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平使出吃奶得勁兒才拔開了這壺塞。
“嘭”的一聲,然後就酒香四溢,這平常不喝酒的王平都感覺喉嚨一動,有點饞了。
按理說,這酒是放不壞的,而且不會變質,也沒誰會藏毒酒在這裡,這口正好渴了,他就試探的一仰脖子,小來了一口。
甘甜清澈,跟想象中的火辣完全不一樣,味道極好。
然後咕嚕咕嚕的,喝完了,把這壺一藏,繼續幹活兒。
挖著挖著,這身上就有點兒發熱了,開始以為是正常反應,但越來越熱,皮膚也偏紅了,隨後腦袋一熱,整個人暈過去了。
迷迷糊糊間,王平感覺到自己擺在了什麼地方,然後就聽到了幾句什麼死了之類的話,就沒什麼動靜了。
香蘭有些可憐的看著王平,剛剛洗菜的時候,就見有人抬著王平回來了,說是倒在幹活兒的地裡,他們看到的時候,已經沒了心跳,基本上已經死了,所以連村裡的診所都不用去了。
這王平沒個三親六故的,挺可憐的娃,曾經也幫過香蘭不少忙,愣頭愣腦的,怪有意思,好幾次她都故意逗他。
這一死,就跟死了條狗沒區別,頂多村裡的人會嘮叨幾句,然後該幹什麼,幹什麼。
“還是叫兩個人,幫他埋了,墳頭燒點紙,這輩子就沒了”香蘭自言自語,看向王平的屍體。
“死了都還不安寧”她走了過去,看到王平那玩意竟然還挺著。
“水,水…”王平忽然開口了,嚇了香蘭一跳,隨後反應過來,他還活著!
“等會兒!”香蘭拿著一大碗水急衝衝的過來了,發現王平已經睜開了眼睛。
“香蘭姐…”他虛弱的喊了聲,就大口大口的喝著,直接嗆了幾口。
“慢慢喝,水多的是,你這是怎麼回事?”香蘭問道。
“剛剛乾活的時候,挖到了壺酒,我口渴就喝了,結果這樣了。”王平喝了水,感覺恢復了不少,坐起來了,身上全粘著泥巴,不過腿還暫時有些難用力。
“挖到的東西你也敢喝!”
“我幫你擦擦身子,去床上躺會兒。”香蘭說道。
然後香蘭忙活起來,拿了大盆,提了水,扶著王平下了桌,然後把門關起來。
“把衣服脫了,別不好意思了,姐我什麼沒見過?”香蘭見王平扭扭捏捏,開口說道。
王平猶豫了一下,女人都不怕,自己還怕什麼,乾脆一咬牙,脫了個乾淨。
香蘭故作鎮靜,腳根都有些軟了,拿著毛巾,粘著水給王平擦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