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漂亮的杏眼噌的變大,紅唇微張,露出裡面的……
許最添了添有些乾澀的嘴角,眸光陰鷙可怖,大掌抓住她白細的手腕抵在牆上,嗓音低啞,
“小傻子,有些男人是你不能招惹的存在。”頓了頓,陰沉的眸光對上女孩單純清澈的杏眼繼續道。
“尤其是我……”
“可是……可是,”周哩哩眨著漂亮的杏眼單純的看著面前桀驁的少年,還想再說什麼時少年冷笑的看著她,眼底是一片冰寒。
“過家家的遊戲已經結束了。”
“娶我?我怕你一晚上就死在床上。”
不等她再說什麼,許最松鉗制住她的手臂,轉身就要離開,臨走時修長白淨的手指還順走了木桌上的草莓夾心餅乾。
回過頭嘴角勾著笑容,輕挑眉眼朝著她晃了晃兩指間的餅乾,笑容痞氣不羈。
周哩哩在原地跺著腳,看著他頭也不回瀟灑離開的背影嬰兒肥的小臉上滿是委屈,
“收了她的錢,還把她珍藏的草莓夾心小餅乾拿走了!”
“不行!不能就這麼算了!她一定要娶到小仙男!”
(˃̶͈̀೭(˵¯̴͒ꇴ¯˵)౨!!!
……
耳邊風聲肆虐,額前的碎髮被山頂上的狂風吹亂,少年站在山頂上,滿身的桀驁不馴。
深邃的雙眸緊閉,撐開雙臂感受穿過身體呼嘯的狂風。
在這個落後的山村沒有人認識他,沒有人知道他是帝都所有上位者談之色變的恐怖瘋批。
出生於頂級家族,卻是他們眼中的恥辱,一場荒謬的醉酒,色心歹意,高高在上的男人利用權勢強迫當時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傭。
生產之後,女傭暴斃而亡,而剛出生的胎兒卻被他所謂的良知留下,直到三歲時一直關在狗籠子裡。
一關就是十三年,這十三年來人人欺凌,生不如死。
直到有一天籠子裡的少年突然消失,六年後一位桀驁的少年出現在風雨莫測的帝都,將掩藏在平靜湖面下的帝都徹底攪亂,從此人心惶惶。
他性格狠戾,手段殘忍,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是所有上位者人人畏懼的瘋批野狗。
撕掉口袋裡的餅乾,濃郁的草莓甜香在口腔裡化開,深邃的眉眼凝視著山下的深淵,只要他在向前一步,他將成為深淵下的一員。
就在他準備下去時,腳下突然一個重物襲擊,要不是他常年鍛鍊,估計現在已經葬身山下。
看清他腳下襲擊他的東西時,許最額前青筋止不住跳動,忍住想把她窩出去的念頭嗓音冰冷,“鬆開!”
匆匆趕來的周哩哩白嫩的小手死死抱住小仙男的膝蓋,瘋狂搖著小腦袋,鼻涕眼淚全部擦在了他的褲腿上,聲淚俱下,
“你不要想不開!人生還是很美好的,你還這麼年輕,你還……”
“啊——”
沒等她說完,抱著的膝蓋突然襲上一股巨大的力量將她甩開。
她就像皮球一樣瞬間飛彈出去,身體死死摔在地上,眼淚瞬間疼的生理性湧了出來。
周哩哩抬起眼時瞬間被眼前的一幕驚到身子發軟。
七八個戴著面具的黑衣人不知道從哪裡突然出現,手裡紛紛拿著刀動作敏捷的向著小仙男砍去,刀刀致命。
儘管落入下風,少年依然面色不變,從始至終嘴角始終噙著一抹可怖的笑容,明明長相精緻眉眼飛揚,此時卻猶如從地獄裡走出來的魔鬼。
幾輪過招,就有幾個黑衣人被少年打趴在地,剩下幾個紛紛對視,眼裡滿是同歸於盡的決心。
“啊——”
看著幾個黑衣人向自己舉刀而來,少年眉眼裡滿是嗤笑,笑他們不自量力,笑他們愚蠢。
“小心!!!”
就在他將最後一個黑衣人打趴在地時,一直躺在地上出氣多進氣少的黑衣人突然衝著向他身後刺去。
一抹淡淡的甜香湧入鼻尖,嬌小的身體擋在他身後,許最一腳踹開身後的男人,冷白的大掌接住全身癱軟的女孩。
周哩哩白嫩的小手摸向脖間,漂亮的杏眼滿是驚恐,“血……是血!”
“是血啊!!!”
“嗚嗚嗚,我該不會是要死了吧!我還沒有娶到你呢……”
許最嘴角抽搐的看著懷裡的女孩,細白的脖子上只有淺淺的傷口在向外面冒著血珠。
她反應大的像是割在了大動脈一樣。
“閉嘴,在說話你就會失血過多而死。”
周哩哩更加傷心了,閉著嘴巴嗚嗚的小聲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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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一件帶著皂角香的外套蓋住了她的視線,少年的嗓音依然冰冷,“不想死了就老實點不許動!”
看到黑色外套下的嬌小身影真的不再動了,許最深邃的眉眼輕挑。
“這小傻子還挺惜命。”
在抬起眸時眉眼狠戾,猶如暗夜裡湧沒的野獸,一步步走向還在掙扎的黑衣人。
“接下來輪到你們了!”
“啊——”
幾聲悲慘的嚎叫後,七個黑衣人永遠深埋於深淵之下。
周哩哩感受到自己被抱起來,蓋在她眼前的外套被拿下來。
看著少年冷硬的下顎線不由害怕哽咽,說話時聲音儘量小小的,“小仙男,哩哩會死嗎?”
“不會。”
“那……剛才那群傷害你的壞人呢?我們應該報警抓他們!”
正在走路的少年突然站住,低垂著眸對上她帶淚的杏眼,語氣玩味,“為什麼說他們是壞人?”
他恐怕要比他們壞上千倍萬倍。
“因為他們欺負你!”
“對了,他……他們人呢?”
她剛才被蓋住頭,只聽到幾聲驚恐的叫聲後就沒有看到他們的人,不由向四周望去。
“還敢動,不怕大出血死了?”
冰冷的嗓音一落,懷裡的女孩瞬間安靜乖巧。
許最緊抿的薄唇勾起,嘴裡那句已經死了不知道為什麼說出來時變成了已經逃了。
“不能就這麼算了!”
女孩嬰兒肥的臉上滿是憤怒,小拳頭死死握起高舉在許最的視線裡,彷彿被追殺的人是她一樣。
許最停下來微挑眉眼,冷冽的嗓音裡帶著調侃,
“為什麼要替我擋刀?這麼傻還不夠人家砍的。”
“為一個陌生人而死……夠蠢的。”
“你不是陌生人,你是我的家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