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靖苦著臉走進教室,只見那壞蛋頭頭傅辛寒也在,頓時想把自己扇倆巴掌,進教室喝什麼水,上課再喝會死嗎!
他試探性的問道,“聶榕,你一個人坐這裡不無聊啊,怎麼不出去打球?”
聶榕頭也不抬的道:“沒興趣。”
陳靖湊過去說:“聶學霸咱要勞逸結合,不能老悶教室裡。”
聶榕合上課本,淡淡的望著他,“你到底有什麼事?”
陳靖拼命的使眼色,聶榕微微皺眉,望著對方眼裡的祈求,他只好站起身說:“走吧。”本來這事就是衝自己來的,牽連到別人就是另一碼事情,“你幫我把語文作業抱去辦公室。”
陳靖楞了一下,旋即明白他的用意,頓時內心一股說不出來的感動。
聶榕沒作多言,直接出了教室門,陸景見人終於出去,他也立馬跟上。
走在籃球場一旁的水泥路上,聶榕知道傅辛寒跟在自己身後,他繼續往前走,忽聽一陣驚呼聲,只見一個籃球當面砸了過來,聶榕心中冷笑,就這種小把戲?但他並未躲開,預料中的疼痛並未襲來,只見傅辛寒不知何時 竄到了自己面前,將球擋開。
“誰他媽砸的球?”
被這嗓子一吼,球場上打球的學生們都莫名其妙的停下動作,向他們透氣投去了疑惑的目光,幾個小跟班以為球砸到了傅少身上,準備出來道歉時。
“這個姓聶的只能老子欺負,誰他媽敢搞他,就是跟老子過不去。”
突如其來的轉折。
幾個小跟班被搞懵圈了,不知情的低罵句有病,轉身繼續玩自己的,陸景感覺也挺羞恥中二的,但一切為了任務,只好硬著頭皮上。
聶榕也像是看白痴一樣,瞥了他一眼,然後轉身回教室。
第二天,傅辛寒剛到學校,就聽幾個小跟班迎上來,熱鬧的,一人喊一聲:“傅少!”
“怎麼?”陸景問。
“魏姚回來了!”
回來就回來了唄,搞得這麼神秘兮兮的,陸景徑直回到自己的位置,把書包一擱,趴在桌子上準備補覺,他有點兒認床,所以昨天晚上沒怎麼休息好。
幾個原本有點興奮的小跟班見狀,也都安靜下來,從昨天開始,這位傅少爺隱隱約約都有些不大對勁,今天聽說魏姚回學校了既不欣喜也不激動。
幾人齊齊轉身看魏姚反應,對方只微微一笑,頓覺自己多餘,都轉身回了自己的位置。
陸景這一睡,就直接睡了兩節課,所有任課老師都知傅辛寒這個學生,雖不學無術,但家裡有曠,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由他去了。
睡得正香時,忽感有人靠近,他警覺的睜開眼,猝不及防與一雙黑亮的眼睛對上,對方可能也沒想到他會突然睜眼,嚇得往後退了一步。
陸景揉了揉酸澀的眼睛,問:“有什麼事嗎?”
對方斂了情緒,微微一笑,“上體育課了,就你一個人還在睡,本想著喊你,沒想到剛近身,你就醒了。”
陸景將眼前白淨的男生打量一遍,有點兒意外,原來這人是魏姚,怪不得能讓傅辛寒這小混蛋另眼相看。
環視一圈,果然見教室裡沒什麼人,他撓了撓頭道:“不好意思,睡過頭了,咱走吧。”
魏姚跟在傅辛寒身後走了出去,見操場上的男生女生都穿著統一的紅色短袖黑色熱褲,陸景扭頭問:“還要去換衣服?”
魏姚垂下眼簾,微微點頭,“以前不都是這樣嗎,怎麼突然這樣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