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人入場後,她才發現自己手心已經沁出細汗,臉色有些蒼白。
卓文遠體貼的問候,“沒事吧?”
頭有些發沉,池歡輕輕搖頭,“沒事,我上個洗手間。”
“好。”
池歡轉身那瞬,卓文遠眸光一深嘴角劃過一抹得逞的笑意,幾秒後抬腳跟上去。
洗手間內。
池歡將包包放置在一旁,單手撐著腦袋覺得發沉得厲害。
她也就喝了一點,知道自己酒量不行只是輕抿了幾口也就半杯。
伸手在感應水龍頭接了一捧水,低頭撲在臉上。
池歡睫毛輕顫冰冷的觸感撲醒神經,這才感覺好一些,但依然有些難受。
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出現重影也察覺到不對勁了。
她就是再傻也該猜出剛才喝的酒有問題。
卓文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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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隔壁的男洗手間。
卓文遠站在洗手檯旁洗完手後伸手抽了張紙巾認真的擦拭乾淨。
旁邊的好兄弟賊嗖嗖的看向他。
“你行啊兄弟,池歡回來後你們也不過才認識不到一週吧?”
“這就被你搞到手了。”舌尖抵了抵舌頭。
一想到池歡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和那張清冷的臉頰時眸底劃過淫色。
卓文遠輕輕扯唇將紙團扔進旁邊的垃圾桶。
“她跟那些網紅明星都不一樣,池歡是那種無瑕的玉石,清清冷冷 看著就讓人有徵服欲。”
他頓了幾秒唇邊的笑容有些深意。
“特別是在床上的時候。”
旁邊的好兄弟秒懂呵笑,“就這身材,嘖,要不是兄弟你的我都想下手。”
唇邊泛過賊嗖嗖的笑。
“肯定……多嘿嘿。”
兩人毫無顧忌的說這些淫色話題,絲毫不像平日裡那般紳士有禮。
只剩下虛偽。
卓文遠拍了拍他的肩膀。
“下次有好的兄弟不會忘記你的。”
“就等你這句話呢。”
卓文遠卸下假紳士溫柔有禮的樣子後,嘴臉難看。
冷嗤一聲,“雖然池家在京圈只能算豪門末流,但終歸比我們卓家這些普通世家強。”
“這場聯姻橫豎不虧。”
“她若安分我也不是不可以對她好,家裡有個美嬌妻,膩了偶爾還可以出去換換新……”
最後一句話還沒出,卓文遠沒反應過來臉上就捱了結實的一拳。
悶哼一聲,“唔-”
臉上火辣辣的,半邊臉迅速腫了起來。
狂躁大喊,“你他媽誰敢打小爺,不要命了?”
話音剛落還沒有喘息的機會,腹上又被一腳踹過去。
卓文遠直接跌倒在地面,順著光滑的地板摩擦出了幾米外。
直到撞在牆面才得以止住。
五官縮成一團。
雙手捂著腹部不停的哀嚎。
但喉嚨就像被堵住一樣痛得連發出聲音的力氣都沒有了只剩下嗚咽聲。
“聿,聿爺。”
旁邊的豬朋狗友看清來人的面孔時早就嚇得魂飛魄散了。
哆哆嗦嗦的嘴唇都跟著輕顫。
司聿,司家的最年輕的掌權人,眼高於頂,桀驁反骨,在兩年內上位其中手腕可聞。
光聽著名字都會不寒而慄,帶著一種與生俱來恐懼的程度。
此時男人薄唇微抿周身氣場陰沉駭人,眸中危險的光芒顯露,睨向兩人時一點溫度沒有。
彷彿在看一個將死之人。
卓文遠聽完那個稱呼跟著一愣。
在京市能被尊稱一聲小聿爺的只有那位。
他撐著地面艱難的抬頭看清面前那個男人,心中一凜。
眸中恐懼浮起。
身上的痛都顧不上了。
嘴巴微張,“聿爺,我自問沒有哪裡惹到您老,您這是什麼意思?”
他們這種未流世家除在了一些宴會上遠遠看一眼外,根本沒有機會接觸。
更不會說主動招惹了。
司聿輕輕轉動手腕,戾氣橫生眸色子滲著寒意。
長腿一邁走近又將在地面露出痛色的卓文遠拎起來發招。
“我TM連親都不捨得親的人,你是什麼東西也配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