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沁將白彥良仍在了車的後座上,喝多了的男人卻順勢抱著她的胳膊整個人像個嘚兒一樣貼了上去。
“沁沁。”
白彥良一開口,滿嘴的酒氣,上官沁嫌棄到了極點。
白彥良的普信上來了,直接摟著她的腰,直起身子將腦袋埋在她的脖子,不太利索的說:“你是在吃醋嗎?”
“只要你說愛我,我保證以後沒有別人了,好不好?”
“她們跟你不一樣,你知道的,我要的從來就只有你。”
他藉著酒勁想要去夠上官沁的唇,想要進一步拉近兩人的關係。
上官沁除了厭惡只剩噁心了,及時拉開了兩個人之間的距離,整個人徹底冷了下來:“別來噁心我,花邊的男人有了一次便會有無數次,不要在這裡跟我裝了,拿去騙騙那些小妹妹還差不多。”
大概是上官沁眼神里的嫌棄和冷莫刺痛到了他,前一秒還在裝深情的男人,下一秒就眼神變得清冷。
扯了扯嘴角,臉色嘲諷:“上官沁,別把自己看得有多清高,離了我,離了白家,你什麼都不是。”
“你別忘了,是白家將你養大的,要不是看在我爸媽的面子上,你真當以為老子非你不可?”
白彥良突然眼神一變,反手將上官沁壓在了身下,手不安分的往她的裙底探進去。
“明天就訂婚了,今晚先滿足滿足老子。”
他突然的發狠,上官沁沒有反應過來,讓他的唇落在了她的臉上。
上官沁回想到白彥良最近的花邊新聞以及剛剛在酒吧裡看到的畫面,對於他的噁心程度更上了一層樓。
找準時機,上官沁一腳就剃到了白彥良的重要部位,為了防止接下來,聽到他的嗷嗷叫,上官沁一個手刀將人給打暈了,把人扔到後座上,開車前往白家了。
車子進到白家大院,管家看到上官沁的車子,連忙迎上來:“上官小姐?”
上官沁雖然在白家長大,但是在讀大學的時候就搬出去住了,逢年過節才會回來,怎麼今天突然回來了?
還沒等管家疑惑,上官沁下車,拉開後座的車門,神色淡漠:“交給您了。”
管家看到後座上滿是酒氣的男人。
難怪上官小姐的臉色不太好,管家連忙招呼手下的人上前將白彥良從車裡扶了出來。
“先生和夫人都在客廳,您看是否要進去打個招呼?”
“我還有工作要處理,就不打擾先生和夫人了,麻煩您幫我問個好。”上官沁說完這句話,就準備離開了。
“沁沁。”
白夫人在上官沁準備上車的時候叫住了她,重新整理了下眼底的情緒。
上官沁轉過身,看著門口穿著一身華服,邁著優雅的步子走過來的白夫人。
恐怕是走不掉了,上官沁只能微笑著向白夫人點頭:“阿姨。”
白夫人走過來親切的拉著她的手,眼神落在她臉上。
溫柔神色下卻透露著不屑:“回來了怎麼不進去坐坐,你叔叔也在。”
她說著,也沒有顧及上官沁的意願,拉著她就往裡走:“阿良還不太懂事,不像你事事都能沉著處理,不過你也不要慣著他,畢竟他是男人,要學會獨當一面的。”
“明天訂完婚你就要好好管管阿良了,不能讓他喝那麼多的酒,要是再被媒體拍到,你叔叔又要生氣了。”
上官沁被她拉著來到了客廳,她先適應了一下刺眼的燈光。
她下手太狠了,客廳內白彥良被扔在冰涼的地上都沒有醒。
白家的一家之主正坐在沙發上,一張不苟言笑的臉出現在上官沁面前。
客廳的低氣壓,傭人都低著頭不敢說話。
白夫人站在上官沁的旁邊,拉了拉她的衣袖,暗示她幫白彥良說幾句好話。
白先生對白彥良特別的嚴厲,好幾次都對他動用了家法,只有對上官沁能有幾分薄面。
這就是為什麼白夫人不喜歡她,卻還要拉她進來的原因。
上官沁今天很不爽,不想要給白夫人這個面子幫白彥良說話。
白彥良這些有多孟浪,只要她沒看見就當做沒這回事。
但是白彥良今天碰到了她的底線。
她看向一旁的管家“郭叔,麻煩您讓人給阿良準備醒酒湯,畢竟明天有訂婚宴,還得麻煩您督促他明天準時出席。”
結束吩咐,她轉向臉色陰沉的白先生,禮貌到挑不出毛病:“叔叔,您早點休息,我就不打擾了。”
沒有任何波瀾的一句話成功的將白先生的怒火點燃了,而她把自己的衣袖從白夫人的手中抽出,轉身離開。
身後傳來白先生憤怒的聲音:“管家,把家法拿出來,看我今天不把他收拾得老實了。”
白夫人心裡一緊,趕緊幫兒子求親:“你把他打狠了,明天還怎麼出席訂婚宴,豈不是要被所有人看笑話。”
白先生咒罵了幾句,便上樓去了,白家終於安靜了。
上官沁現將車開去了車行洗車,沾染了白彥良的氣息,讓她嫌棄到不行,自己打車先回公寓了。
洗漱結束後,她從書房的夾層櫃裡拿出了一份文件,是她爸媽在做最後的搏鬥之前,給她準備的退路。
上官當年在青城算得上數一數二的了,就是生意做得越來越大,生意場上的勁敵也是很多,遭到了仇家的眼紅。
最後家裡就剩她一個人了,家產自然落在她的頭上,可當年的她還小,她的父母找了律師將財產進行了分配。
在豐厚的家產中,兩億作為她的成長和教育資金,支持她完成學業和其他興趣愛好的培養。剩下的資產,在她結婚那天,會作為她的婚前財產轉移到她的名下,為的就是隻有上官沁一個人也不能讓婆家小看她,即使他們不在她身邊了,這些足夠給他們的小公主任性的資本。
而跟白彥良的婚約也是父母在時跟白家定下的,雖然白彥良不是人,但上官沁不在意,她不靠男人,拿回白家的那筆錢才是她的首要目的。
過了明天,訂婚宴結束,領了結婚證,就算完成父母的遺願了,也算是了了與父母最後的羈絆。
一通電話鈴聲打斷了上官沁的想法。
跟她一起長大的好閨蜜慕慕的電話。
“阿沁,真是氣死我了,現在的娛記就只會標題黨。”慕慕不放心的說:“你去看看熱搜吧,簡直就不是人。”
白彥良的花邊新聞多,娛記有時候報道頂流明星的緋聞都沒他的多,俊逸的外表、風趣的性格、富裕的家世讓他流連在風流所加了不少的分。
白彥良訂婚的消息上了熱搜,娛記將她寫成了白家一直養著她,鬧著白彥良跟她訂婚,網上罵聲一片。
上官沁毫不在意的翻看著熱搜裡對她的惡評,真是可笑。
對她來說還是案子比跟人打交道來的簡單,即使是死人也會提供有效的線索,不會像現在這樣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