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的傳奇之路:成長、復仇與救贖
在命運的重重陰影之下,雪兒的故事宛如一幅雄渾壯麗的史詩畫卷,緩緩鋪陳開來。
雪兒滿懷著崇敬與感激,向師傅盈盈拜謝後,雙手恭謹地接過醫書。那一刻,她的眼眸中閃爍著對知識如飢似渴的熾熱光芒。旋即,她匆匆步入自己的靜室,仿若踏入了醫學那廣袤無垠、深邃神秘的浩瀚滄海,全心全意地沉浸於書頁之間,心無纖塵。憑藉著過目成誦的卓異天賦以及對知識矢志不渝的執著追尋,短短數日,她便將第一本醫書通讀透徹,瞭然於心。再度佇立在師父面前時,師父敏銳地捕捉到她眼中那噴薄欲出的渴望,微微頷首,又將一摞醫書遞於她手。雪兒依舊禮數週全,溫婉致謝後,轉身返回靜室。這一次,半月時光如白駒過隙般轉瞬即逝,而她已然將這些醫書盡數覽閱,融會貫通。當她再度現身於師傅跟前,師父的眼眸中乍然閃過一絲驚愕,隨即輕聲問道:“你可是已將這些書全然看完?”雪兒神色平靜,語調沉穩:“徒兒已看完。”師父心中震撼不已,然面容之上依舊維持著那份嚴苛與肅穆:“那為師且來考考你,你能否將書中內容一一背誦?”雪兒毫不猶豫,堅定應道:“徒兒能。”師傅信手拈來幾個病症與醫治之法加以詢問,雪兒從容不迫,對答如流,仿若那醫書的內容早已鐫刻於她心間,倒背亦如行雲流水般順暢自然。師傅見狀,心中滿溢欣慰之情,暗自思忖:此女娃果真天賦異稟,與眾不同。這般醫書,尋常之人耗費至少一月之功,尚且未必能夠牢記於心,而她卻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精熟掌握。自此,師傅對雪兒愈發關注垂青,悉心傳授她銀針濟世之法、治病救人的訣竅秘訣,以及毒藥和解藥的煉製精要。
時光在緊張而充實的研學中悄然流逝,如指尖流沙,難以挽留。這一日,三位白髮蒼蒼、仙風道骨的老者踏入庭院。彼時,月月正在庭院之中晾曬藥材,抬眼間便認出其中兩位乃是師伯,另一位則是師叔,她頓時喜上眉梢,歡快地呼喊起來。二師伯見狀,臉上綻出一抹和藹的笑意,口中卻佯裝嗔怪:“你這丫頭,許久不見,身形倒是拔高了不少,只是不知可有好好修習武藝?”月月聽聞,頓時低下頭去,囁嚅著不敢言語。師伯見她這般模樣,佯裝惱怒道:“我就知曉你這丫頭偷懶了。”月月滿心委屈,嘟囔著辯解:“師伯,我本就對練武興致缺缺,您莫要再逼迫我了。噢,對了,前幾日師傅帶回一位姐姐,她對練武甚是熱愛,日後便讓她與您一同練武吧,我是不想再練了。”“練武之事,豈容你任性,不練也得練,此乃必須之事。”月月無奈地輕哼一聲:“好吧。”言罷,她將雪兒那充滿悲辛的遭遇,一五一十地向師伯師叔細細道來。三位老者聞聽之後,皆義憤填膺,怒髮衝冠。恰逢月月的師傅款步走來,見到師兄師弟,趕忙熱情招呼:“師兄師弟,你們來得恰是時候。前些時日,我收錄了一個丫頭,我思量著你們的功夫遠勝於我,不如由你們收她為徒,傳授她武藝絕學。”三位老者相視對望,皆從彼此眼中看到了惋惜與贊同,最終微微點頭,應允此事。師傅隨即說道:“月月,去將雪兒喚來。”月月清脆應了一聲“好”,便輕盈地來到雪兒房門口。見她依舊專注於書中乾坤,便輕聲呼喚:“雪兒,我師伯師叔已然到來,師傅喚你前去。”雪兒輕輕擱下書本,應了一聲,便隨同月月步入大廳。三師伯瞧見雪兒的面容,雖歷經諸多磨難,卻難掩那與生俱來的靈秀之氣,不禁為之深深嘆息。雪兒禮數週全,儀態端莊,向三位長輩恭敬地問好行禮。大師伯微微擺手,和顏悅色道:“不必多禮,此後你便拜我們三人為師,定要勤勉練武,莫負期望。”雪兒當即雙膝跪地,莊重地行了拜師之禮,自此開啟了她在武學之途的漫漫征程。
此後,雪兒投身於艱苦卓絕的習武生涯,春去秋來,寒來暑往,六載光陰仿若一瞬,匆匆而逝。在這悠悠歲月裡,雪兒憑藉著超凡的聰慧天資與堅韌不拔的頑強毅力,將四位師傅的絕藝一一悉心研習,融會貫通。大師傅的絕世武功,在她的精研苦練之下,已頗具神韻,有模有樣;二師傅的琴棋書畫與鐵甲精技藝,她亦掌握得嫻熟精妙,遊刃有餘;三師傅的蓋世醫術,在她的手中得以傳承延續,發揚光大;四師傅擅長控制野獸、斬妖除魔的非凡本領,她同樣修煉得爐火純青,不在話下。而她那曾經因磨難而受損的容顏,亦在與師傅們的共同鑽研探索之下逐漸恢復如初。往昔那乾枯蠟黃的面容,如今已變得光澤溫潤,仿若美玉生輝,高挺的鼻樑秀挺而立,櫻桃小口嬌豔欲滴,閃亮的雙眸靈動有神,恰似星子璀璨,纖細的身軀輕盈婀娜,美得如夢如幻,超凡脫俗。她的兩個兒子已然六歲,大寶痴迷醫學,對那岐黃之術情有獨鍾,二寶則對武學與讀書興致盎然,兩個孩子生得眉清目秀,模樣乖巧可愛,仿若仙童臨世,活脫脫便是蕭越的翻版模樣,深得幾位師傅的寵溺憐愛。
一日,雪兒心懷篤定,向幾位師傅表明自己的心志:“師傅,徒兒決意下山,報仇雪恨,尋回女兒,定要讓那些作惡多端的惡人,為他們的罪孽付出慘痛無比的代價。”幾位師傅深知此事已如離弦之箭,勢難阻攔,只得默默頷首應允,再三叮囑她萬事小心,注意安危,而後方放心讓她離去。下山之前,雪兒將兩個孩子託付給師傅們悉心照料,然她未曾料到,兩個機靈聰慧的小傢伙竟留下家書,偷偷跟隨在她身後,悄然下了山。待她行至京城,在一家客棧落腳暫歇時,兩個小傢伙才俏皮地現身而出。雪兒又驚又喜,滿心無奈,只得將他們帶在身邊。
與此同時,在晉王府的一處偏僻破舊小屋內,一個身形瘦小、弱不禁風的女孩瑟縮於角落之中。她面色蠟黃,身形憔悴瘦弱,境遇甚至比尋常下人還要悽慘悲苦。她生就一張與雪兒頗為相似的面容,那無辜的神情惹人憐愛,又令人心生悲慼。突然,一個體態臃腫、滿臉橫肉的嬤嬤,惡狠狠地一腳踹開房門,口中吐出一連串不堪入耳的惡毒咒罵:“死丫頭,叫你去打水,你可打好了?”女孩掙扎著起身,聲音顫抖:“我這就去。”她艱難地挪至井口,瘦弱的雙臂竭盡全力地提起水桶,然那水桶剛到手中,便因無力而滑落井中。嬤嬤見狀,頓時怒火中燒,飛起一腳踢向女孩,女孩慘叫一聲,跌倒在地。那嬤嬤依舊罵罵咧咧:“你最好在一刻鐘之前趕緊把水打好,不然你便死路一條。”言罷,揚長而去。原來這小女孩便是雪兒的女兒,當年王玉玲將她強行帶走後,嫁入晉王府邸,便將她取名為雪奴,其寓意便是雪兒的女兒將永遠淪為她的奴隸。此後,她便將雪奴帶到晉王府中,視作最低賤的丫鬟,肆意欺凌折磨。而後,她又誕下一兒一女,女兒年方四歲,兒子年僅兩歲。
次日,晉王蕭風生辰,王府內張燈結綵,喜氣洋洋,高朋滿座,諸多王公皇族、王爺千金皆應邀前來赴宴,鎮南王蕭越亦在其中。眾人用過午宴後,在王府內四處閒遊賞覽。蕭越帶著手下新立閒庭信步,來到後花園,忽聞一陣孩童悲切的哭聲,他們循聲而去,只見一間破屋前,一個小女孩正與狗爭搶饅頭。那狗突然發狠,狠狠咬了小女孩一口,小女孩坐在地上,哭泣不止。蕭越向新立使了個眼色,新立心領神會,飛起一腳踢飛了狗。蕭越上前,輕聲問道:“你是誰家的孩子,為何在此與狗搶食?”小女孩抽泣著回答:“我叫雪奴,是這裡的丫鬟。”蕭越又問:“你今年多大了?”雪奴答道:“我 6 歲了。”蕭越當即吩咐新立去取些食物來,並叫個大夫給這小女孩瞧瞧傷勢。此時,蕭越凝視著小女孩那可憐兮兮的模樣,心中驀地湧起一陣莫名的刺痛,仿若與這小女孩似曾相識,冥冥之中湧起一股強烈的信念,定要將她從這虎狼之窩拯救出來。正思忖間,新立已將大夫領來。大夫向蕭越行禮後,趕忙為小女孩包紮傷口。蕭越對雪奴溫言說道:“你且在此耐心等候,叔叔過兩日便來接你去我府裡。”雪奴眼中滿是驚喜與期待,問道:“真的嗎?叔叔,我以後便能吃飽飯,再無人欺負我了嗎?”蕭越聽後,心中酸澀難忍,她不過才 6 歲的稚齡孩童,卻承受著成人都難以承受的苦難,心中對蕭風和王玉玲的惡行充滿憤慨,暗忖他們簡直如惡獸般畜生不如。良久,他回過神來,微笑著點頭:“是的,此後再無人敢欺凌於你。”雪奴喜極而泣,淚水奪眶而出:“謝謝叔叔,叔叔,可能我永遠都沒辦法跟你去了。”蕭越問道:“為何?”“我是王妃所撿來的孤兒,她說我的命運只能由她掌控,她是不會放過我的。”蕭越決然道:“你放心,叔叔必定救你出去。”雪奴聽聞,眼神中充滿了希望與堅定的光芒,篤定地說:“叔叔那您可一定要救我出去哦。”蕭越點點頭,牽起雪奴的手,朝著大廳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