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鶴晴看準機會,在所有人爭吵不休的時候,一把抓住楊夕慧,快速推到牆角,手裡的瓦片死死抵在楊夕慧的脖子下面。
“閉嘴,你們立馬安排人去報公安,有人要害我。”
所有人看到這種情況,怔住了一秒,很快所有人爭吵起來。
“楊招男,你這個賤貨,你趕緊放開夕慧,你怎麼敢的。”最生氣的楊夕慧的是劉招娣。
眼神兇狠盯著楊鶴晴,好像她不放開楊夕慧,就立馬衝過來一樣。
“楊招男,你別衝動,殺了人就回不去了,你先把夕慧放開好不好。”王小月小心翼翼勸著楊鶴晴,眼裡都是擔心,擔心楊夕慧受傷。
一人一句勸著楊鶴晴放開楊夕慧,勸著她不要做錯事。
“閉嘴,”楊鶴晴怒喝一聲,抵住楊夕慧的瓦片一用力,脖子立馬流血。
楊夕慧直接嚇哭了,哭著說,“爸媽,你讓他們不要吵,我好痛。”
“好好好,我們不吵,招男,你要說什麼,你說我聽著。”楊炳哲連忙制止所有人停下來,讓楊鶴晴說話。
“你叫人去報公安。”楊鶴晴的手又用力一點,血流得更多了。
“好好好,我馬上讓人去報公安,你不要動。”楊炳哲原本不是報警,這是醜事,自己人解決就好。
只是沒有一個女兒了,另外一個女兒不能受傷,只能聽話去報公安。
“不能去。”楊夕慧聽到要去報公安立馬制止。
楊鶴晴手上的瓦片在楊夕慧臉上直接劃了一道,“你給我閉嘴,這裡現在我說了算,你不想死,你繼續叫喚。”
楊鶴晴靠在楊夕慧耳邊說。
楊夕慧臉上一痛,尖叫出聲,無論怎麼掙脫,瓦片還是死死抵住她的脖子。
“你再掙扎,我就把你的臉給毀了。”楊鶴晴威脅道。
“好好,我不動,爸,你快點去報公安。”楊夕慧看楊鶴晴像個瘋子一樣,什麼我不敢說,只能乖乖聽話,她是真的什麼都做出來。
楊炳哲看了,只能讓人趕緊去報公安,擔心養女的臉,還讓人去叫醫生。
“招男,公安過來也要一個多小時,我們先把人放了,有事好好說行不。”王小月勸楊鶴晴。
“說什麼,你們剛剛那個樣子是給我機會解釋的嗎?不是一棍子把我打死。楊夕慧,你來說說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最好是實話實說,不然我就跟你魚死網破。”
楊鶴晴給都不給王小月一個眼神,拿著瓦片的手還是死死抵住楊夕慧的脖子。
“我……我……”楊夕慧感受到瓦片刺入皮膚的感覺。
她不能說,說了,養父母也不會要她的。
楊夕慧我我我的說不出來,一個倒頭暈了過去。
“裝暈?”楊鶴晴手上一用力。
“沒有,我沒有裝暈,我……我不知道,我……”楊夕慧一直顧左右而言其他,就是說不到昨天晚上的事上去。
“楊夕慧,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再不說,我不介意你臉上再多一道疤,我不信你毀容了,還有男人要你。”楊鶴晴威脅道。
“嗚嗚嗚……”楊夕慧實在沒有辦法,就一直在哭,死活不願意說。
“不說是吧?”楊鶴晴又在楊夕慧臉上劃了一道口子。
血從她的臉上流下來,熱乎乎的,掉在楊鶴晴的手上,流到楊夕慧的身上。
楊夕慧感覺臉上一痛,人嚇暈了過去。
“她不說,劉招娣,你說,昨天你們商量了做什麼事情,不老實說出來,我就把她的臉給毀了,一個毀容的女人,你看能不能給你家兒子換回彩禮。”一個暈了,還有一個。
楊鶴晴看著劉招娣說。
楊鶴晴從楊招男的記憶裡得知,劉招娣最在意的就是家裡唯一的男丁。
劉招娣嘴巴動了動,看了楊夕慧一眼,猶豫許久,覺得還是不能說,一個人低著頭站在那裡,什麼話都不說。
“好,既然你們都不願意實話實說。”楊鶴晴在楊夕慧的臉上又劃了兩道傷口。
楊夕慧直接痛醒。
尖銳的痛哭聲刺破耳膜。
楊鶴晴只覺得短暫失聰,好一會才恢復過來。
王小月和楊炳哲想勸勸自己的親生女兒,楊鶴晴眼神兇狠盯著夫妻倆,
“你們兩個再勸我放過楊夕慧,我就詛咒你們這輩子有兒子不得善終,兒子不孕不育子孫滿堂。”
楊炳哲聽到這話,被氣的吐血,“你,你簡直就是天生的壞種,不識好人心。”
“我是天生壞種,那也是你生的,你遺傳的,跟你學的。”楊鶴晴雲淡風輕把話還回去。
“你一定不是我生,我怎麼可能生出你這麼個壞種。”王小月不可置信看著楊鶴晴。
“怎麼不可能,畢竟從你肚子爬不出什麼好貨。”楊鶴晴鄙視看了王小月一眼。
“你……”夫妻兩個被楊鶴晴堵的無話可說。
真是太毒了。
沒見過罵別人也把自己罵進去的。
“楊夕慧,你還不把你做過的事情說出來,警察來了,你以為他們調查不出來嗎?”楊鶴晴有事沒事戳一下楊夕慧脖子上的傷口。
“我……姐姐,你要我說什麼?我……”楊夕慧一副不知道楊鶴晴說什麼的樣子。
“楊夕慧,這樣玩就不好,你給我下藥,把我關在這裡,你以為真的沒有人看見嗎?你以為你去買藥別人不會留下證據嗎?你能確定買藥的過程中,沒有人看到你嗎?”楊鶴晴一條一條數落著。
楊夕慧聽到楊鶴晴的問話,反而放鬆了。
藥不是她買的,三天前,她重生回來知道自己是被偷換過來的,她提前來跟自己的親生父母相認,策劃了這出戲,就是希望楊招男被毀了,替她嫁進廠長家裡。
藥是她親媽買的。
“看你這麼淡定,藥不是你買的吧!所以不怕公安調查,不知道劉招娣劉阿姨怕不怕。”楊鶴晴一個眼刀子飛向劉招娣。
“你說什麼……我不知道你說什麼,你明明是天生賤種,蕩婦,關我什麼事。”
劉招娣心虛又特別大聲說,好像這樣子說的話就是真的。
“哦,我是蕩婦,我是賤種,劉阿姨,你說的真好。”楊鶴晴心裡怒火沖天,臉上笑的愈發燦爛。
她很討厭這四個字。
滋啦。
楊鶴晴一把撕爛楊夕慧身上的衣服,雪白的皮膚立馬露出來。
所有人都驚呆了。
雪白的皮膚,白得晃眼。
所有的人都看著楊夕慧的身子,眼睛都挪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