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讓塵越吻越烈,吻的沈辭盈聲音細碎,嬌媚低吟。
聽得沈讓塵心情頗好,嗓音暗啞藏欲的回她:“不會。”
他吻著她白嫩的脖子解釋著:“熱搜照片是角度問題,我沒在看她,也看不上。”
沈辭盈脖子被吻的發癢,無意識仰頭,媚態盡顯中不受控哼了幾聲。
聽到他解釋熱搜,她情動中染上笑意。
她最懂察他言觀他色,懂該何時驕縱何時柔順。
主動挪了身子迎面坐在他的雙腿上,雙手環著他的脖子,反守為攻的低頭吻他的唇,旖旎廝磨中撩眸看著男人的眼睛,笑:
“那你會娶我嗎?”
滑下一隻手絞著他的領帶,一圈圈緩緩的繞在自己的食指上,笑的足以迷惑人心:
“不為利益,不為家族…”
絞著領帶的手指輕掃過男人性感的喉結,眼底笑意更加勾欲撩情:
“只關情愛與風月~”
沈讓塵被她指尖輕撩過的喉結滾了又滾,所有神經都好似在那一刻繃直,變得燥熱不止。
他不得不承認,這小妖精很會取悅他。
呼吸變得低促,失控般抬手扣住她的後頸,再次吻上,更加熱烈情糜。
“唔!”
狐狸裝的抹胸被男人拉下,掌心順勢欺來,肆意蹂躪。
沈辭盈有些受不住的嗚咽著向後躲,卻迎來更加強勢的火熱。
呼吸碰撞的情、欲旖旎中,卻聽男人薄情出聲:
“阿盈,我會好好養著你,名分之外,要什麼都滿足你。”
言外之意,不會娶她傅雨棠,也不會娶你。
沈辭盈聽得並不傷心,也沒失落,只是以此與他調情嬌鬧。
她知道,從一開始,沈讓塵就沒打算娶她。
他們這種人的婚姻多半是與利益捆綁,或是門當戶對的聯姻,或是互惠互利的交易。
而她,孤身一人,於他而言,無利可圖。
且那年,是她自己算計主動爬上他的床,自此才開啟了他們如今這般不清不楚的關係。
不過無妨,不著急。
沈讓塵,我們來日方長。
沈辭盈嗔怪的捶他的肩,佯裝委屈的撒氣:“壞男人,只拿我解悶的是吧。”
看著她的小表情,沈讓塵無奈低笑了聲:“哪個解悶的敢像你這樣,一點不聽話,還讓寵物撓我?”
沈辭盈拍掉他蹂躪在胸前的手,嬌蠻抬臉:“就見不得你身邊有別的女人,生胖氣!就要撓你!”
沈讓塵聽得想起什麼,眼底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狡黠,指腹輕捻她粉嫩的耳垂:
“熱搜是傅家那姑侄倆配合爆出來的,你生氣該去找他們,拿我撒什麼氣。”
他親了親她鼻尖泛紅的小翹鼻,引誘出聲:
“是隻有本事衝我鬧,沒本事找別人?”
“我怎麼沒本事?!”沈辭盈皺眉:“不過是怕你在中間為難,再怎麼說傅芸昕也是你繼母,而傅雨棠是她親侄女。”
“無妨。”沈讓塵看著她的眼睛:“她們都沒有你重要。”
老男人忽然說情話,沈辭盈神情微動。
不對勁。
她回望著他的眼睛,想要探測他內心深處,繼續道:
“那我可就新仇舊恨一起來了…”
沈讓塵漫不經心的笑了笑:“阿盈開心了就好。”
沈辭盈神情恍惚藏疑的看著他,試探性問:“那請沈總指教一下,這種事怎麼處理為上上策?”
沈讓塵輕吐出四個字:“一勞永逸。”
沈辭盈看著他的眼睛,幾秒後眼底清明的笑起來,意味深長的開口:
“沈讓塵,你可真是個佛口蛇心的壞男人。”
她雙臂搭在他肩上,主動吻他,趁機敲一筆:“我沒錢花了~”
沈讓塵享受著她的吻,心情愉悅:“要多少?”
“這次不多。”沈辭盈笑的純媚撩人:“就一百萬。”
她低頭吻上他性感的喉結,輕吮,嬌聲低喃:“要現金哦~”
沈讓塵在喉結被她輕吮上的瞬間,徹底失控,身體對她的飢渴瞬間到達極致。
“好。”
他直接翻身將人壓在沙發上,吻的昏天暗地,從她的唇瓣輾轉至白嫩秀美的脖頸。
沈辭盈閉眸仰頭,雙手穿過吻在她脖頸的男人髮絲裡,氣息凌亂:
“抱、抱我上樓,換睡衣……”
否則,穿著身上的妲己裝,真會被他‘弄’死!
“不換。”沈讓塵嗓音裡全是欲:“喜歡你今天這狐狸精樣。”
他輕咬她的耳垂,欲中染笑:“小狐狸,今晚一定別有一番風味。”
沈辭盈:“……”
……
窗外的雪夜散發著空靈的唯美,時不時傳來幾聲小雪狐的叫聲。
而屋內的小狐狸,嗓音已然漸漸沙啞。
去往二樓的木質樓梯邊,小狐狸衣衫不整的被男人壓在欄杆邊欺的眼睛溼紅。
“沈、沈讓塵!”她氣的咬他:“你禽獸!”
沈讓塵由著她咬,滿意低笑:“不是阿盈讓我今晚弄死你。”
“你……”
沈辭盈在他的行動裡徹底說不出話。
只感覺每個神經細胞都在不斷渙散,被他霸佔。
今夜。
萬分漫長……
好在,醒來後,可以大膽復仇。
傅芸昕和傅雨棠一直都看沈辭盈不爽,幾次三番的逼迫她主動離開沈讓塵,甚至趁沈讓塵不在國內的時候,兩人聯合給她下藥,若不是復野及時發現,她現在已經不知成了什麼鬼樣子。
當時對她有恩的沈家老太太病重,傅芸昕是個懂得趨炎附勢、做小伏低的兒媳婦,一直陪在老太太身邊伺候著,討得老太太歡心。
而傅雨棠簡直得到了姑姑傅芸昕的真傳,簡直有過之而無不及。
尤其沈讓塵父親對這個晚輩滿意的不得了,簡直是已經當成了兒媳婦般對待。
那時顧及老太太病著,不宜報仇,硬生生把這份仇壓在心裡。
這是她成年後,唯一一次有仇沒當場報了。
哦對,還有傅雨棠那哥哥傅宇桉。
還有傅雨棠那哥哥傅宇桉,初來沈家就想輕薄於她。
傅芸昕得知侄子的心思,故意把他們關在一個偏僻的房間,最後是她用高跟鞋砸爛了他的頭才得以自救。
全都下地獄去吧!
沈辭盈再醒來時,外面依然是黑夜。
禽獸老男人,又折騰的她睡了一天。
大腦懵懵的,緩了好一會才坐起身,下床。
復野看著睡了一天才出來的沈辭盈,臉色不太好的眉頭緊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