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溫柔一掃而光,今早的男人精力體力大爆發。
姜琉璃一邊在心裡罵他是個十惡不赦的壞.蛋,流氓……一邊享受著極致的快樂。
與昨晚不同,
這一次,姜琉璃生平第一次體驗到了什麼叫飄飄欲仙鳳倒鸞顛。
整個人攤在他身上,喘息著:平臺怎麼就設置五分了呢?這樣的應該打十分,百分才對。
男人在她汗溼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魅惑的低音:“再來一次好不好?”
姜琉璃抬起溼漉漉的眸子,花了錢的,想要又不想要,她已經沒力氣了,欲言又止。
…………
…………
接下來,姜琉璃有點後悔了。
這TM的是誰睡誰啊……
至骨纏綿,再次睜眼時,透過窗紗的陽光已經晃人眼了。
男人可能早就走了,留下的,只有身下一床的褶皺。
“嘶——”
微微一動,姜琉璃便疼的吸了一口涼氣。
強撐著挪到了床邊,腳剛一沾地,腿便軟了下去,
幸好抓住了床上的薄被,才不至於狼狽的坐到地毯上。
抬眸,潔白床單上一抹暗紅入了眼簾。
怔怔的看了幾秒,姜琉璃嘴角慢慢溢出一抹冷笑。
很好,不破不立,是時候了……
……
……
酒店臺階,溫暖的陽光灑在身上,今天是個好天氣。
姜琉璃勾唇看看太陽,將一副墨鏡架在挺翹的鼻樑上。
剛要邁下臺階,包裡電話響起。
“親愛的!怎麼樣?睡好了嗎?人帥不帥?感覺如何?”
連珠炮似的,傳來了唐沅沅激動的聲音。
“嗯,不錯。”
“不錯?就是不錯?我可是花了大價錢的。”
“呃…挺好。”
“欸?那是頭牌!就是不錯?挺好?”
唐沅沅追問,她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怕錢花的不值。
見閨蜜老是糾結,姜琉璃隔著電話大聲說道:“非常好,怎麼樣?你要不要試試?”
“好啊!等哪天林洵惹我生氣了?我就試一個!要是滿意說不準還能建立長期關係。”
姜琉璃淡淡勾唇,
三年的閨蜜,她何嘗不知即將和唐沅沅舉行婚禮的這個林洵,兩人自小青梅竹馬。
林洵對她好的不得了,沅沅也愛他愛的不得了。
哪像自己。
之所以這麼做,她就是不想給自己留後路。
“算了吧!你還是留給林洵吧!”
“琉璃?你沒有後悔吧?”唐沅沅小聲的問道。
畢竟這種事她作為琉璃最好的閨蜜,應該勸阻而不是慫恿,酒店和人都是她給挑的。
“哪有!其實非常棒!體驗感非常好!我只是不想讓你在婚前犯錯誤而已。”
想起自己的一夜瘋狂,男人的俊臉和堅實的腹肌,姜琉璃閉了下眼,恐怕這種事不會再有下次了。
“那就好,我小舅舅回來了,我讓他給我買了DIOR這一季的限量款,我到他公司樓下了,先上去,一會兒給你拍照片,喜歡就送你。”
姜琉璃心口一暖,沅沅有什麼好東西,總是第一個想到她。
打趣道:“還有你這樣的,人家都是主動送禮物,你還得要!”
“唉——沒辦法,你是沒見過我小舅舅,整天一副冰山臉,站他跟前空調都是擺設,快三十了連個女朋友都沒有,情商發育成智商了,我要是不要,他根本想不起給我買東西,哪天讓你見見,保準給你小腿嚇得直哆嗦!”
“這麼可怕,還是算了!”
“那可不!”唐沅沅心情好到起飛:“我要進電梯了,先不說了!”
“好,拜拜!”
“拜拜!親愛的!”
……
……
便利店門口,姜琉璃擰開水瓶,吞下兩顆白色藥丸。
眉頭擰著,她有點彆扭。
現在才想起來,頭牌這職業素養也不怎麼地,怎麼沒用那個呢?
看起來是挺健康無害的,可是萬一呢?
唉,自己就應該帶去。
成年人的遊戲,一夜盡歡,出了門就是陌生人,她更不想糾纏不清。
算了,過幾日,去醫院檢查一下比較放心。
拿出手機,上面有幾個未接來電。
兩三個小時前,備註是媽媽的打了一個,月姨打了三個。
撥回去,
“月姨。”
“小璃呀!你幹嘛去了?怎麼不接電話?”
“哦…我剛做了個SPA,電話放靜音了。”
“月姨,有事嗎?”
“晚上有個酒會,你來參加,時間地點我發你手機上,還去上次那家店挑禮服。”
中年婦女的聲音,純吩咐,一點商量的口氣都沒有。
“好的,月姨,我知道了!”女孩兒也乖巧的不得了,處處透著尊敬。
“你聲音怎麼了?”
聲音?哦,還能怎麼了!一大早在床上……
“沒事,我嗓子有點不舒服。”
“那你吃點藥。”
掛了電話,姜琉璃翻了個白眼。
同樣的話,又跟電話簿裡標註媽媽的人解釋了一遍。
同樣的,姜琉璃也翻了個白眼。
將手機放回包裡,無意中一瞥,
看見錢包,說好的五千塊錢還沒給呢?
人就走了,這麼著急?莫不是又有下一單生意?
嘖嘖舌,這一行賺挺多,抬手招了一輛出租,報了個地址。
……
……
“六爺,人剛剛走了!”
“知道了!把酒店昨晚登記入住的名單發我。”
“好的,六爺。”
男人剛剛結束了一場會議。
明知傅承安看不到,但男人的威懾力隔著電話仍舊透徹心骨。
酒店經理站位,點頭哈腰,不知接下來還要受到什麼責罰,一腦門子的汗。
在他管轄的酒店裡,昨晚也不知道是誰不知死活,給六爺房裡送了個姑娘。
“小舅舅——我好想你——”
遠處一道甜膩撒嬌的女聲,傳進了聽筒。
“好了,先這樣吧!”傅承安掛了電話。
他這一掛電話,不打緊,酒店經理的腿一軟,脫力的癱在椅子上,六爺的話沒說完,懲罰肯定不能免。
內心忐忑,想擦擦額頭的汗,手臂連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這次可被人害死了,媽的,也不知道是誰想搞他,小心小心再小心,怎麼這麼倒黴!
“小舅舅——”
唐沅沅在總裁室大門那探出一顆小腦袋,人還沒進門,聲音就傳了進來。
傅承安將掌心裡的那對琉璃耳墜放進了西裝衣兜。
微蹙眉:“你怎麼不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