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茶,我饞了,我想喝可樂。”
姜秀秀在現代已經四五年沒有喝可樂了,她覺得那種東西跟她優雅的氣質不匹配。
可現在穿到了八十年代,她突然很想喝。
反正她都不要臉皮直接在潑婦一樣的罵人了,優雅早就丟在了剛剛的大街上,喝瓶可樂咋了。
“買!”
薑茶豪氣地一揮手,用3點積分,兌換了一瓶冰可樂。
姐妹想喝,那必須買!
倆人一人一口,坐在空地上喝得斯哈,沒一會兒可樂就見底了。
看著空蕩的瓶子,薑茶豪爽的帶著姜秀秀去市集買菜。主要都是姜秀秀喜歡吃的。
想著晚飯,姜秀秀這才滿意的往回走。
回村的路上。
河邊蹲著幾個洗衣服的村裡人。
其中一個扎麻花辮的姑娘瞥見薑茶,帶著一臉幸災樂禍就站起來了。
“喲,這不是薑茶嗎?還有臉出門啊?聽說霍驍哥打結婚那天起就沒在家睡過?”
話音剛落,河邊幾個女人都是撲哧撲哧的笑。
在這個年代,結了婚卻被男人丟在家,傳出去是要被人笑掉大牙的。
薑茶這個暴脾氣,向來都是她說別人,哪有別人說她的份兒,差點忘了自己的任務,擼起袖子上去就是幹。
還好姜秀秀眼疾手快把人給拉住了,低聲問:“她誰啊?”
“李華,追霍驍好幾年,一看見我就來氣。”
薑茶沒好氣的說道。
其實光看臉,薑茶肯定認不出這些人。
但李華作為著名花痴,在原書裡還有不少戲份。
她要是作起來,跟原主不相上下。
就因為李華胡鬧,後來一把火燒了屠宰場,弄得霍驍工作都沒了。
這種蠢貨,都不如死了乾淨。
姜秀秀恍然大悟:“哦,是你男人的舔狗啊!”
她本來就看不上舔狗,至於她好姐妹老公的舔狗,姜秀秀就更看不上了!
“你別動,我來上。”
姜秀秀是端著大小姐的優雅,可不代表她是什麼軟柿子。
跟了薑茶這麼多年,學個皮毛總是有的。
敢惹她姐妹?那她可就要放下素質了。
李華全然沒察覺姜秀秀即將暴起的脾氣,還跟旁邊的人唸叨。
“大姐,你說是吧?要是我男人結了婚還整天往外跑,我都得羞的一頭撞死。”
“也就這薑茶臉大,居然還能跟個沒事人似的在外頭溜達,真不要臉啊!”
李華說得唾沫橫飛,沒察覺一個大耳刮子落下來,把她扇得頭暈眼花。
姜秀秀揉著打得生疼的手掌,笑得格外優雅,彷彿剛剛打人的不是她。
“說誰不要臉呢?再說一句我聽聽?”
李華被打懵了,“你有病啊?你不是跟薑茶關係不好嗎,我罵她跟你有啥關係啊?”
鄰近幾個村都知道,姜家兩姐妹一見面就要掐得臉紅脖子粗。
李華從頭兩年就開始惦記霍驍。
雖說他脾氣不好還蹲過監獄,但架不住模樣帥氣,現在也是二把手,每個月工資都有幾十塊。
李華整天獻殷勤,可能霍驍嫌她模樣不好,壓根沒搭理。
現在知道霍驍娶得媳婦不安分,她肯定要來摻和一覺。
本以為姜秀秀能幫她一把,誰成想這倆人還是一夥的!
在河邊那幾個街坊的注視下,薑茶趕緊偷摸著用袖子裡新買的姜燻紅眼睛。
穿書幾天,薑茶感覺這輩子的眼淚都要用完了,所以趕緊買了點東西藏在袖子裡備用。
瞧,這不就用上了。
“我跟霍驍鬧,還不是因為你嗎!”
李華:跟我有啥關係?
薑茶朝街坊委屈控訴:“你挺大一個姑娘,整天往霍驍身邊湊,我結婚之前就知道這事了,要不是因為你,我倆才不能鬧成這樣呢!”
李華當即紅了臉,可因為皮膚黑,紅了也看不出來。
“你別瞎說!那是我跟霍驍哥關係好,你說話咋那麼難聽?”
幾個街坊急忙捅李華讓她閉嘴。
別人又不是瞎子,李華那點小心思誰看不出來?
當著人家媳婦的面,這不是找收拾嗎?
見李華這麼猖狂,姜秀秀剛緩好的手腕又開始癢了。
“你跟別家男人關係好,還有臉往外說了?”
姜秀秀一指身旁的薑茶,“她是我妹子,我罵她行,別人就不行!”
“我就是罵死她,那也是她活該,你們要是敢動她一下……”
姜秀秀站在田埂上,看著就比人高出一截。
大小姐的氣質全開,震的大家一時不敢上前。
豪門裡雖然保持著體面,但要是吵起架來,不也是扯頭髮。
而且現在她可是抱著任務來的。
姜秀秀眼睛一蹬,兩個巴掌就扇了過去。
抽得李華眼冒金星,黝黑的臉蛋都腫了幾圈。
李華捂著臉哭唧唧就跑,“你們欺負人,我回去找我爸!”
她扭頭剛走,就被薑茶攔住了。
薑茶一把扭住她胳膊,但沒動手。
恐懼值對她沒用,她要的是憐愛值。
打人這活,還是留給姜秀秀合適。
薑茶把人往姜秀秀懷裡一推,“接著!”
姜秀秀薅住驚慌失措的李華,掄圓了胳膊抽得她後槽牙都掉了一顆。
她是有素質,可要是敢惹她姐妹,那這狗屁優雅她也不要了!
“哎喲哎喲,可別打了啊!”
幾個街坊想攔,可看著姜秀秀氣場大開的模樣,誰也不敢上手。
最後還是薑茶點了頭,姜秀秀這才甩著胳膊停手。
李華跟逃命似的,捂著臉嚎啕大哭著跑了。
本來還洗衣裳的幾個鄰居連忙收拾了東西就跑。
早聽說姜家這倆姐妹能作。
雖說剛才作的都是姜秀秀,薑茶看著還挺可憐的……
但肯定都不好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