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徑拐角,冬兵左手毫無預兆的一鐵拳轟了過去。
嘭————————
咔嚓!
一聲悶響,躲在拐角處準備偷襲的安保人員連帶著被轟碎的牆角碎石一起被轟飛了出去。
整個人撞破實驗室的玻璃門摔了進去,胸口凹進去一大塊,死得不能再死了。
“啊!!!!”
實驗室裡本就因為警報而無比恐懼的研究人員頓時發出驚恐的尖叫。
“呵,真是殘忍,一點都不優雅~”
羅蘭輕笑一聲,看向旁邊像根冰棍一樣冰冷的男人調侃。
冬兵沒有理會她,自顧自的走進了驚叫聲不斷的實驗室。
羅蘭自討沒趣,揮了揮手,帶領著交叉骨等特戰隊成員也跟了進去。
進來後,冬兵已經在拖著一個個研究人員,把他們一個個如同垃圾一般丟在角落。
而跟隨著羅蘭進來的特戰隊成員則端起槍口對準了他們。
只要他們一有異動,立馬就成篩子。
這些平時高高在上的生命基金會白大褂研究員此刻只能恐懼的縮成一團,驚恐到瑟瑟發抖看著特戰隊。
羅蘭沒有理會那些研究人員。
而是獨自走到一排玻璃艙前。
艙室不多,共有四個。
每個艙室裡面都有一具屍體,看模樣應該是流浪漢或者偷渡者。
因為除了身上的實驗服,露出的皮膚都是髒兮兮的。
只有流浪漢和那些無家可歸的偷渡者會這麼可憐。
不過此刻的他們早已是皮包骨,臉色灰白,死去多時了。
“人體實驗?還是拿人來當食物?呵,有意思…..”
羅蘭一聲冷笑,拿掉面具上的護目鏡。
碧綠的雙眼盯著艙內屍體表面浮現的四團顏色各異的黏糊物質,面具下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共生體……”
這就是九頭蛇此次的目標,生命基金會從外太空帶回的外星共生體。
一個單獨拎出來是戰五渣,但卻能大幅度強化宿主各方面能力的強大共生生物!
羅蘭伸手往後打了個響指,交叉骨立馬明白她的意思,暴力扯住一個男性研究人員的頭髮,把他強行拖了過來。
“這些共生體的研究數據在哪?”
羅蘭頭也不回的問道。
但研究員也不是傻子,這些人一看就來者不善,如果把他們要的東西都給了,自己這些人沒用了,那豈不是死定了?
所以他眼珠轉了轉,準備耍點小聰明。
“我….我不知道,但…”
嘭————————
話還沒說完,如同西瓜炸裂,紅白之物飛濺一地!
羅蘭漠然的看了眼腳下的無頭屍體,淡淡出聲:
“下一個….”
面對腦袋無故炸開的研究員,交叉骨眼睛都沒眨一下,好似已經習以為常。
轉身就再次拉了一個女研究員過來。
“研究資料在哪?”
看著紅白之物炸了一地的女研究員,胃裡一陣翻騰,雙眼一翻直接嚇暈了過去。
但暈也算時間哦!
昏迷中的女研究員腦袋同樣憑空炸開,血濺當場!
羅蘭對此無悲無喜。
在他們入侵這座研究基地時,這裡的所有人註定都不能存活。
無論男女。
羅蘭是這一次行動的指揮,她不會讓自己的小隊和隱藏在暗處的九頭蛇有一絲暴露的可能。
。
“下一個…..”
就當絕望的第三人被交叉骨拖出時,一陣鈴聲打斷了這場屠殺。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Hey,Hey~”
一首歡快的《Come And Get Your Love》不合時宜的響起。
哪個混蛋在做任務時還開著手機,還是特麼響鈴!
在場的人都為之一愣,內心同時發出這個疑問。
就連人如其名的冰塊男冬兵都看向了聲音的發出地。
那是…..羅蘭的身上。
特戰隊成員和冬兵立馬轉移了視線。
這個惹不起….
羅蘭面具下的嘴角一抽,無奈的拿出了戰術背甲夾層裡的衛星電話。
她也不想響鈴啊!
但身為雙料特工的她,可不僅僅是九頭蛇蛇頭之一皮爾斯家族的獨生女。
同時也是代號金絲雀的神盾局七級戰鬥特工…
原身之前畢業的特殊特工學院就是神盾局特工學院。
原身之所以會為她老爹擋下可致命一槍,正是因為當時的她“正好”被某個滷蛋安排保護身為世界安全理事會部長的亞歷山大皮爾斯。
她的原身也因此腦部中槍,陷入腦死亡。
這一睡就是整整十年。
直到三年前她穿越而來,又融合了次等血清和水晶的力量才成功甦醒。
甦醒後,她父親給了她三個選擇。
一,迴歸平凡,過普通人的生活,無憂無慮過完一生。
二,成為暗中的九頭蛇,為組織貢獻自己的力量。
三,回到神盾局,繼續潛伏於神盾局內部。
她看得出死過一次後,她父親更想讓她選第一種。
但她自己清楚,原身這複雜的身世就不可能真正平凡的過完一生。
況且重活一世,平平淡淡的度過餘生,那豈不是白活了!
最重要的是,漫威世界的普通人,可不見得比超級反派或者超級英雄安全到哪去。
所以她選擇了.…..一二三,我全都要!
日常我是個普通的富二代,暗地裡我是臭名昭著的九頭蛇,明面上我是世界特工神盾局。
玩的就是一個變化無常,一人多面!
並以「水晶」帶給她的特殊力量,和我爹皮爾斯的背景,在九頭蛇內部迅速站穩跟腳有了一定話語權,並在神盾局內快速晉升到了七級戰鬥特工的職位。
讓她不管在暗裡,還是明面,都有了不小的權力和等級身份。
當然,權利和等級帶來便利的同時,這也讓她得同時打兩份工,行程安排得滿滿當當的。
這不,這會還在執行九頭蛇絕密任務呢,神盾局那邊又來電話了。
現在響起的就是神盾局局長專線電話,全天候都得待機那種。
“噤聲。”
羅蘭豎起食指,特戰隊全體成員立馬如同雕像一般一動不動,沒有一絲聲音發出。
見此羅蘭接通了手中電話,冷淡的聲音立馬變得慵懶起來,一副剛睡醒的語氣。
“喂,弗瑞叔叔嗎,怎麼了?對,還沒起床呢~”
羅蘭一邊回應著電話的同時,似乎感應到了什麼,眉頭一挑,頭也不回的向後伸出了右手並張開了修長的五指。
原本在角落好不容易看到生的希望,想要發出求救聲的研究員們頓時如同被一隻無形的手掌扼住了喉嚨,發不出來一絲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