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金,真是太刺激了!這條大鯉魚,一定有5斤沉。”
魏生金見釣友中魚又是羨慕又是嫉妒,他拿起抄網站在岸邊準備抄魚。
左右薔薇月季中躲著的釣魚佬聽到動靜後,紛紛跳出來圍觀。
就在眾人全神貫注看魚空軍遛魚之際,從身後斜坡走下來一夥人。
有漁政的,還有城管的人。
“金金,你怎麼回事?愣著幹什麼?快幫忙抄魚啊?!”
“來來來,魚竿收一下。”
魏生金看著一根5米4的光威手竿被收走,那叫一個心痛不已。
“你們這夥強盜,憑什麼不讓釣魚?!”
魚空軍正在興頭上呢,外加性格火爆。
見穿制服的人奪他的魚竿,心中怒火燃燒,直接噴射了出來。
城管:“呵呵~憑什麼?在這裡釣魚,影響市容!”
漁政:“憑什麼?現在是禁漁期!!”
魚空軍還想上前理論,卻被魏生金一把攔住了,他笑呵呵道:
“大哥們別生氣,來抽根菸,抽根菸。”
他理解魚空軍的心情,但不至於為了釣魚跟制服人員鬧得不愉快。
若是真打起來,那還不得換個地方管吃管住。
魏生金趕忙收拾釣箱,拉著魚空軍離開了。
周遭的釣魚佬見大事不妙,匆忙拾掇釣具,狼狽逃竄。
“唉′~`禁漁期,禁漁期,真是讓釣魚佬沒法活了。”
魚空軍來到魏生金的奔馳商務車裡,叼著煙罵罵咧咧。
“咱們雲海縣城的淡水資源匱乏,野釣點本來就不好。
“市區放著個大湖,還不讓釣魚,真是麻痺沒天理了……”
魚空軍正在為沒釣魚的地方罵罵咧咧呢,魏生金的電話鈴聲響了……
“喂,哪位?”
被漁政沒收了一根上千元的魚竿,魏生金心情很是不美好。
“呃……那個……我……我是沈樂。”
“臥槽!兄der!你還沒死啊!真是稀罕啊,打電話這是要還錢還是咋滴?”
這年頭,欠債的是大爺。
自從沈樂的酒店倒閉後,魏生金就知道他入股的15萬跟著打水漂了。
“不是!你咋這麼大火氣,先聽我說……”
電話那頭,沈樂見對方說話還是那個味道,只是好像情緒不對。
他緊緊地握著手機,呼出一口濁氣,開口道:
“我現在接管了大勇的海洋釣場,打電話目的是請你來釣魚的。”
“呵呵,釣魚,搞笑嘛~就大勇那個破釣場我去過多次了,除了狗槓子,啥也沒有。”
魏生金的語氣中頗有些嘲諷的味道。
“你小子,讓咱去喝海風,釣寂寞嗎,是不是想捱揍啊?”
沈樂聽對方語氣不善,並沒有放棄,耐心解釋道:
“金叔,你聽我說,裡面有海鱸魚,最大的過百斤呢,中等海鱸也不少。”
“你想錢想瘋了吧?海鱸魚有100斤的,有50斤的?你釣場有20斤的,我把太平洋給喝乾淨!”
“金叔!……”
“喊我金哥,我才28歲!!”
在沈樂的印象中,魏生金的皮膚黝黑且粗糙,起碼有四十多歲的樣子啦。
“哦,金哥,你來這裡,保證你盤上海鱸魚!否則我倒貼你200元。”
沈樂有了金手指的加持,信心十足。
“嘿!我就不信了,就你那破釣場,能出米級海鱸魚。行,你小子等著,哥這就開車過去。”
魏生金被沒收了魚竿,原本心情就不美好,又來了一個欠債的跟他抬槓,心情更糟糕了。
“走,軍軍,別唸叨大鯉魚了,哥帶你去海釣!”
“海釣?!”魚空軍兩眼發光。
他正在興頭上呢,不讓他釣魚,簡直比殺了他都難受。
“去哪裡海釣?”
魏生金插上鑰匙,啟動了豪華商務車,“大龍釣場。”
“……金金,你說什麼?你是不是失心瘋了?!那破釣場根本沒毛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