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初夏把東西收好,然後又吃了幾個聖女果,壓壓嘴裡的肉味。最後倒了一杯開水,漱完口在喝下去,直到聞不到味道。
周初夏這才打量起周家,5×8,40平方大,沒廚房,沒浴室,被隔成了三室一廳。
進門是0.8m的過道,足足有2m長,左右兩邊是兩個房間,大概一個六平方,一個七平方。
現在小的周家姐妹倆住,大的周家兄弟倆住。
接下來就是客廳和周家父母住的房間,算起來周家父母的房間大概也就10平方大,客廳外面有個0.6m寬,2m長的小陽臺,專門曬衣服的。
剩下面積就是客廳,飯桌,雜物通通放客廳。
周初夏眼神銳利的盯著放在客廳裡的大櫥櫃,上面鎖了一把大鎖,裡面鎖著的是周家所有能吃的食物。
周初夏雖然比周志康大2歲,但張春豔為了讓周初夏照顧她的寶貝小兒子。讓周初夏延遲上學,跟周志康一起上學,兩人不僅同年級,還同班。
“這一家子,真他媽不是東西,竟然把人活活餓死。原主平時就吃的少,一天兩頓,天天處在半飢不飽的狀態。一下子一天不吃東西,一口氣沒喘上來就去了,然後自己就莫名其妙的穿來了。
昨天是禮拜五,老師把前兩天考試的試卷發下來,周志康發揮失常。原主的分數比周志康高了15分,周志康被同學笑了幾句,說他比不上原主。
他惱羞成怒後不去怪笑他的同學,反而怪原主這個姐姐考的太好,讓他丟臉。
然後回家找張春豔告狀,說原主故意給他難堪。張春豔都沒聽原主解釋,打了她一巴掌,並且直接罰她不準吃晚飯。
第二天早上,原主非常的不舒服,早上起來發現家裡一個人都沒有,吃的又都被鎖著。
原主不敢砸開櫥櫃,也不敢出去找人借東西吃,因為這麼做會被張春豔打的很慘。
原主於是就強撐著不舒服,回房間躺著,然後躺著躺著人就沒了。
周初夏現在真是恨不得把鎖砸了,把東西都收到空間,把家都給偷了,讓周家人他們哭去。
但理智告訴她不能,現在家裡就她一個,以她在周家的家庭地位。甭管是不是她,周家東西丟了,第一個倒黴的絕對是她。
“得想辦法離這一家子神經病遠遠的。不讀書了,先找個工作,金錢決定地位,有了工作才有底氣。”
周初夏悔啊,“要是早知道會穿越,讀高中的時候,那個為期一年的跆拳道興趣課,打死也要參加。不說以一打十,能一對二也好啊!
要是我有這個武力值,還忍個毛線,誰敢找晦氣?牙都給他打爆去。
白眼狼,告黑狀,別讓我逮到機會,不然我一定落井下石,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是紅的?”
周初夏餓過頭了,哪怕現在吃東西了還是不太舒服,想回房間躺床上養精蓄銳。
“我得好好養養,白富美還差白跟美,原主跟我長的像,只要好好養養,白會有的,美也會有的。雖然我不是什麼讓人難忘的大美女,但絕對是小美女一個。
搞不好還能再長三,四公分,搶救搶救一下身高,高低得1米6多一點點是不是?”
周初夏回房間後,躺著躺著很快又睡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周初夏有一種地動山搖的感覺。
聲音刺耳,她整個身體都在搖擺。
周初秋大喊,並使勁的推周初夏,“周初夏,你在幹什麼?幾點了還睡?起來,起來,起來,你給我起來……”
周初夏陷入了深度睡眠,一時半會兒還睜不開。周初秋以為周初夏是裝的,生氣,使勁的掐了兩下週初夏的胳膊。
周初夏最討厭別人打擾她睡覺,而且那人還掐她,一時之間忘了她借屍還魂了。
本著不吃虧,不服就乾的原則。忘了她睡前說的,要先忍忍,先忍忍,等有資本了,有把握了,再跟這一家人翻臉。
周初夏睜開眼,剛看清楚人影,一腳就踹過去,狠狠的踢到了那人的肚子上,還罵了起來。
“你算什麼東西?敢掐我。”
周初夏把衣袖撩起來,看到自己手上又黑又黃的皮膚都紅了,氣的咬牙切齒,心裡問候了周初秋。
:這也是個小白眼狼,原主這個二姐照顧的她最多,說句難聽點的。她就是原主這個二姐一把屎一把尿帶大的。竟然下死手,又黑又黃的皮膚都能看到被掐後明顯的紅腫,可見她下了多大力氣,狗東西!
周初秋沒有想到周初夏敢踹她,沒有防備,狠狠的捱了一腳。然後整個人向後倒,腦袋重重磕到了牆上,然後整個人跌坐到地上。
周初秋感覺哪哪都疼,一手捂著腦袋,一手捂著肚子,嚎嚎大哭,“哇……媽……”
周初秋大哭大喊,周初夏的理智才回籠,心裡有點懊悔。
:早知道這個覺就不睡了,都計劃好沒找到出路之前先苟一苟的,真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倒黴。
“周初夏,你個小畜生!你要死是不是?你怎麼可以打你妹妹?”
:忍忍忍,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周初夏安慰好自己後,解釋道:“她趁我睡覺掐我,我睡懵了,太疼,條件反射才給她一腳。這可不能怪我,你看我的手,就是她掐的。”
周初夏亮出了胳膊,指著自己的傷口。
“這點傷,過兩天不就好了嘛,你妹還小,你怪你妹幹嘛?一點當姐姐的樣都沒有。”
“媽說的對,小妹還小,我不怪她。”反正仇已經當場報了,不虧。
“媽,周初夏就是故意的,我腦袋都腫了,我要死了,打她,嗚嗚嗚……”
“什麼?”
張春豔一聽說更憤怒了,不講武德,轉身給了周初夏一耳光子。
周初夏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生生的捱了一大耳光子,半邊臉頰又疼又麻,耳朵都嗡嗡響。
“小畜生,竟然對妹妹下這麼重的手。”
周初夏自懂事以來,上輩子從來沒有被人打過臉。本想忍氣吞聲,但真是烏龜可忍,她不可忍?
周初夏恨不得一拳打死張春豔,理智告訴她不行。孝道壓著,只要她敢動手,無論原因是什麼,都絕對是她的錯。
別說找工作,到時候口水都能淹死她,得遭受社會和周家的雙重毒打。
但你這口氣不出,周初夏感覺整個人都要炸了,餘光看到周初秋嘲諷的看著她時。
直接走過去扯過周初秋的頭髮,把她的後腦勺摔到牆上去,讓她的後腦勺跟牆面再一次來個親密接觸。
:母債女償。
“我讓你誣陷我,不是說你腦袋是我撞的嗎?我撞給你看。”
“啊……”
周初秋疼的口水,眼淚,鼻涕嘩啦啦的流。
張春豔又氣又心疼,“周初夏,你今天反了?我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