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月看著照片,遲疑不定,不知道此刻該不該把照片給夏思凝看。
哭吧!哭過了你就知道了,人心有多險惡。
夏思凝哭累了,趴在床上睡著了,迷迷糊糊中,她聽見孟月打電話。
“二哥,網上關於徐漢卿在訂婚宴上逃跑的消息,你搞定,我一條信息也不要看見 ,不然我打破你的腦袋。”
“你個小老虎,敢威脅我,我打電話告訴大哥,讓他修理你。”
“別別,我沒這樣的大哥,他是你一個人的大哥,我怕他還不行。”
“二哥,這事你能不能搞定,你給句痛快話。”
“臭丫頭,求人有這樣的嗎?”
“好二哥 ,你幫幫忙,幫我攔截一下這條信息,不然我閨蜜都沒臉出門,她成了全京都人的笑柄了。”
“放心吧!二哥一句話的事。”
“小心我給你床上放蠍子,咬你,叫你辦點事,哪那麼多廢話。”
“你就會在我面前耍橫,你有本事衝大哥一個試試。”
“打著,打著,別提他哈!我不敢欺負他,我還不敢欺負你!”
掛斷電話,孟月看見夏思凝睜開眼睛,關切地問,“好點嗎?”
“嗯!謝謝你的幫忙!”夏思凝聽見孟月在想法攔截,她訂婚宴上丟人的消息,感恩道。
“我們不說謝!丟臉的事,我幫你搞定了,振作起來,去面對眼前的事。”
接著孟月給夏思凝看了一眼手機上的照片,徐漢卿在訂婚宴上離開,其是去醫院看她妹妹夏思儂。
照片上,很清晰地看見,徐漢卿很擔心夏思儂,她們彼此的眼眸裡閃著濃濃的愛意。
“這不可能,徐漢卿告訴過她,他的白月光在國外,怎麼可能是思儂。”夏思凝不相信地念叨。
被男朋友扔在訂婚宴上,臉被踩在地上的打擊,夏思凝已經開始懷疑世界。
自己的男朋友竟然去找,自己的妹妹夏思儂,她開始覺醒。
夏思儂不是她妹妹,是她繼母帶到夏家的,還有個囂張跋扈的弟弟。
她們本隨母姓歐,來到夏家,姐弟倆才改隨夏建國的姓。
醫院裡夏思凝的父親夏建國看見徐漢卿,本來特生他的氣。
當他知道了,徐漢卿是為了安慰生病的思儂,才離開訂婚宴的,心中的怒火也消失了。
“哎呀!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呀!思儂怎麼得了白血病了?”歐玉蘭看著檢查單,悲傷地哭泣著。
“媽媽,你別傷心了,我不會有事的。”
夏建國聲音哽咽,撫摸著歐玉蘭的肩膀,安慰道,“你們都別難過,我無論如何,也得想法治好思儂的病。”
“謝謝,爸爸。”思儂傷心地趴在夏建國的懷裡,委屈巴巴地說。
夏家國摟抱著思儂,眼眶溼潤 ,一臉沮喪。
這哪像個繼父,他對夏思凝也沒有這樣過。
徐家 ,徐漢卿的父母正在因為,他在訂婚宴上逃跑氣憤不已。
徐強東氣憤地命令助理,“查一下少爺從訂婚宴上離開,去見什麼人?”
不到一個小時,徐家人就知道了,徐漢卿丟下夏思凝不管不顧,原意去見夏思儂。
徐父義憤填膺,命令手下不管用什麼手段,一定把不知天高地厚的徐漢卿,從醫院裡弄出來。
他訂婚宴逃跑,已經是個大笑話,在去醫院看自己的小姨子,此消息萬一被媒體報道,徐家的生意還做不做。
徐強東沒有想到的是,徐漢卿的一舉一動,已經被被孟月的同事劉露,借用上班時間全都拍下來,轉發給孟月了。
京都國際醫院裡,劉露是孟月的死黨,她通過孟月,與夏思凝很熟悉,他也認識她男朋友徐漢卿。
當她看見徐漢卿與夏思儂,卿卿我我的,立馬利用上班之便,抓拍了幾個關鍵的鏡頭。
心裡還為夏思凝打抱不平,“活該得白血病,這就是綠茶的下場,找不到匹配的骨髓,你就得上天堂裡,讓上帝懲罰你。”
孟月看著劉露發給她的相片,有徐漢卿為思儂擦眼淚的,有兩人相擁的,還有他為她往耳朵上別頭髮的。
氣得她咬牙切齒,要不是她大哥嚴令她不能對外人,用她的手段。
她恨不得,把蛇蠍蟾蜍全放到夏思儂的臥室裡,嚇飛她。
不能這樣做,那就換一種方式,孟月撥通二哥孟陽助理的電話。
“李助理,你幫我查一下,夏家夏思儂的資料。”
“好咧,大小姐。”
“以後不許叫大小姐,大哥命令了,我的身份要隱瞞,否則你就得回老家種地去!”
“記著了,記著了。”李慶然嚇得打了個哆嗦道。
提起大哥他就渾身哆嗦,別說是他,就是他親妹妹孟月見了他,嚇得就像踩鋼絲。
一不小心,就把孟月送到越國的原始森林裡,讓她挑戰生存法則。
忙活完,已經是晚上六點了,思凝的情緒也穩定了。
孟月這個怪人,開始用她特有的方法,治癒夏思凝。
“一天沒吃飯,喝口熱奶吧!”孟月遞到思凝的手裡道。
思凝一副欲死還休的樣子,垂著頭無精打采的。
孟月看著她,心口揪揪痛,有點無奈。
治癒痛苦的轉移法則是,讓她承受另一種刺激神經的痛苦。
“想不想找點刺激的,忘掉眼前的一切。”孟月問夏思凝。
夏思凝抬起頭,看了一眼孟月,眼眸裡閃著希望之光。
好像陷入黑洞裡,突然找到了一絲光明,馬上就可以逃出去。
與此同時的徐家。
被保鏢帶回來的徐漢卿,跪在徐強東的面前,一副愛咋地咋地的神色。
“你個逆子,你知道把夏思凝丟在宴會,你去見思儂的的後果嗎?”
說著徐父拿起牛皮鞭子,就開始抽打徐漢卿,一陣“霹靂啪啦”之後。
徐漢卿的臉和脖子上全是血淋淋的鞭梢印記,身上隔著衣服也看不見什麼樣子,但是十幾萬一套的西服,鞭到之處全都抽破。
疼痛感讓跪在地上的徐漢卿,佝僂著上身,臉上的倔強卻一絲不減。
“你還見不見她,能不能好好地與思凝把婚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