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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不洗洗怎麼幹接下來的好事呢?”

沈耀的大手在夏桃的後背摸了兩下,找不到裙子的拉鍊,這玩意兒縫在哪裡來著。

算了,沈耀從底下撩起夏桃的裙子。

夏桃驚慌地用雙手摁住裙襬,奶奶說如果有人掀她的裙子,脫她的褲子,那個人一定是壞人。

這個人本來就是壞人!

“你是壞人!別碰我!我要回學校了!”

沈耀抓住夏桃的胳膊,將她的身體轉了半圈,背對著將掙扎的夏桃抱在懷裡,和諧……..(後面的同學來晚了)

“是啊,我是壞人,小傻子現在才看出來,晚了。”

沈耀利落地從下到上脫掉罩在外面的那件土氣裙子,夏桃上身穿著一件款式過時土氣的肉色胸衣,內褲則是兒童款,背面印著一個卡通人物。

沈耀視線嗤地打量過。

“放開我!不準欺負我!”

夏桃極力掙扎!又怕又氣!這個壞人要欺負她!

沈耀一條手臂繞過夏桃胸下,將她牢牢箍在懷裡,肌肉緊繃,線條結實,根本不是力氣孱弱的夏桃能夠抗衡的力量。

沈耀單手擠了一大坨沐浴露在手掌心,胡亂塗抹在夏桃身上。

…………..

“別亂動,乖乖洗完澡我們就開始檢查好不好?”

夏桃帶著明顯的哭音,熱水從頭澆下,已經分辨不出來她有沒有哭。

“嗚嗚我要回學校!你是壞人!”

夏桃嘴巴一直在喋喋不休地吵嚷,罵他是壞人,重複要回學校之類的話,沈耀有些煩了。

“閉嘴!”

將水量開到最大,手掌用力抓住塗完沐浴露後整個人滑不溜秋的夏桃,摁在花灑下衝了一遍。

花灑中流出的水已經由涼變熱,熱水不停澆洗著夏桃的臉頰,形成密不透風的水簾,稍不注意就嗆了好幾口。

夏桃難受地咳嗽著,像溺水了一樣。

沈耀………………………………..

關掉花灑,隨手扯下一塊浴巾,蒙在小傻子頭上,胡亂擦了擦,抱起走到臥室,重重往床上一扔。

…………………….

第二日,夏桃從迷濛中醒來,睜眼,身體的感官隨之甦醒,酸酸的疼痛瞬間席捲全身,夏桃難受地嗚了一聲,一動,感受到腰間壓著一條沉重的胳膊。

身後傳來嘶的一聲不耐煩氣音,緊接著壓在夏桃腰間的那條胳膊移開,後面的人鬆開夏桃,並且翻了個身。

夏桃裹著被子從床上撐起光裸的身體,她被人欺負了,奶奶說要是沒結婚前和男人睡覺,她這輩子就完了。

夏桃唇角一癟,委屈無助地哭出聲,怎麼辦,她這輩子完了。

“你怎麼能欺負我?我還沒有結婚。”

沈耀有嚴重的起床氣,不忙的時候,必須睡到中午十二點自然醒,一旦十二點前被人吵醒,脾氣就異常暴躁。

他眉頭兇狠地一皺,閉著眼吼了句。

“不想死就別吵!”

煩死了!昨天晚上哭了一夜,大早上又給他哭墳呢!

夏桃抽著氣固執地伸手搖他。

“奶奶說只能和自己的丈夫睡覺,你欺負我和我睡覺,我嫁不出去了怎麼辦?”

沈耀耳邊充斥著這女人煩人的哭音,彷彿沒完沒了一樣,心情逐漸暴躁到頂點,徹底睡意全無,殺人般地睜開眼。

“我讓你別吵!”

沈耀翻起身瞬間將夏桃重重摁在身下,大手揚起,他才不懂得什麼憐香惜玉,敢吵他睡覺就是找死!

身下的女人淚眼朦朧,可憐楚楚,嬌嫩的皮膚渾身上下遍佈他昨晚留下的痕跡。

沈耀揚起的手懸在半空中又遲疑了。

算了,他和一個聽不懂人話的傻子計較什麼。

沈耀心裡的氣消了些,那隻揚起的大手改為抓住夏桃纖細的腳踝,重新回味起昨晚的滋味。

簡直爽死了!

這女人二十二歲了,還是個沒被碰過的雛兒。

沈耀唇角勾起壞笑。

“喜歡哭是吧?我讓你哭個夠!”

…………………….

沈耀靠在床頭,一隻手摸向床頭櫃,撈起煙和打火機,啪嗒點燃煙後吸了一口,夾在兩指間,愜意地看被他整老實了的傻子。

中午沈耀拿著手機點了頓外賣,等外賣的間隙,沈耀進浴室衝了個澡。

外賣送到,沈耀才走向縮在床裡側的夏桃,他穿著一件黑色新體恤,黑色喇叭褲,腳上一雙拖鞋,版型寬鬆舒適。

“喂,想吃飯嗎?”

話剛落,夏桃的肚子響起一聲咕嚕叫。

她的肚子早就很餓很餓了。

夏桃吸了吸鼻子,頂著一雙哭成桃子的眼睛,縮在被子中,酸澀道。

“衣服,我還沒有穿衣服。”

沈耀唇角勾起笑,扔來一件白色T恤。

“你的衣服被我扔了,先穿我的吧。”

夏桃在沈耀的注視下,裹著被子一點點小心地坐起來,看到被沈耀扔過來的T恤。

“沒有褲子。”

“你穿這個剛剛好。”

下一刻,沈耀伸手將夏桃從被子裡撈出來,抓過T恤從夏桃的頭頂往下一套,然後命令道。

“出來。”

夏桃被強行拉下床,沈耀的T恤對她來說又大又長,一直遮蓋到大腿以下。

可是她沒穿褲子,下面什麼也沒穿,夏桃不自覺地併攏雙腿,希望這樣能夠阻絕內心的羞恥感。

沈耀的目光在夏桃的一雙腿上打量過,嘖了聲。

“過來吃飯。”

夏桃的肚子很餓,快餓扁了,看見滿桌好吃的,瘋狂吞嚥口水。

沈耀掰開雙一次性竹筷子,遞向夏桃。

“給。”

夏桃接過筷子,迫不及待地端起碗就往嘴裡扒飯,她最喜歡的事就是吃飯了,以前她和爺爺奶奶生活最困難的時候,家裡揭不開鍋,一家人經常餓肚子,爺爺出去撿破爛,奶奶就帶她去垃圾桶裡翻出剩飯爛菜,有些菜切掉爛的部位還能吃,只是全部燉成一鍋,煮出來的味道難以下嚥,可不吃的話就要忍受餓肚子。

餓肚子的滋味太難受了。

所以夏桃認為,能夠填飽肚子,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事情。

吃完飯,沈耀抓起遊戲手柄,往沙發上一躺。

窗簾緊拉,昏暗的房間中,大屏幕中的遊戲畫面變化,光線時亮時暗,各種顏色交替,音效震耳。

夏桃走到沙發旁。

“我要回學校,快遲到了。”

柔軟的嗓音幾乎淹沒在激烈的音效中。

沈耀聽見了,但充耳不聞,目不斜視地繼續打遊戲。

夏桃只能提高了聲音,再對他說一遍。

“我要回學校!上課快遲到了!”

沈耀眉頭重重一皺。

“別吵!”

夏桃有些急地走到他的正前方,身體擋住屏幕,再次重複。

“我要回學校!”

因為夏桃的遮擋,沈耀操作的人物陣亡,遊戲屏幕定格變成黑白色,彈出是否重新開始的英文提示。

遊戲的音效消失,房間中的空氣寂靜下來。

沈耀抓著遊戲手柄,黑冷的眼望向夏桃,神色帶著一股凶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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