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被撞的四分五裂顯得異常的慘烈。
而最為耀眼的不是那被撞的稀爛的馬車,而是在大車燈照耀下那滿地熠熠生輝的黃金白銀。
“土豪啊!這麼多的金銀珠寶,我這是要發財了的節奏啊!”
楊長根瞬間眼冒金光。
此刻他倒是很希望馬車的主人被撞死了,就算沒有被撞死也是可以再死一遍的。
荒郊野嶺,荒無人煙,人死了所有的金銀珠寶就全都是自己的。
順著大車燈燈光往後看,地上果然躺著兩人。
楊長根快步走上前去,伸手搖晃著:“喂,你們沒事吧?”
見兩人均無動靜,這才探了探脈搏,確認已經死亡。
只是當他看見其中一死者的面容後瞬間大驚失色。
“這……這是什麼情況,這人怎麼和我長的一模一樣?”
“我他媽不會不是穿越了,而是見鬼了吧?”
滿地金銀珠寶的喜悅也抵不過這突如其來的驚嚇。
而驚嚇遠遠不止如此,就在楊長根呆立之際,天空傳來一道嬌喝:“狗官,受死吧?”
“啥情況,飛天女俠?”
回頭望去,只見一白衣女子踏空而來,手中明晃晃的長劍一看就很鋒利,這要是被砍了焉有命在?
該不會是剛穿越就要領盒飯吧?
面對死亡的威脅,楊長根爆發了前所未有的能量,一招懶驢打滾堪堪躲過了這砍來的一劍。
“好險,要不是躲的快我這小命可就要不保了。”
楊長根還沒來得及慶幸躲過一劫,白衣女子又再次揮劍向自己砍了過來。
“等等!”
危機時刻,楊長根暴喝一聲。
還別說,這一聲暴喝白衣女子果然停下了手中的長劍,直指楊長根道:“狗官,無論你想怎麼狡辯,今天都必死無疑。”
“女俠,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我不是你口中說的那個狗官呢?”
“你這狗官就算是化成灰我都不會認錯,休要狡辯。”
見女子一言不合就要再次提劍砍來,楊長根連忙解釋道:“女俠,我真是不是你口中的那個狗官,你口中的那個狗官已經死了。”
說著他連忙用指向地上的屍體道:“不信你自己去看,他就在那裡。”
“狗官,你以為我會上你的當嗎?”
女子輕哼一聲,長劍架在楊長根脖子上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想哄我上去檢查時趁機逃跑。”
“別衝動女俠,我真不是你口中的那狗官,你看我除了和他長的像點外,其他哪點和你口中的那狗官像了?”
楊長根只能再次解釋:“要是你還是不信,你可以押著我一起上前查看,這樣我不就沒機會可以逃跑了。”
會飛的女俠楊長根自認是打不過,只能是認慫保命。
只是這麼漂亮的小娘子動不動就是喊打喊殺,脾氣著實有些火爆。
女子上下打量一番,發現眼前這人除了臉與狗官相似外,確實有很多的不同。
那頭短髮,還有那一身的奇裝異服怪異的很,於是便點點頭道:“行,一旦我發現你騙了我,我一定會一劍砍下你的狗頭。”
“呼……”
小命暫時保住了,楊長根這才長長呼了一口氣。
“女俠,你看這是不是你口中的狗官?你是真認錯人了。”
楊長根指向地上的屍體道。
有大車燈的照耀看的格外的清楚,女子緩緩將劍收回道:“果然是這該死的狗官,對不起,剛才是我認錯人了。”
“沒事,既然女俠承認認錯人了,那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有這麼一位武藝高強的女俠在,楊長根可不敢與她搶奪地上的金銀財寶,只能是選擇先跑路保命要緊。
“等等!”
楊長根剛準備轉身要走,就再次被女子叫住:“地上的這狗官是被你殺死的?”
“當然不是了,他們是不小心撞到車上撞死的,我可沒有殺他。”
楊長根連忙解釋。
“你是什麼車能把他的馬車撞成這樣,你當我是三歲小孩不成?”
女子顯然不相信楊長根的話,還以為他這是謀財害命被自己抓了個現形。
“當然是這輛大卡車了,現場就在這裡,女俠可以自己看嘛!”
楊長根伸手指向自己的大貨車道。
女子似乎這才注意到眼前的巨物,驚呼一聲道:“此為何方巨獸?如此巨大不說兩個眼睛還會冒光。”
“女俠,這不是巨獸,這只是一輛大卡車而已。”
楊長根連忙說道:“你也可以理解成這是一輛用鐵打造的巨型馬車。”
“原來是用鐵打造的巨型馬車啊!可是如此的巨大的馬車,這得要多少匹馬才能拉的動啊?”
女子驚歎連連,這麼大的一輛馬車,而且還是用鐵打造的,她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此馬車不需用馬匹拉動,自己就可以行走。”
楊長根也不知該如何解釋,只能簡明要厄的說道。
“這麼神奇?可否讓我乘坐試試?”
女子一聽興奮的問道。
“當然可以,不過眼下之事還是先處理他們要緊。”
楊長根指了指地上的屍體和金銀珠寶。
“說的沒錯,這狗官不用管他,但地上的財物必須帶回安縣,安縣還有一城的百姓可還指望這些錢拿去買糧救命呢!”
女子微微頷首。
“女俠,這是什麼情況?能不能和我說說,說不定我還能幫上忙呢!”
楊長根想著自己還有一車的糧食不知該怎麼處理呢,要是他們需要,那這麼的多金銀珠寶不就是屬於自己的了。
“還別說,你或許還真能幫上我們大忙。”
女子驚喜的說道:“既然這狗官已經死了,而且你又長的和他那麼像,今後你就是這狗官了。”
“啥?你讓我去冒充這狗官?”
楊長根連連擺手道:“不行不行,萬一事情敗露那可是要被殺頭的。”
雖然他不清楚自己是穿越到了什麼朝代,但是無論是哪個朝代冒充朝廷命官都是殺頭的大罪。
“不,不是讓你冒充,而是你本身就是這狗官。”
女子抽出長劍又一次架在他脖子上道:“更何況,這也由不得你。”
“為什麼?這狗官死了就是死了唄,為何非得讓我去當這狗官?”
楊長根有些不解的問道。
顯然,這種事情有些不合乎常理。
而往往不合乎常理的事情中必定是有大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