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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兒、兒紙!”張母戰戰兢兢的走過去。

張海峰迴來時張母總算找到了主心骨,還哭哭啼啼的給張海峰看自己的傷口。當張海峰踹開房門的時候,她還在拱火呢,要兒子好好整治整治這個女人,敢跟她動手,把她往死裡揍。

可是下一秒她就蔫了,看著自己兒子被暴揍不敢上前,生怕飛雲注意到自己,捎帶手的再把她也揍一頓。

她像個鵪鶉一樣的縮著,看著飛雲摔門而去才敢冒頭。

“兒子,你沒事吧?”張母將張海峰扶了起來。現在他們更像母子了,都是同款的豬頭。

張海峰捂著頭咬牙切齒的,心裡有股怒火無處發洩。

他不明白這李雲婷的力氣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大了,他都沒有還手之力。以前也沒發現她這麼暴力啊。看樣子以前的柔順都是裝出來的,就是為了騙他結婚。

嗎的,個賤貨!

這時張父釣完魚回來了,一進門就看到了兩個相同的豬臉,驚的他差點尖叫,細看之下才發現是他的老婆和兒子。

“你們這是怎麼了?”他趕忙過去查看妻兒的狀況。

“你還知道回來啊,我們孤兒寡母都要被欺負死了!”張母見到張父就是一通埋怨。

“到底怎麼了?”張父急的都直跺腳。

“被李雲婷那個小賤人打的!”

“啊?!”張父不可置信的張大嘴巴看著張母,彷彿聽到了天書。

“就是那個小賤人!不想做試管,就把我們打了!”張母抹著眼淚,覺得自己的命怎麼這麼苦啊,兒子兒子不能生,兒媳兒媳還敢忤逆自己,老公老公成天不管事,就知道釣魚。她越想越委屈,年輕的時候受盡了婆婆的氣,這輪到自己當婆婆了,還沒怎麼擺譜呢,竟然被兒媳打了,這過的什麼日子啊。

“嗎的!她怎麼敢!”張父氣的破口大罵,要是飛雲在看前他恐怕都得撕了她。

他在外面雖然是一副寬和敦厚的形象,但是骨子裡卻是極其的大男子主義。沒多大本事,但就是自命不凡,認為自己就是懷才不遇沒有貴人提攜。要是有個貴人能拉他一下,他絕對能一飛沖天。只是他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他有什麼出色的地方能入了所謂貴人的眼,讓人家願意幫他。

“報警,這是家暴,報警!讓她進局子!還治不了她了!”張父看著張海峰的慘樣,猛然想起看到的那些家暴男被判刑的新聞,頓時來的主意。

“這不好吧!”張海峰有些猶豫,他倒不是怕什麼所謂的家醜不可外揚,只是覺得自己一個大男人被女人打了,傳出去他多丟人啊。

“你笨吶,只要立案了,咱們就用這個拿捏她,還怕她不試管嗎?”張父洋洋得意,覺得自己這個主意妙極了。

“行!”張海峰咬了咬牙,也同意了。他早知道自己生不出來,但還想有個孩子養老,所以才騙了李雲婷結婚,打的就是婚後讓她試管的主意。現在李雲婷敢反了教了,可不能慣著,必須得好好治治。

——

飛雲打車回到父母家,剛把張海峰死精的事兒告訴父母,她就接到了警察的電話。

“好的,我馬上回去。”掛了電話飛雲就看到李父李母已經穿戴整齊,怒氣衝衝的要去找張家人麻煩。這半年的時間裡張母沒少用話磕磣他們,說他們女兒是不下蛋的雞,還要讓他們離婚,讓他兒子娶個正常女人。

現在風水輪流轉了,他們可不得出了這口氣去。

前世李父李母也很慘,失去了女兒和外孫女的他們,整天茶飯不思,很快就和原主去地下團圓了。

三人驅車又返回了張家,一進門就看到了一個略顯年輕和另一個上了年紀的警察,神情肅穆的站在屋裡,而張海峰鼻青臉腫和張母坐在沙發上,張父則滿臉憤怒的盯著他們仨。

“李女士,你的丈夫報警聲稱你家暴他,請問屬實嗎?”警察見人都到了,開始詢問。

“我家暴?”飛雲挑了下眉看向張海峰,後者不但沒怕還挑釁的看著她。

“怎麼證明是我打的,你有證據嗎?”飛雲囂張的說道,絲毫不懼警察在這裡。她搬過來兩把椅子給李父李母坐下,來的路上她就說了,讓他們先別摻合,等把警察打發走了的。

張海峰愣了一下,隨即指了指身上的傷口,意思不言而喻,這就是證據啊!

飛雲笑了,翹起二郎腿問道:“我問你證據,聽懂人話了嗎?證據,證明你身上的傷是我打的證據?”

兩名警察看到飛雲後心裡的懷疑其實就消了大半,畢竟張海峰和飛雲的體型相差太多,真要發生了家暴的話,怎麼看也是飛雲捱打啊。

男女力量的懸殊是在基因上就決定了的,除非一個一米八的女性和一個一米六的男性,或者女性受過一些專業的訓練,要不然家暴的主要受害者絕大多數都是女性。

兩名警察同時看向張海峰,希望他能拿出證據。凡事要講證據,不能你嘴唇一張說啥就是啥。

張海峰三人傻眼了,這飛雲打他們的時候也沒個錄像啥的啊。

“人證,有人證!我媽看見了!她也被打了!”張海峰突然大叫一聲,緊接著張母也反應過來:“對對對,警察同志,我看見了她家暴我兒子,還有我這傷也是她打的,你快把她抓起來!”

“你是他媽,你當然跟你兒子串通一氣了!”警察還沒開口呢,飛雲都學會搶答了:“證據!證據!我打你兒子時的錄像也好,音頻也好,你總得拿出一樣啊!”

雖然警察看飛雲的樣子心裡也有了一絲絲的懷疑,但是飛雲說的沒錯,視頻、音頻哪怕照片啥的,總得有一樣吧。而且力的作用是相互的,用拳頭打人的時候自己的手上也會有傷,但是看飛雲的手白嫩嫩的,沒有一絲淤痕,這樣他們怎麼辦案?

“有這方面的證據嗎?”上了年紀的警察特意把證據兩個字重讀了一下,暗示張海峰別浪費大家的時間。

張海峰氣的腦袋直冒煙,但是也真拿不出任何證據。

沒有證據就拿飛雲沒有任何辦法,其實就算有證據也很難把飛雲怎麼樣,就像那些遭受了多年家暴也難和丈夫離婚的女性一樣,甚至還有強檢丈母孃都不判離婚的呢。

他這頓打,大概率白捱了!

上了年紀的警察看著張海峰很是無奈,只能象徵性的勸兩句:“過日子哪有舌頭不碰牙的,說開了就好了。”

隨後又看到了張海峰的慘樣又忍不住說道:“小兩口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動手性質就變了!”

但飛雲可沒順著他的話往下說:“我沒動手,你別冤枉我。”

“我只是和他吵嘴了。他自己死精,他媽讓我做試管!她兒子沒查出有問題時,他媽罵我是不下蛋的雞,我只不過是罵她兒子是個閹雞,她就受不了了。”

正在攢經驗的年輕警官聽到這話瞬間看了下張海峰,那眼神的八卦是怎麼也掩飾不住。

“咳!”年老的警官瞪了眼小年輕,後者趕緊正了正神色。

飛雲說完突然右手握拳錘了下左手掌心,恍然大悟道:“這傷該不會是你們自己打的,再報假警企圖這樣逼迫我試管吧!”飛雲說完懷疑的看向張家三人。

李父李母也點頭表示同意,張海峰那個人高馬大的樣子,怎麼看都是他家暴別人的貨啊。

張海峰氣的天靈蓋都快掀飛了,隱私被爆出來不說,還當著外人的面被說成閹雞,裡子面子都沒了,從被揍時就積攢的怒氣終於爆發了。

憤怒已經將他的理智全部衝散,他“騰”的竄過來,沙包大的拳頭就像飛雲揮了過去。

飛雲“嗖”的一下就竄到了老警察的身後。

“你幹什麼!”老警察怒目圓睜呵斥著張海峰,這飛雲要是當著他們的面遭到了暴打,那他們就等著挨處分吧。

張海峰看著警察的樣子有了一絲絲理智,但是躲在警察身後的飛雲卻對他笑了笑,表情充滿了挑釁,嘴巴一張一合無聲的吐出了兩個字。

雖然飛雲沒出聲兒,但是太監這個詞還是在張海峰的耳邊迴響起來。

張海峰那僅存的理智終於消失了,他甩開拉著他的張父張母,一個箭步上去衝過去,想把躲在警察身後的飛雲抓出來。

兩警察一看這還得了,立刻上前制止張海峰,但是飛雲不斷的用神識在他的腦海裡說著太監、閹雞、軟蛋……這些話語,不斷的去刺激他,最終讓他掙脫了警察的束縛。

“砰!”

“誒喲!”

紅了眼的張海峰一個右勾拳就衝向了飛雲的腦袋,但是飛雲一矮身,這一拳就結結實實的打在了張母的頭上,頓時給張母來個烏眼青。

張母想要偷襲,想讓自己的兒子佔到便宜,所以才出現在飛雲身後。

飛雲一個眼神就制止了要來幫忙的李父李母,自己則不斷的在警察身邊穿梭。

“啪!”

菸灰缸擦著老警察的頭頂砸在了他身後的牆上,碎成數塊玻璃渣子。

“住手!再不住手判你們襲警。”混亂中老警察的帽子掉了,嘴角被張海峰的打出了血,頭髮也被張母抓下數根。小年輕的領帶則被張海峰揪在手中,差點勒死他。

最後老警察不得不握著後腰的辣椒水,怒喝著他們。

但現在的張海峰的耳邊全是飛雲辱罵他的字眼,警察的話他根本就聽不到,依舊要越過小年輕去掐飛雲的脖子。

年輕警察見狀從後面抓住張海峰的胳膊,想將他按在地上。可張母見兒子吃虧了,立刻上前抓撓小警察想讓他放開自己兒子。年輕警察一個不慎被抓花了臉,疼痛讓他瞬間失去力道,張海峰掙脫了。

“呲——”

“啊!!!”

辣椒水的辛辣味兒瀰漫在屋子裡,張海峰的眼睛火辣辣的疼,眼淚也止不的流,喉嚨像是被針扎一樣,整個人痛的像是個無頭蒼蠅一樣。

“你敢動我兒子!”張父見兒子遭此大罪,老好人的形象再也裝不下去了,整個人往前一撲也想跟警察動手。但還沒等警察制伏他呢,他自己踩到了玻璃碎片,一個趔趄來了個大劈叉,不僅扯著蛋了還閃著腰了。

“老頭子,你沒事兒吧!”張母舞狼嚎風的過去想要把像個蝦似的張父扶起來,但是張父神色扭曲,滿頭大汗,根本起不來。

“警察殺人啦,警察殺人啦!”張母看著倒地不起的父子二人,衝著警察無能狂怒的同時還不忘潑髒水。

兩名警察無奈的對視了一眼,年輕警察掏出手銬將張海峰銬了起來。

“你放開我兒子,放開我兒子!”張母不住的扒拉小警察。

“放手!”年老警察厲聲呵斥,走上前拿出手銬將張母銬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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