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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稚疏免費閱讀第五章晚宴糾葛(二)

  稚疏剛準備問問這是怎麼回事,卻聽見老太太身邊的眉麗說:“老夫人,偏廳都已經準備好了,大老爺,二老爺都已經在門口候著了,等您和兩位夫人過去呢。”

  老夫人點頭表示知道了,惠氏見此也沒有就坐,而是站在老夫人身邊,準備伺候老夫人去偏廳。

  “昭琴,我這把老骨頭可是離不開你啊。”老夫人扶著惠氏的手起身,感嘆了一句,就是這樣一句簡單的話,就讓剛才神色中充滿炫耀的秦氏微微變了臉色。很快,秦氏恢復了臉色,順著老夫人說:“就是呢,母親一會不見嫂子,嘴裡心裡惦記著,真是羨慕嫂子呢。”話畢,連忙給冉稚雪使眼色,冉稚雪趕緊幾步走到老夫人身邊,說:“祖母,一會不見雪兒可會惦記?雪兒可是巴不得天天黏在祖母身邊呢!”

  稚疏看著推開自己擠到老夫人跟前的冉稚雪,今天的打扮也是不俗呢,金黃色的褙子,內襯桃紅色的綾羅裙,顯出她的活潑調皮。和自己不一樣,冉稚雪今晚沒有挽髮髻,而是用髮帶將頭髮輕輕束住,顯得更加天真。不得不說,這些裝扮乍一看只是很家常,但是和自己這一身月白色比起來,不久說明自己病弱麼?

  但是冉稚雪這一身打扮會不會根本就是無意的呢?想到上世冉稚雪站在自己面前和自己炫耀那一身的珠寶的時候,冉稚疏立刻打住了這種幼稚的想法,現在需要立刻查清楚自己的穿著是怎麼透露出去的,免得自己以後做什麼,都有細作盯著。自己的穿著打扮,只有莫離莫棄才知道。莫離莫棄自己是相信的,除了他們又會是誰呢?

  感覺自己的袖子被輕輕的拉了一下,稚疏回過神來,快到偏廳了,等候在偏廳門口的是自己的叔父(冉元冰)(這裡有點對不起大家,當時寫名字的時候,沒有考慮到女主的父親和叔父的名字中應該有一個字相同,因為到後面這兩個人是對立派,叔父的名字就起成了冉義冰,在這裡鄭重的更正為冉元冰。對不起大家,希望大家能原諒。)

  漸漸地走近了,聽見叔父和祖母、母親問安後,看見了自己接著就說:“疏姐兒,可是大好了?雪兒不懂事,稚疏你是大姐,多擔待些,多忍讓些雪兒吧,雪兒從小沒有受過什麼委屈,要是有什麼地方得罪你,叔父希望你可不要見怪哦。”聽見這句話冉稚疏真是想說一句: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秦氏和自己的叔父說的意思可不就是一個,自己受了害,還不能抱怨,那冉稚雪犯了錯卻不會受到應有的懲罰。

  稚疏看到母親的脊背有些僵硬,低著頭慢慢的走到母親的身邊,握住母親的手,好似害羞的樣子,暗示的捏了捏母親的手,感覺到母親的緩和,稚疏緩緩抬起頭,目光已經是一片澄澈,隱藏起了憤怒,臉上笑的越發燦爛:“叔父客氣了,稚疏作為姐姐,護著妹妹自然是應當的。”

  聽到稚疏這樣說,冉義冰並未多作表示,想到昨晚秦氏給自己說要打壓惠氏和冉稚疏才能把冉府握在手心的那些話,就是婦人之仁,這惠氏聽說一向是平和、可親,稚疏一向是軟弱的,只要等哥哥出京城任職,這冉府,還不就是自己的?

  看到叔父對自己的話並不在意,冉稚疏緩緩的送了一口氣,前世,叔父是多麼狠的人,先是掌握了冉氏一族的族長之位,然後將母親逐出冉府,逼死父親。如果過早的成為這樣人的眼中釘,那就太可怕了。叔父在這裡,那麼剛才眉麗說大老爺、二老爺都在這裡了,可是自己的父親呢?

  “兒子來晚了,給母親請安。”熟悉的男中音傳入耳膜,是父親,冉稚疏慢慢地轉過身,退後幾步,給自己的父親行禮,“稚疏給父親請安。”冉元慶看著瘦弱的女兒,心裡五味雜陳,這偏廳也不是說話的地方,於是淡淡的說:“疏姐兒,起來吧。”

  一大家人陸陸續續的就坐,冉稚雪看著眼前桌子上的飯菜,笑著說:“祖母,這京城的飯菜比起幷州來說可是精緻不少呢。”老夫人說:“雪兒喜歡?那就留在京城吧。”老夫人這一句話一齣,秦氏的眼底閃過一絲精光。“祖母,那雪兒留下了,父親和母親是不是也留下呢?”這話一齣,所有的人都盯著老夫人,想要知道老夫人的態度,是不是更偏袒二房。

  老夫人心裡也很糾結,這冉府說白了,那大部分是大兒媳的嫁妝建成的,可是自己的小兒子,自己怎麼能不疼,怎麼能讓他又回到幷州那樣的地方做個小小的知縣?

  “母親,我已經打點過了,就讓元冰留在京城裡吧,當個三等侍衛,雖然官職下降了,但是俸祿比以前多些,最重要的是咱們一家人能夠在一起,這不是最好的麼,府邸的話,就暫住在冉府吧,過一段時間,等批文下來,看元冰是願意另買府邸還是擴大咱們院子,都行。”

  冉稚疏記得,當時雖沒有在飯桌上說起這件事,可是後來事情的確是這樣發生了,叔父的調令下來沒多久,父親就被外派到最西邊的一個地方去了。父親走後,沒有人再提過修府邸或者是搬出去的話題,而這冉府的主人也漸漸的換了人。

  老夫人心裡,大兒子能這樣做,自己是非常高興的。小兒子比起大兒子來說樣樣不行,可是那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怎麼能看著他受苦呢?是說:“元慶,難為你想的周到,元冰,還不快謝謝你大哥?”“是,母親。”“謝謝大哥。”叔父、秦氏和冉稚雪同時起來對著父親行禮,父親連忙起身,扶起叔父,母親也急忙起身扶起秦氏。稚疏則扶起身邊的冉稚雪。叔父的秦氏的感激的表情持續了很久,可是冉稚疏並沒有錯過秦氏和叔父眼中一閃而過的精光。

  而冉稚雪卻一下子投到老夫人的懷裡撒嬌“祖母,這樣,雪兒就能一直在祖母身邊了,真好。”說完這句話,老夫人高興地哈哈大笑,將冉稚雪緊緊的摟在懷裡,立刻將冉稚雪的座位換到了自己跟前。冉稚疏冷眼看著這一切,雖然知道讓叔父一家住在自己家裡是應當的,可是,叔父他們並不是單純的在這裡“借住”,而是想要“霸佔”。這個訊息,自己要怎麼才能透露給父親和母親呢?稚疏決定回去得好好想想。

  老夫人看這其樂融融的景象非常的開心,直說:“快吃吧,菜都涼了。”

  稚疏露出羨慕的神色,說:“祖母,妹妹一來,祖母這滿心都是妹妹了,稚疏覺得被冷落了呢。”話畢,引得桌上的所有人哈哈大笑,秦氏說:“這疏姐兒比著雪兒只虛長一歲,一直看著都以為是個內向的,如今看來,可不是內向,倒是個會吃醋的小丫頭呢啊!哈哈···”秦氏本就是個擅長插科打諢的,這樣一說,稚疏只好低了頭作害羞狀。祖母見此笑著說:“來,疏姐兒,也到我身邊坐著。”說完,稚疏也坐到祖母身邊。稚疏和冉稚雪一左一右的坐著,冉稚雪心裡自然是不平衡,覺得是冉稚疏故意想要分自己的寵愛,就想要偷偷的使勁將身子往桌子地下鑽想要踢冉稚疏,冉稚疏已經看到,眼珠一轉就有了主意,開口問:“那日妹妹對我說,最喜歡我畫的花樣,我抽時間畫了幾幅,還希望妹妹不要嫌棄。”說著就站起來往冉稚雪身後走,冉稚雪正準備坐正,稚疏一把按住,冉稚雪的肩不敢使力,只好不停擺腿想要支起身子來,正趕上老夫人側過身來看稚疏的畫的花樣子,冷不防被冉稚雪狠狠的踢了一腳,老夫人變了臉色,看向冉稚雪,冉稚雪不再掙扎,低著頭不敢抬頭。稚疏早已將手從冉稚雪的肩膀上拿開了。老夫人低頭看向桌下,只看見冉稚雪的腿飛快的收籠,老夫人微微的眯了眯眼,心裡有了思量。

  桌上的人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不是看花樣子麼,怎麼老夫人的臉色這樣差?秦氏見此連忙打圓場,“早就聽說疏姐兒畫的一手好畫,畫的花樣子必然是極好的。也借我看看吧?”伸手就想拿來看看,老夫人卻先一步拿過了冉稚疏手上的樣子說:“疏姐兒,這樣子不精緻,明個你重新畫好了給你嬸孃送過去。”冉稚疏點頭稱:“是”。秦氏看著老夫人的動作十分的不解,在桌下踢了踢自家相公,示意他說話。稚疏剛落座就聽見叔父的聲音傳來“疏姐兒,在哪個書院唸書呢?”冉元冰貌似不經意的問起來,“就是在家,那裡就唸書了,不過是認得幾個字,不當睜眼瞎罷了。”父親隨口就替冉稚疏作了回答。

  “我在幷州時就聽說京城裡有個暉巢書院,裡面有個女先生,人稱妙夫子,說是這秒夫子賢良淑德,詩詞歌賦樣樣精通,教出來的女學生可是個個出彩,人人稱道。有極優秀的還有送入宮廷做公主伴讀的呢。我想咱們家也不是小門小戶,不如將雪姐兒他們也送到這個書院,找這個妙夫子求學。”秦氏話音剛落就得到了冉稚雪的回應:“可不是嗎,祖母,我在幷州就很想見見妙夫子,對她是非常崇拜呢!祖母,就讓我去吧。”聽見冉稚雪和祖母撒嬌,冉稚疏微微一笑,這冉稚雪將剛才的事情忘的可夠快的,不知道祖母會怎麼處理呢?

  “你們說的秒夫子我也知道,的確是女子之中的佼佼者,可是她的要求非常高,收弟子可是要通過考試的,這考試非常嚴格,琴棋書畫不僅要樣樣精通,品性方面更是要求嚴格。在我看來,”頓了頓老夫人看一眼冉稚雪繼續說“在我看來,我們家的這兩個丫頭性子都需要磨練,蘇嬤嬤,明個起,你就負責大小姐、二小姐的禮儀課,每天兩個時辰,直到半月後暉巢書院的考試。”

  “是”冉稚疏和冉稚雪都低頭應道。冉稚雪看著“陷害”自己的冉稚疏一臉平靜,心裡的不平即刻變成了怒火,這冉稚疏就會和自己爭寵。真是討厭。眼裡的憎惡越發的明顯起來,冉稚疏感覺到射在自己的目光中有著濃濃的怒火。微微揚起嘴角,冉稚雪,今天只是開始。

  沒多久,老夫人就以身體不適離開了宴席,大家也都紛紛散去。冉稚疏留在了最後,心裡卻在推敲,祖母這樣的安排究竟有沒有深意?祖母拿走自己的花樣子不讓秦氏看見這又是怎麼一回事呢?“疏姐兒。”聽到母親喊自己,稚疏連忙走過去。“你父親有話要對你說,在芬芳居等你。”“母親,是什麼事情呢?”稚疏抬起頭看著母親,“疏姐兒,是關於你上書院的事情。”

  PS:小六在這裡給大家行禮了。希望馬航失蹤的人趕緊找到。為他們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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