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幾杯酒下肚,這副身子本身就酒量差,紀雪禮已經感覺到腦袋有些暈乎了。
紀雪禮揉著太陽穴,腳步虛浮的去往洗手間,企圖讓自己緩過來,段清聿跟那些女人,她都懶得管了。
她看著鏡中的自己,心裡不禁想起段清聿對她提的規矩,就很明顯,就是要羞辱她,把她也當成了那些為了地位脫光衣服的人。
冷水從指尖流過,水流聲讓她混沌的大腦暫時得到清醒。
古早文裡到底還有什麼梗來著的,替身梗,交易梗…好像這種羞辱梗,在古早文裡還挺常見的。
“太子爺,真是好酒量,再來一杯嘛。”旁邊的女人對段清聿笑著花枝招展。
段清聿神情淡淡的將她們給推至一旁,身上的香水味燻得他頭痛。
他看了眼旁邊的位置,不知什麼時候空的,待久了,也有些無趣,不知道為什麼。
段清聿放下酒杯,看著他們玩樂,身邊的人始終還沒有回來。
“我先走了。”他拿起外套起身,眉間漠然,對這裡已然起不起任何興趣。
“就要走了。”程度對此不是很意外,畢竟他都是陰晴不定的,心情時好時壞。
“誒,禮禮呢。”他沒有在段清聿的旁邊看見紀雪禮,皺眉。
段清聿不是很關心,他沒有理會,徑直就要向門口走去,他現在只想一個人清醒。
但卻有不懂事的女人上前,撒嬌的抓住他的胳膊:“太子爺不在玩會了嗎,我們繼續下一個遊戲嘛…”
剛抓上的一秒,就被無情的甩開,段清聿聲音冰冷:“滾。”
女人摔倒在地,有些感到不可思議,不是說太子爺最紳士,寵女伴的嗎,凡是他的人,無一例外都步步高昇。
程度瞥了眼地上的人,輕扯嘴角,又是聽信別人話的可憐人,什麼紳士風度,溫柔雅通通都是裝出來的,在他們當中,最瘋的人便是段清聿,骨子裡涼薄,狠厲。
所以,他聽到紀雪禮要追段清聿時,多的是驚訝和不可思議,在中學時期,他們對彼此都很熟悉,如果喜歡的話,那為何中途會選擇和季宴舟在一起…
紀雪禮從洗手間出來,就看見段清聿往外走去的身影,她有些疑惑,可也很快就跟了上去。
畢竟,她是為了他才來的,自然是要跟著他走。
段清聿從安保手上拿過車鑰匙,就要拉開車門時,手突然被溫熱的手給按住。
女生的聲音響起:“喝酒開車?”
段清聿看過去,紀雪禮不知何時來到了自己的身邊。
“怎麼,難不成你來開。”段清聿垂眼看著她。
“可以。”紀雪禮挑眉,就著他的手拉開車門。
段清聿看了眼自己的手,又看向已經坐在駕駛位的她,眼神微暗,她好像忘了她自己也是酒後開車。
(切記!不可酒後駕駛!小說行為不能當真!!)
段清聿繞了一圈,坐到了副駕駛上,又開始變得有趣了。
紀雪禮握住方向盤,眼神稍變,剛好自己心裡也憋著一股氣,可以趁著現在發洩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