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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白寡婦家就住在一畝泉河附近,也在車站公安局的管轄範圍內。”

“柱子放心,這件事我會管到底的。”

趙同志抱著雨水,看了看何雨柱,從公安局出來,孩子就這樣魂不守舍地跟在自己身後。

他也沒多想,只當小孩子一時接受不了現實。

換作任何人,被十幾年朝夕相處的鄰居,如此算計,都會覺得不可思議,更別說是一個心智還沒完全成熟的孩子。

趙同志只是希望,通過這一次的經歷,何雨柱能夠更快地成長。

不然的話,他們兄妹兩人以後的日子也不會好過。

“趙叔叔,您說我爹會不會是被白寡婦聯合人給算計了?”

何雨柱突然沒頭沒尾地這麼問了一句。

他外號叫傻柱,但他不傻。

一路走來,四合院裡所有人的樣貌如同照片一樣,在何雨柱的腦海裡一一翻過,其中幾張面孔反覆出現在他的腦海裡,揮之不去。

出於職業的嚴謹,趙同志搖了搖頭,勸何雨柱:“柱子,不要瞎想,見到你父親就什麼都知道了。”

三人順著鐵道旁的大道往南行了十幾分鍾,就看見一條不寬的小河在鐵路橋下面川流而過。

趙同志指著眼前的河流:“這就是一畝泉河了,白寡婦家就住在河西岸。”

眼前的景物,何雨柱依稀覺得在那場夢中見到過。

越往前走,夢境中的景物變得越清晰。

趙同志帶著何雨柱兄妹進了一間四合院,這裡就是白寡婦家所在街道的軍管會。

與京城大氣奢華相比,保城的四合院簡約而又小巧,多以一進院和二進院的佈局為主。

穿過影壁牆,趙同志帶著何雨柱兄妹,輕車熟路地走進街道軍管會主任的辦公室。

“老賀,你們街道有沒有個姓白的寡婦?”

趙同志和老賀兩人是四八年城市管理幹修班的同學,又被分在同一片區工作,又經常配合工作,關係自然十分親近。

一進屋,趙同志就將何雨柱給的地址拍在了桌子上。

何雨柱以為趙同志口中的老賀是位男同志,沒想到是一位梳著齊耳短髮女同志,一身土黃色軍裝看上去非常幹練。

賀同志拿過紙條掃了一眼,想都沒想說道:“這個白寡婦我知道,這兩天附近幾條街道都在流傳著她從京城拐回來一個男人,我們正要著手調查她帶回來的男人。”

趙同志向前推了一把何雨柱:“這不巧了嗎,人家的親兒子、親女兒找來了。”

接著,就把何大清的來龍去脈介紹了一遍。

賀同志長年在根據地地委工作,她的閱歷比長年在部隊的趙同志要多得多。

有著多年的豐富工作經驗,賀同志一聽就知道這裡的貓兒膩不少。

她看了一眼何雨柱,眼中閃過一絲讚賞,覺得這個孩子很聰明進步,遇到問題想著找政府解決。

街道工作之所以推進難,就是老百姓的老思想在作祟,有事情寧可找有街面上聲望的人調和,也不願意找政府和公安。

賀同志麻利地戴上軍帽:“我再找上兩個人,一起去白家一趟。”

停在一間辦公室前,賀同志站在門口招呼了一聲。

“小李、小王!跟我去趟26號院的白家。”

六人離開軍管會,離白寡婦家越近,何雨柱對眼前景物就越熟悉。

雨水一把摟著趙同志的脖子歡喜地問道:“趙叔叔,我是不是能見到爹爹了。”

趙同志揉了揉雨水的腦袋:“對,雨水馬上就能見到爸爸了。”

“哦!哦!哦!馬上就能見到爹爹了。”

一路上都是雨水猶如黃鸝的笑聲,看著妹妹開心的樣子,何雨柱難得地露出笑容。

直到走到一扇油漆斑駁的小門前,一張一模一樣的畫面從何雨柱記憶的塵埃中飛了出來,一股刻骨銘心的悲傷與無助刺得他心臟好痛!

在夢中,為了走到這裡,他們整整用了兩天。

何雨柱抱著妹妹在陌生的城市中,膽戰心驚、小心翼翼地如同遊蕩的孤魂野鬼。

最終,被眼前破敗的小門斷了對父親的念想。

小李上前敲門:“白春豔在家嗎,我們是街道軍管會的。”

“來了!”

院子裡傳來一聲輕柔的聲音,如綿綿春風,撩撥著人的心絃。

不多時,破舊的小門被緩緩推開,一名穿著藍色碎花夏衫的美麗女人出現在大家面前。

她身材長得蜂腰肥臀,胸前的衣服被撐得鼓鼓的,眼角的一顆淡淡的淚痣,讓本就漂亮的臉蛋多了楚楚可憐的嫵媚。

就是趙同志這樣有著堅定信仰的革命同志,在看見白寡婦的時候,也出現一瞬間的失神。

更不用說剛剛參加工作不久的小李了,小夥子站在那裡嘴笨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白春豔,是吧!何大清的兒女找到我們軍管會,要見他們的父親,我們已經把人帶來了。”

賀同志剛來街道的時候,就聽過白寡婦聞風遠揚的豔名,今天還是第一次見面,果然名不虛傳,好在還是個安分守己的人,否則,也是街道重點注意的對象。

白寡婦一聽,身體緊張得微微發顫,眼睛掃過趙同志懷裡的雨水時,她的眼睛裡明顯地出現了慌亂。

她的這些細微變化,都落在了賀同志的眼裡。

“同志,裡面請!”

白寡婦心中百般不願,出於畏懼軍管會,只能不情願地讓開了大門。

何雨柱與白寡婦擦肩而過時,見她低頭躲避自己的視線,更加確定心中的懷疑。

同時,見到白寡婦的樣貌後,何雨柱心裡清楚,何大清即使知道自己被騙,也不會跟自己回京城了。

白寡婦家是典型的一進院落,穿過影壁,就能看到正屋和左右廂房,雖說房子年頭久了有些破敗,但小院收拾得很乾淨。

“當家的,快出來,柱子和雨水來看你了。”

白寡婦一見軍管會的人都在院裡,就衝到前頭,衝著正屋大喊一聲,兄妹的名字被她叫得那叫個親熱。

何大清趿拉著千層底,急匆匆跑出正房,身後跟著兩個半大小子,一個和何雨柱差不多大,一個八九歲。

“爹爹!”

“爹爹!”

看到何大清,雨水張開雙臂,奮力往前一撲,幸好趙同志的力氣大,沒有讓她摔下去。

何大清聽著女兒的哭聲,一聲一聲地喊著“爹爹”,那張面癱冷酷的臉,忍不住抽搐起來,快步上前,將雨水接了過來,緊緊地抱在了懷中,不停地親著女兒的小胖臉。

“雨水,爹爹的好姑娘!爹爹的大姑娘!”

雨水則緊緊摟住何大清的脖子,不停地追問道:“爹爹,你是不要雨水了嗎!”

聽著女兒的質問,何大清的心臟好像被狠狠握了一下,快四十歲的人了,眼淚忍不住地往下掉。

“不會的,爹爹怎麼會不要雨水的。”

何雨柱則站在旁邊,咬著牙,眼裡都是恨意盯著何大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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