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著名作家“小果梨”編寫的《成親後,偏執皇帝奪我入宮》,小說主人公是陸輕竹蕭冕,是最近很火的宮鬥宅鬥類型小說,這本小說文筆情絲順著、筆尖流淌,酣暢淋漓,感覺身在其中,成親後,偏執皇帝奪我入宮小說最新章節第 58章 糾纏,已經寫了211525字。
一、作品簡介
最近非常熱門的一本書《成親後,偏執皇帝奪我入宮》,它的作者是小果梨,主角是陸輕竹蕭冕。主要講述了:陸輕竹回了自己的院中。她雖言辭篤定的拒絕了母親的提議,如今亦認為這個決定是完全正確的,可心情不知為何還是有些低落。今日寧安寺中,自己的一腔愛意被蕭冕完全無視,她以為因著哥哥,蕭冕會給她幾分薄面,誰知,……
二、書友評論
好看,作者很有文采,前期女主有點弱,後期一定要虐死男主
哇塞,超好看,期待強取豪奪偷笑
三、作品賞析
陸輕竹回了自己的院中。
她雖言辭篤定的拒絕了母親的提議,如今亦認為這個決定是完全正確的,可心情不知為何還是有些低落。
今日寧安寺中,自己的一腔愛意被蕭冕完全無視,她以為因著哥哥,蕭冕會給她幾分薄面,誰知,他連眼神都不給。
她與容王之間本就無甚交情,如今她的大膽行為,是不是將他推的更遠了呢?
不由又想到母親的話,愈加證明母親想讓自己嫁人的心思沒有消失,若是一個月後她與蕭冕真的沒有進展,母親可能真的會給她安排一門婚事。
越想,越是心神不寧,讓她一時竟不知該怎麼辦了。
為了轉移心緒,陸輕竹換上了乾淨的衣袍,而後坐在院中描摹手中的字帖。
這字帖是前朝大詩人兼大書法家月華所作,筆鋒飄逸,行文獨到,尤其受京中的貴女喜歡。
不過這臨摹者大抵不太用心的程度,橫直豎捺都透露著一股有氣無力,心浮氣躁之感。
秋水一邊研墨一邊點評:“有形無神,心不在焉。”
陸輕竹又豈會不知呢。
她最終還是決定面對自己的內心,直視她此時此刻的想法——
她想蕭冕了,並且十分擔憂蕭冕的膝蓋。
陸輕竹緩緩抬起頭來,妍豔的小臉上夾雜著愁緒,宛轉娥眉:“秋水,我忘了去買金瘡藥了。”
秋水好笑道:“您每年這日都買一瓶,一瓶都沒用過,買來又有何用?”
卻見陸輕竹眸光深深,秋水挑了挑眉,瞬間便懂了。
.
夜幕降臨,寧安寺中的燭光還在搖曳。
直至黑夜徹底席捲,燈芯也在這一刻燃盡。
蕭冕還跪在拜墊上。
良久,蕭冕慢悠悠地起身,修長的指尖理了理褶皺的衣袍。
他佇立在燈前又凝視了很久,才深深地吸了口氣。
僧人在此站了一天,他笑容依舊:
“容王,今日有您陪伴著,令妃娘娘很開心。”
蕭冕眉尖染了幾絲溫柔,輕聲道:
“她開心就好。”
說罷,轉了身子。
“明年是不是該多一個人陪你來了?”
在他身影要徹底消失在殿內時,僧人徐徐問道。
那人停了下來,語氣淡淡:“明年依舊是我一個人。”
僧人不再言語,目送著他離開。
直到寺內空無一人,只剩無邊的空寂,僧人才轉身,笑問了一句:“娘娘今日答應了那姑娘什麼?”
山中萬籟俱寂,蕭冕一人獨行,一身玄色衣袍與黑夜融為一體。
走過一排石階,那兒已停了一輛馬車。
“將軍。”陳許站在車輪前恭敬道。
“嗯,”蕭冕點點頭,沉默的邁進車廂,面上沉竣,沒有絲毫倦怠之感。
陳許心下稱奇,蕭冕好像永遠都不知曉疲累是何物。
十年之前,陳許第一次見到蕭冕時,只覺得他與別的十四歲的少年不同。
這少年周身遍佈陰鬱,一雙濃眉總是擰緊,眸中揪著陰鬱與麻木。
那時,陳許一直想不出該如何形容那個奇怪的少年,後來他隨大軍去密林追擊一群敵軍,箭戟無意射中了一頭年幼的小鹿,它的後腿鮮血淋漓,四周孤立無援,鹿眼又是慌張又是害怕望過來時,陳許突然知道蕭冕像什麼了。
他像一頭被折斷了雙腿關在籠中的野獸,用惡狠狠的雙眸嗚咽。
第二次注意到蕭冕是因為這個少年太過刻苦,只知訓練,沒有一天懈怠,到了不要命的程度。
是連其他人見了都覺得殘忍的地步。
興許真是野獸出了匣,蕭冕這一身殺氣和嗜血很快取得了當時領軍的認可。
陳許一開始是嫉妒蕭冕的,他十五參軍,同樣努力勤奮,卻並沒做出什麼成績。
他覺得這個少年除了長的好看,在其他方面,並不比自己好很多。
陳許家人一開始並不同意他參軍,他家中雖窮,可還能吃的上飯。
可那年楚國,玄涼,烏恆齊齊來犯,騷擾大彥邊境,擄掠大彥子民,還要求分割大彥十座城池。
大彥不敵三國圍攻,只能任人擺弄,山河即將破碎,陳許手掌一拍,決定參軍去,並暗暗發誓,他要殺的玄涼,楚國,烏恆不敢再來。
他憋了一肚子氣想證明自己,可卻被這個比自己還小了兩歲的少年奪了所有風頭,自是不服氣。
可他並沒有與蕭冕鬥氣太久,第一場大戰已經來勢洶洶。
那年大彥四處受敵,臨國蠢蠢欲動,帶著三萬兵馬入境燒殺擄掠。
從前他經常聽說書先生說戰爭有多無情殘忍,當時他嗤之以鼻,想著說書先生畢竟只是個書生,一點沒有血性,但凡有血性的男人誰會害怕戰爭。
可當血液和殘肢將他腳踝淹沒時,他雙腿打顫,頭暈目眩,兄弟們在他面前倒下,他還要一邊強忍痛苦一邊繼續作戰。
他們剩下的人越來越少,人人都做好了戰死疆場的準備,連遺言都想好了。
可這時,蕭冕有如神兵,帶著軍隊從天而降。那時他早已調到了鎮國公的軍營,前途無量。
沒人知道他是什麼時候來的,也沒人知道他是怎麼來的。
他們只知道蕭冕僅僅帶著五千軍隊,便打得三萬兵馬的臨國落荒而逃。
自武安侯死去的數年中,大大小小戰役無數,大彥被消耗的根本無還手之力,這場戰役是這幾年中的首勝。
對大彥來說,這場勝役鼓舞人心,對於陳許來說,這場勝役後,陳許發自內心敬佩這個人,他發誓此生除了赤心報國,便是誓死追隨蕭冕。
蕭冕十六歲那年,就已被封為鎮軍將軍。二十歲那年,滅掉了烏恆,陛下賜封鏢旗大將,二十四歲的今年,將玄涼盡數殲滅,又升一品上將。
如今,那三國之中便只剩楚國了。
陳許想到從邊境傳來的暗報,顧不上瞎想其他,忙不迭說道:“將軍,探子來報,楚國的國君快不行了,大皇子和三皇子為了爭權已經撕破臉皮,內部混亂無序,元將軍的意思是,此時是最好的時機。”
等了一盞茶的功夫,並沒有等到將軍的回答。
陳許不由抬頭望了一眼,就見蕭冕溫潤的眉眼褪去,只剩滿目的冷翳。
只是一瞬,蕭冕恢復如常:“不著急,等本王處理完了京城的事宜,親自帶兵殺到楚國。”
蕭冕的語氣是陳許從未聽過的兇厲,彷彿下一刻,野獸終於要亮出鋒銳的獠牙,直擊獵物的咽喉。
陳許心下駭然。
“下去吧,”蕭冕淡淡掃了陳許一眼。
“是,將軍。”陳許領了命令,急忙出了馬車。
迎面一口冷風灌了過來,陳許才鬆了口氣。
太嚇人了。
馬車慢慢悠悠的行駛至容王府邸,蕭冕大步邁向廳堂。
管家恭敬迎了上來,在蕭冕耳畔耳語道:“將軍,宮中的人在正廳中等您。”
蕭冕幽幽望向不遠處,廊柱的陰影下,立著一位消瘦枯槁的男人。
男人看到他後,急忙跑了過來,恭恭敬敬地對著蕭冕行了個禮,而後隱晦道:“不知將軍可否借一步說話?”
“就在這說吧。”
蕭冕雙手剪在身後,眸掃過面前人尖細的下頜和吊哨的眼角,並沒有錯過他眸中一閃而過的焦灼。
這人思索了一瞬,左右看了看,而後走至蕭冕身側,輕聲道:
“將軍,明日慶功宴上一定要小心。”
蕭冕眯了眯眸。
“屆時,會有人在您的杯中下藥,這藥無知無覺,人一旦喝下,不僅會當眾出醜,甚至會犯下滔天大錯。”
滔天大錯?
蕭冕勾了勾唇,帶了抹意味深長的淺笑:“什麼叫滔天大錯?”
那人也勾唇,堆起笑臉:“將軍,明日宮中女眷眾多,您可不能誤了春色啊。”
蕭冕雙眸含笑。
“將軍,那奴才便告退了。”
那人很快消失在暗處,神不知鬼不覺。
蕭冕收回目光,淡淡問道:“李叔,他等在此處幾時了?”
管家回憶道:“自申時便在了。”
“是嗎?”說罷,轉了身子。
管家望著將軍的背影,突然想到了什麼:
“將軍,酉時有位自稱是鎮國公府的姑娘,給您送了一瓶金創藥,老奴看那姑娘語言溫軟,十分誠心,所以便收了。”
蕭冕一頓,銀杏樹下女子大膽的舉動又一次躍入了他的眼簾。
若尋常女子,被拒絕過一次應當不會再湊上來了。
可陸儀是個卓越不凡的大才,自然他的妹妹也不會是個等閒之輩。
與尋常女子自是不同的。
他未回話,繼續邁向屋內。
那管家卻似不死心,幾步跑至蕭冕身側,將那金瘡藥往他手上一塞,意味深長道:
“那姑娘千叮嚀萬叮囑讓老奴交給將軍呢,如今這世道這樣的女子可少見了,將軍可要珍惜啊。”
聽罷,蕭冕神色莫測的盯著管家看了良久,他那少有波瀾的好奇心突然泛起,很想問一句,那女子給了你什麼竟讓你如此幫她說話?
可又覺得沒必要。
薄唇一勾,蕭冕突然輕笑了一聲。
自他回京之後,那眾目睽睽逼他收下的香囊,如今言辭懇切教他收下的金瘡藥,明明不是她開口,卻總有人替她開口。
他竟不知該煩她,還是煩身邊的這群人。
他望了眼那通體純白的瓷瓶,中間“金創藥”三個大字生龍活虎。
他將其擲於一旁的八仙桌上,一言不發的邁入房中。
小說《成親後,偏執皇帝奪我入宮》試讀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