驚呼起來,稚疏卻是捂住莫離的嘴,淡淡的說:“別聲張,去將冰塊拿來,還有我娘去年給我的玉露膏拿來,咱們自己處理一下就好。”

  很快就處理好了,稚疏坐在桌前喝粥,神情安寧而美好,彷彿剛才因為忍著疼痛而汗濡溼衣襟的女子不是她一般,莫離看著眼前的小姐,總覺得小姐從那日醒來之後就變了,變得很懂事,很上進,可是自己卻越來越不懂小姐了,不過自己只要聽小姐的安排就好了。現在的小姐,比起之前的任性懦弱來說,好的太多了。

  “幹嘛一直盯著我看?嗯?”稚疏並沒有抬頭,可是這一句話就讓莫離臉紅了。“小姐,奴婢,奴婢覺得小姐是最好看的,小姐自從上回病了醒來,就跟換了個人一樣。奴婢覺得··”稚疏笑了笑,說:“我哪有變了,不過是想要看看書,倒是你嘴巴更是能說會道了。”稚疏心裡明白,自己的變化只有關心自己的人才會發現。心裡覺得很是溫暖

  “小姐,去松鶴苑的時間到了,您還去嗎?”三等丫鬟馨兒在門口低聲詢問,稚疏放下飯碗說“我去。”莫離看著稚疏傷的這麼嚴重的腿說:“小姐,您這··腿,還要去嗎?”稚疏點點頭。莫離趕緊替稚疏梳洗。

  一番梳洗之後,稚疏到達松鶴苑的時候,距離蘇嬤嬤說的時辰,已經是不早了,一進門就看見軟轎停在門口,稚疏經過通報進門的時候,就看見秦氏跪在地上,不斷地磕頭說著什麼。冉稚雪坐在一旁的凳子上用帕子抹著不斷地眼角。

  稚疏規矩的行禮,老夫人看見稚疏只是點了點頭,並未多說什麼。

  “疏姐兒,你是如何過來?今日的禮儀練習,你可有好好練?”秦氏不知怎麼見了稚疏就來了這樣一句話,稚疏向秦氏行禮:“嬸孃好,稚疏是步行而來。今早上的練習,稚疏自然有好好練習。”

  稚疏說完,就覺得祖母的臉色很是不好,卻又不知道這是這麼回事。只好靜觀其變。“老祖宗,雪姐兒和疏姐兒一同出遊,疏姐兒落水這事兒媳已經帶著雪姐兒給大嫂和疏姐兒道歉了,可是今兒,疏姐兒與雪姐兒一同練習禮儀,雪姐兒回來一身狼狽,下午只能乘軟轎來,而疏姐兒卻是步行而來,如果像疏姐兒所說的,她也有好好練習,那麼就是她和蘇嬤嬤串通好,故意欺負雪姐兒,聽雪姐兒說,早晨有段時間,是蘇嬤嬤和疏姐兒單獨在一起,並沒有練習頂水,可是雪姐兒進去後就開始練習頂水,兒媳認為這是疏姐兒不想雪姐兒去應考,故意和蘇嬤嬤折磨雪姐兒的手段。後來還對雪姐兒說人和人是不一樣的,老祖宗你可要評評理,雪姐兒就是有再多的不是,可是也是冉府嫡出的女兒,如今疏姐兒嫉妒雪姐兒才能,不想讓雪兒考上就這樣使絆子,容不下我們,老祖宗,不如您就開恩,讓我們出去單過吧,我們不佔冉府一絲一毫的便宜。”

  稚疏聽到這裡,就是傻子也明白秦氏打的是什麼主意了,稚疏並不著急為自己爭辯,只是坐在椅子上靜靜等待祖母發話。

  “疏姐兒,你有什麼要說的。”老夫人端起一杯茶,用杯蓋撥了撥茶葉,輕啜一口,才緩緩開口。“回祖母,稚疏有幾句話想要問妹妹。”稚疏站起身來回祖母的話。

  老夫人點點頭,稚疏向老夫人行禮之後,說:“妹妹,能否實說,你為什麼會比我晚進禮儀室?”稚疏問過之後,就看著冉稚雪,剎那間,所有人的目光都盯著冉稚雪,冉稚雪面不改色的說:“是你和蘇嬤嬤串通好的,不讓我的貼身丫鬟隨我進去,我說了幾句,蘇嬤嬤就讓我想好了再進去,所以我就比你晚進去。”一席話下來,冉稚雪不自覺的看向秦氏。冉稚疏當然沒有錯過這眼神的交流。繼續發問:“當時祖母讓我們跟著蘇嬤嬤學習禮儀,我自然都聽從蘇嬤嬤的安排,蘇嬤嬤不讓妹妹帶貼身丫鬟,難道蘇嬤嬤允許我帶貼身丫鬟進去服侍了嗎?不知道妹妹不聽從蘇嬤嬤的安排,是信不過蘇嬤嬤還是信不過祖母?不然怎麼會不聽從蘇嬤嬤的安排,讓稚疏有時間與蘇嬤嬤商榷怎麼整治妹妹呢?”

  “你——祖母,雪兒沒有這個意思。請祖母明鑑。”冉稚雪趕忙站起來,想要跪下卻“不小心”的跌倒,露出膝蓋的傷口來。冉稚疏冷眼看著這一切,並不做聲,反而是轉身坐在椅子上,看著冉稚雪這出戲怎麼演。

  “雪兒,你膝蓋不好,就不要亂動了,有的人就是看你軟弱可欺,故意重傷你,老祖宗,咱們雪兒,一向是活潑可愛的,可是您看看她這膝蓋,都傷成什麼樣子了,兒媳這心疼啊,不像某些冷血的人,看見自己的妹妹傷成這樣,竟然還能說出那樣的話來。”秦氏聲淚俱下,好不可憐,老夫人看著冉稚雪被秦氏扶起坐在椅子上,露出的膝蓋又紅又腫,隱隱有潰爛的跡象,直接喚來蘇嬤嬤說:“這是怎麼回事?好端端的怎麼成這樣?”蘇嬤嬤跪在地上說:“奴婢不知。按照禮儀訓練的,只會紅腫,這潰爛麼,怕是二小姐回去吃了什麼對傷口不利的東西了吧?”老夫人問,“雪姐兒,你中午吃了什麼?”“回祖母,我吃了姐姐院裡紫雲送來的海味。”這話一落,老夫人看向冉稚疏的眼神立刻冷漠了起來,問“疏姐兒,你中午吃了什麼?”“回祖母,我中午吃了白粥。”

  聽到這話,秦氏立刻大哭起來“好狠心的疏姐兒,我知道你一直嫉妒雪兒比你有才,比你有可能成為秒夫子的學生。可是你們是親姐妹啊,怎麼能下這樣的狠手呢?我可憐的雪兒啊。孃親這就帶你回幷州去,不在這京城待了,這裡容不下我們啊,雪兒···”“夠了!疏姐兒,你還有什麼話說?”老夫人開口喝住哭鬧的秦氏,質問坐在位置上的冉稚疏,口氣格外的冰冷。稚疏站起身來回道:“祖母,中午稚疏院子裡的確有海味不假,但是那是叔父讓三姑從南方帶回來的,院子裡的紫雲說,每個院都有的,怎麼會我這裡有而妹妹那裡沒有呢?妹妹,那是叔父帶回來的,怎麼會還需要讓我院子裡的紫雲給你送去?莫不是你喜歡紫雲的手藝?也是呢,這丫頭說她的父親就是做海味的呢,自然手藝不差,可是,紫雲給我做的,我都讓莫棄給蘇嬤嬤送去了,因為我覺得蘇嬤嬤教導我,我就應該感恩,就是這樣,我並不知道紫雲這丫頭還給妹妹多做了一份呢。”老夫人聽著冉稚疏說的,再看看蘇嬤嬤,蘇嬤嬤趕忙跪下說:“是的,莫棄給老奴送來海味,說大小姐說老奴辛苦了,老奴是奴婢,哪裡值得小姐貴人這樣,就不捨得吃,就供在房間內的老奴死去的丈夫的靈位前了,老夫人您····”老夫人揮揮手讓蘇嬤嬤起來,轉頭看對稚疏說:“你有心了。”說完這句話,老夫人就不再言語。秦氏看著老夫人不說話,有些著急,正準備開口就看見,青鸞掀起門簾走到老夫人身邊,在老夫人耳邊說了幾句。老夫人說:“讓她進來。”一個瘦弱的身影立刻跪倒在所有人面前。

  “你個賤蹄子,誰讓你給二小姐送海味的?”秦氏衝上去就給眼前的人兩個耳光,打的這個小丫鬟倒在地上嗚嗚的哭。

  “二夫人,老夫人還沒有開口呢。”青鸞看不下去秦氏狠辣的作風,走到秦氏身邊,說了一句,聲音不大不小,剛好所有人都能聽見。

  秦氏看了老夫人一眼,面上有些訕訕,站到冉稚雪身邊去了。

  “你就是紫雲?”老夫人看著眼前瘦弱的丫頭問。“回,回,老夫人的話,奴婢是紫雲。”

  “中午可是你給二小姐送去的海味?”老夫人問。

  “回老夫人的話,奴婢中午去領院中小灶的食材,碰見了二小姐院裡的煙秀姐姐,問奴婢可會做海味,奴婢說自己會做。煙秀姐姐還說二小姐最愛吃海味,可是院子裡的人都不會打理,要讓奴婢做。奴婢回到院裡,聽說大小姐也最愛吃,所以奴婢就做了兩份一份給大小姐,另外一份給二小姐送去了。”

  “小姐,夫人,老夫人,奴婢只是,只是想讓二小姐吃得開心些,奴婢看見小姐被蘇嬤嬤折磨的那麼不開心,就想要中午讓小姐吃好一點,結果沒想到,反而讓小姐受害了,小姐,是煙秀對不起你。”煙秀立刻跪在地上,不住的求饒。

  “好你個煙秀,你··你竟然自作主張?”冉稚雪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這是怎麼回事?這不是自己安排好的,紫雲不是應該說是冉稚疏讓她做給我的嗎?怎麼會變成煙秀?

  冉稚雪不由得看向坐在那裡一直安如泰山的冉稚疏,心裡有些不安,不對啊,剛到京城時,冉稚疏對自己很好的,和現在一點也不一樣,難道是落水的事讓她有了懷疑?

  “好了,好了,你們院子裡的事就不要在這裡討論了,都回去吧。”老夫人揮揮手,示意他們都離開。

  “老夫人,奴婢認為自己不適合再教導兩位小姐,請求您換人吧。”蘇嬤嬤在這個時候跪在老夫人面前。老夫人看著眼前跟著自己風風雨雨的人,不由得嘆了口氣,“罷了,罷了你們各自準備去吧,半月後的應試,就靠你們自己了,我不願意再攙和你們的事情了。”

  冉稚疏看著扶額的老夫人,總覺得這件事就這樣結束了,不像老夫人一貫的作風,偏頭看秦氏母女,秦氏眼中一閃而過的喜悅讓冉稚疏心裡有些不安,難不成冉稚雪有什麼一定能夠成功的方法嗎?那會是什麼呢?和秦氏母女給老祖宗行禮之後,冉稚疏就放慢了腳步慢慢的走出去,看著秦氏和冉稚雪的背景,冉稚疏突然覺得自己身上的壓力很大。秒夫子一向是一個大家族裡只收一個的,也就是說自己和冉稚雪只有一個能夠成功。可是,過兩日父母又要出門了,母親身體還沒有好,又要出門奔波,自己這裡,絕對不能再讓父母擔心了。

  走出松鶴苑還沒多遠,就聽見身後有人在喊自己。稚疏轉過身,是青鸞,“大小姐,老夫人叫您回去。”

  稚疏跟著青鸞進了內室,老夫人已經躺在床榻上了,氣色並不是很好,見到稚疏進來,說:“疏姐兒,過來,到祖母身邊來。”稚疏走過去,坐在小榻邊,“疏姐兒,你父親今早來,告訴我你已經知你弟弟的事情。”“是的,祖母。稚疏已經知道了。”“疏姐兒,你母親和你父親,已經收拾東西準備要出發了,大概就是三天後,而這一去,就要三年,三年後你就要及笄,就要定親,你不要怪你的父母,有祖母,就絕不會委屈你,疏姐兒,嗯,咳咳”說到這裡,老夫人開始咳嗽,稚疏不說話,只是眼淚怎麼也止不住。誰也不想自己的父母離開自己,但是這是為了找自己未曾謀面的弟弟,自己怎麼能怨恨。

  青鸞將熱帕子遞給稚疏,稚疏擦了擦眼睛,將帕子給青鸞,青鸞就出去了。稚疏將頭埋在祖母的懷裡,祖母長嘆一聲,撫著稚疏的頭說:“有些事,也該是讓你知道了。我未出嫁時和南宮家的大小姐南宮菱秣是手帕交,說好我們的孩子要定下娃娃親,後來我隨家人去了幷州,嫁入冉府,而南宮菱秣嫁入宮廷,成為皇后,與皇帝相親相守一生,只是她無子無女,只好讓她弟弟南宮振坤,也就是你外祖把你娘許配給你爹,也算是成全我和她的一片情誼,你知道你母親為什麼不姓南宮,而要姓惠嗎?”稚疏聽到這裡非常的驚訝,連忙搖頭。暗自思付:原本冉府只是朝中新貴,根本無法娶到南宮世家的女子的,原來都是冉府老夫人的功勞。只聽老夫人說:“南宮菱秣入宮之後,跟隨先帝南征北戰,勞苦功高,可是身體垮了,再不能有生育,雖然榮耀,其實可憐,南宮菱秣不想自己家的女兒以後為了南宮這一姓再次犧牲自己,所以,就讓你祖父以妻姓冠於女兒的姓名前,所以南宮家族,只有你外祖一支,後來的女兒都姓惠。而你母親名字中的昭,是先帝對南宮家的女兒的格外恩典,用以大昭的昭字,以顯示南宮家女子的尊貴,咳咳··”老夫人說到這裡,不停的咳嗽,稚疏忙替老夫人順氣。“稚疏啊,說這樣多,只想說,你要爭氣啊,你不僅僅是冉府的女兒,你還是南宮家的女子,你知道嗎?菱秣臨走之前,囑咐我好好照顧你的母親,可是,我沒有做到,現下只希望你,只希望你能夠爭氣,不要讓冉府和南宮家的情誼就此···”老夫人說到這裡,泣不成聲。稚疏除了震驚之外就是覺得心酸,“祖母,你放心,稚疏有的一天,就會維繫好冉府和南宮家的關係,讓這情誼長長久久。”老夫人握住稚疏的手,說:“好孩子。”

  冉稚疏現在不會知道,正是這個許諾,正是南宮家族和冉府的聯合,才能夠保護自己的家園和國土。才不會讓上一世的悲劇重演。

  過了好一會,老夫人鄭重的說:“稚疏,從今天開始,你跟隨蘇嬤嬤學習武藝,但是這並不足以給外人道,明白嗎?時間和地點蘇嬤嬤會帶你去的,我只要你好好努力,知道嗎?”稚疏重重的點頭,她明白,這是祖母讓她學會自保。

  走出松鶴苑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稚疏緩緩的走在長長的長廊裡,想著秦氏母女,想想祖母告訴自己的故事,這些都是前世未曾遇見的,也許今生真的會不一樣吧。

  走過轉角,遙遙的聽見琵琶聲,那琵琶音婉轉清脆,十分好聽。“莫離,這哪來的琴音?”

  “小姐,除了雪玉苑那位,還有誰?”聽了莫離這樣氣呼呼的話,稚疏有些詫異,“你怎麼這樣生氣?”“小姐,那位今天那樣栽贓你,你不生氣嗎?要不是莫棄動作快,這恐怕你就不能安穩的在這裡了吧?”“你呀,以後要記得,喜怒不形於色。再這樣咋咋呼呼,我可就不要你了。”稚疏故作嚴肅的說了莫離一句就自己走遠了,莫離嚇壞了,連忙跟上去,回到內室,稚疏正準備更衣,就看見莫離跪在地上,稚疏裝作沒看見,也不搭理,直到稚疏梳洗好,準備睡了,還看見莫離跪在地上,稚疏走過去坐在圓凳上問:“你這是給我臉子看呢?”“莫離不敢,莫離只求小姐不要不要奴婢,奴婢是小姐買回來的,從小就跟著小姐,小姐不要奴婢,奴婢就沒有地方可以去了,求求小姐。”莫離聽見稚疏這樣問自己,一個委屈說了一大串。“傻丫頭,你當我是什麼?就這樣不顧及咱們的情分嗎?剛才那樣說你,自是要你長些記性,以後不能這樣口無遮攔,要是讓人拿住把柄,我想救你也是不能的了,你明白嗎?”稚疏看莫離哭心裡不好受,只是莫離生性跳脫,如果不這樣教她,只怕會惹出什麼事情來。

  “小姐,不趕我走了?”莫離一下子收住眼淚,眼巴巴的看著稚疏,稚疏點點頭,這丫頭連連磕頭謝恩。

  “小姐,早些安寢吧。”莫棄收拾好床鋪,侍候稚疏睡覺。

  “莫棄,你今天辛苦了,不用值夜了。”“小姐,今天多虧你讓我去查查紫雲。才知道···”“莫棄,不用多說了。我都已經清楚。以後院子的人多觀察觀察,能不要的就不要了,人在精,不在多。”說完這句話,稚疏躺下就在沒有說話,莫棄一看,小姐這就睡著了,可見是有多累啊。

  吹了燈,莫棄也下去休息不提。

  (親愛的們,如果看完了有什麼話想對小六說,請留言麼,自己一個人寫很孤獨的說,我會一直很努力的,請大家好歹看完文了留個隻字片語的,或者提提意見麼,小六感激不盡,小六是新人,只希望自己的文能夠被大家接受,請大家給我留言哦,我看見了就會給大家回覆的。謝謝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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