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音以為會看到一些不可描述的場景,結果卻不是她想的那樣。
兩個女人坐在沙發上,抱著一隻漂亮的波斯貓,輸著液,像是生病了。
而薄妄川身著白大褂,正低著頭配藥,並沒被這突如其來的破門聲打擾。
司音漂亮的狐狸眼輕眯。
首富是個獸醫?
管家輕輕咳了一聲,試圖幫司音掩飾尷尬:“薄少,司音小姐來了。”
“嗯。”薄妄川淡淡的應了一聲。
將手中的藥配好,這才抬眸打量他從縣城來的小新娘。
司音也看向他,四目相對,難怪薄妄川出了名的花心,這張臉,怕是沒有誰看到不會心動。
就連她也忍不住多看一眼。
只感覺他那雙深邃的眼眸裡藏著一隻利刃,一種無法言說的壓迫感襲來。
這哪裡是將死之人該有的氣質?
抱著貓的女人看到司音廉價的穿衣打扮,卻有一張驚駭世俗的容顏,心生妒意,啟唇:“薄少,你的新娘畢竟是從小地方上來的,不懂規矩也是人之常情,要不要我幫你教教她,什麼是規矩?”
薄妄川站了起來,盯了女人一眼,隨後看向管家,輕描淡寫的啟唇:“確實要教教規矩。”
司音黛眉微蹙,眼底寒芒乍現,警惕了起來。
卻見管家直接走向說話的女人:“杜小姐,少爺說了,司音小姐是我們薄家的女主人,還輪不到你一個外人說三道四。”
“他哪裡說了?我怎麼沒聽到?”
管家一把擒住女人的手,波斯貓受到驚嚇跳了下來。
薄妄川半蹲下,對著貓咪喊了一聲,小貓就走到了他的面前。
薄妄川將貓咪抱了起來,溫柔的安撫著它,眼底盡顯溫柔,聲音卻如千年寒冰:“割了她的舌頭。”
女人嚇得面色一白:“我再也不敢多嘴了,薄少,求求你饒了我。”
薄妄川冰冷的目光並沒有放過她的意思,只是將貓抱到另一個女人身邊遞給了她。
女人抱著貓,只覺得全身一陣發寒,被嚇壞了。
慶幸自己沒有多嘴。
誰曾想到,薄少會如此護著一個鄉下來的女人。
管家帶走了多嘴的女人,另一個女人也抱著貓離開。
頓時,書房就剩下司音和薄妄川。
薄妄川正用粘毛器打理衣服上的貓毛。
司音走了進去,來到他的面前,伸出了手,禮貌的招呼:“薄先生,你好,剛才,謝謝你幫我說話。”
雖然她不怎麼需要,但是初來乍到,還是客氣點好。
薄妄川放下粘毛器,看了一眼門,這才看向她。
他有一米八六,少女的身高接近一米七,在他面前,還是過分嬌小,尤其是她的手,只有他半隻的大小。
司音被他盯得有些不適然,剛想收回手。
突然,男人握住了她的手,用力往他懷裡一帶。
他的力道太大了,她壓根來不及反應,就這麼猝不及防的撲進了他的懷裡。
頓時,一股淡淡的藥草夾雜著木質冷香的氣息撲鼻而來,熟悉的恍惚一瞬間,將她拉回了五年前那個夜裡。
男人急促的呼吸,炙熱的手掌心,幾乎燒灼了她身體的每一寸……
熟悉的氣息,讓她恍惚間以為是同一個人。
但怎麼可能呢?
他可是首富……薄妄川。
薄妄川感覺到她緊繃著的身體,挑眉:“所以,司音小姐想怎麼報答我?”
炙熱的氣體噴灑在她的頸項,幾乎撕扯著她最不想記起的回憶,猛地一把推向他。
薄妄川顯然預判了她的預判,在她出手那一刻,將她整個人抱著,直接壓在了沙發上。
垂眸盯著她的紅唇,喉頭上下滾動了一輪:“小新娘,還挺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