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林建仁已經來到了林紫萱面前,林紫萱嘴角一勾,抬起腳就踹了過去。
就見林建仁端直倒飛了出去。
“通”的一聲砸在了院子裡的一棵大樹上,口吐鮮血,躺在地上暈了過去。
這一幕發生的太快了!
院子裡的其他人被這一幕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也沒弄明白這是怎麼發生的。
“老二!”
“建仁!”
“孩他爸!”
林家人看著倒飛出去的林建仁,嘴裡發出了不同的呼喊聲。
白如花見自家男人口吐鮮血,倒在了地上,尖叫著衝了過來:“林紫萱你這個小野種,竟然敢打你的二叔,看我不撕了你!”
林紫萱眼神一冷,輕輕抬手,便將衝過來的白如花定在了原地。
她居高臨下地看著白如花,說道:“你再往前一步,下場就和你男人一樣。”
白如花驚恐地看著林紫萱,身體完全無法動彈,只能拼命地搖頭。
林家老三看到二哥飛了出去,不信邪拿起棍子就要往林紫萱身上招呼。
“好你個小雜種!我還就不信了,沒人能治得了你了!”
他還沒到林紫萱跟前,就被她隔空一巴掌扇飛了出去!
同樣撞在了那棵大樹上!
他摔下來的時候,好好砸在了林建仁的身上。
“啊!”
殺豬般的慘叫聲響起,林建仁楞是被砸醒了。
“你個小野種!”老太太因為沒了牙齒,說話漏風。
“哼!小野種?你們口口聲聲罵我是小野種!那我倒要好好問問你們了,你們又算是什麼種呢?難道說你們自認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種馬嗎?還是那種只知道吃喝拉撒睡的種豬?亦或是其他什麼不堪入目的種類?”
林紫萱怒目圓睜,眼中燃燒著熊熊怒火,聲音如雷霆般響亮,震得在場眾人耳膜嗡嗡作響。
“你……”老太太被噎的說不出話來。
老三媳婦宋大花看著自己男人飛了出去,她聰明的沒有朝著林紫萱出手,而是衝著老爺子喊道:“公爹,您就這麼看著那小野種欺負我們嗎?”
宋大花嘴裡的“小野種”三個字一齣,林紫萱眨眼間就到了她的跟前。
對著她的臉左右開弓,還一邊打一邊罵:“你個不要臉的賤貨,記吃不記打,是不是又想光著身子走了?”
林家老爺子睜著渾濁的眼睛,惡狠狠的看著林紫萱,伸手指著她道:“林紫萱,你二叔和三叔都是你打的,對不對?”
林紫萱笑呵呵的看著老爺子道:“老東西,就是我動的手,你又奈我何?”
林大山被氣的半死,半天才吐出一句話:“反了,你個小野種!反了天了!”
林紫萱淡淡的看了老爺子一眼,這老頭根本就沒有生育能力呀!
那這幾個小賤人是哪裡來的?
哦,,她明白了!
原來這老頭的頭上是呼倫貝爾大草原呀!
她冷笑道:“老爺子,你口口聲聲罵我是小野種,那你有沒有想過,你們一家子其實才是真正的野種?”
老太太見老爺子吃癟,破口大罵道:“你個賤蹄子破爛貨,一家子的賠錢貨,我們林家供你們吃,供你們喝,到頭來卻落得如此下場,你怎麼不去死?”
林紫萱看了一眼老太太,臉上帶著笑,可說出來的話卻如同晴天霹靂一般,把在場的林家人震得粉碎。
“老虔婆,本來我還想給你留一點體面的,可你這麼三番五次的欺負我們娘倆,不要以為你做的那點腌臢事,能瞞得過所有人,那你現在就說說,林建仁,林建群,包括林么妹,哪個是老爺子的種?”
這話一齣,老太太下意識的看向林大山,看到他噴火一樣的眸子,腿一軟,跌坐到了地上。
周圍的人看熱鬧不嫌事大,有人說道:“老爺子,這不說我們還沒注意,這一細看,他們三個沒一個長得像你呀!”
“你還別說,他們個個都跟柳婆子長得像,沒有一個像老爺子的,這林丫頭說的該不會是真的吧?”
老太太聽到這議論聲,氣的大叫道:“你這個小賤人,敢在這裡胡說八道,我可是你奶奶,你敢汙衊我,我去村長那裡告你去!”
就在這時,一聲中氣十足的聲音傳了進來:“你們老林家這是幹嘛呢?一天天就沒個消停的時候。”
眾人見到村長來了,自覺的讓出一條路。
林紫萱聽到這聲音,根據原主的記憶,知道是村長過來了,她馬上裝起了可憐,趕緊跑過去,哭著說道:“村長爺爺,您可要為我們娘倆做主呀!”
陸銀川看著哭的梨花帶雨的林紫萱,柔聲說道:“林丫頭別哭,今天的事情我也聽說了,你媽媽怎麼樣,受傷嚴重嗎?”
林紫萱哭著說道:“陸爺爺,我媽被我奶奶和二嬸,三嬸打的躺在床上起不來不說,爺爺還帶了這麼這麼多人過來想打我。”
陸銀川的臉冷了下來,看向林大山道:“林老哥,你這是怎麼回事呀?怎麼由著老嫂子這麼欺負老大一家子呀?”
林大山老臉一紅,乾笑著說道:“村長,你這話怎麼說的,我這不是聽說老大媳婦受傷了,帶著她們過來看望來了嗎?”
林紫萱看著這不要臉的老貨,心裡冷笑連連:“沒看出來,這家人裡,這老傢伙才是最狡猾的那個。”
可嘴上卻說道:“爺爺,您和二叔,三叔一進門就喊打喊殺的,我還是第一次見這麼來看望病人的。”
老爺子一張老臉被說的掛不住,對著老太太吼道:“還不去看看老大媳婦咋樣了,杵在這裡幹什麼?”
老太太白了老爺子一眼,轉身朝屋裡走去。
林紫萱見狀,也跟了進去。
陸銀川看著這一大家子鬧劇,無奈地搖搖頭,對林大山說道:“林老哥,你們家的家事我本來不該管。但今天這事,確實是你們做得太過了。一家人理應相互扶持,而不是像這樣窩裡鬥。況且,打傷了人,總是要給個說法的。”
林大山連忙點頭稱是,表示會好好處理此事。
待老太太出來後,說大媳婦只是一些皮外傷,養幾天就好。
陸銀川便也不再多說,囑咐幾句後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