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是啊,以備不時之需呢,以前爬山有崴過腳,所以每次爬山,我都帶跌打酒。”
我看著她的腳,挺美挺白的,不由地入了神,她咳嗽一聲,我才抬起頭,關心地問:“疼嗎?”
她沒有回應我,只是氣喘個不停,不敢看我眼睛,只是俯視自己白玉一樣的腳踝。
我大概知道她挺疼的,只是因為是淑女,男女授受不親,所以讓她沉默不語,她隱約猜到了我要幹什麼。
我們的全身都被淋溼了一些,包括鞋子和襪子。
我為她脫掉鞋子,然後脫掉白色的襪子,正打算為她揉揉,就見到了她光滑細膩的腳皮膚。
她穿著白色衣服,喜歡白色的她,肌膚勝雪,純潔無瑕,細皮嫩肉。
我右手抓著她的腳踝以上,左手抓住她的腳掌,被她的腳吸引了,因為她的腳太美太白了。
“崴著了?”我抬頭看她。
“嗯。”她不好意思地點頭,臉上像種了番茄。
“哎呦!”
我正打算為她揉捏,可能我力道大弄疼了她,她抓住了自己的小腿,表情有些害怕和生疼。
我輕輕地抓著她的腳,然後擰開跌打藥酒,灑於掌心,然後捂住她疼的部位。
“嘶~”
“很疼嗎?”
“有一點。”
“抹抹藥酒,活活血,被山風一吹,消消腫,就不會那麼疼了,別擔心,別緊張。”
她仰著頭,抬著下巴,看她表情,是挺疼的,又紅紅的,很不好意思。
我道:“其實我們一起走路,如果沒有你那個閨蜜,我挺盼著你能夠崴個腳啊,或者被毒蛇咬一口,或者受點小傷什麼的。”
她看我許久,眉心裡是不解的神色,尋思著問:“幹嘛?”
我抬頭,有些隨意和調侃,又帶點深情款款地說道:“這樣我好來救你呀。”
她的俏臉一下子紅了一大片,眼睛望向別處,嘴角含笑。
我怕她尷尬,於是低下頭,忽然的就瞥見了她的小腿,我緩緩地把頭埋下去,往她的小腿上親了一口。
她一個字都沒有說,只是喘氣的聲音停止了,任我擺佈。
接著,我吻她的小手手掌,她沒有拒絕,只是看了我一眼,眼神中透露著一種羞澀,但是沒有拒絕我。
我從她的小手手掌一路吻上去,她就像一頭任我宰割的小鹿,也不敢看我,目光投向別處,但是表情告訴我,她很享受,一直在感受著我的所作所為,她已經把她的身體交給我了。
我和她都是青春年少,我三十歲,她二十二歲。
我算是情之所至,忽然就吻她了。
她沒有拒絕,反而發出急促的呼吸挑撥我的慾望,我從她的呼吸裡面嗅出了她的自願,因為她發出一絲絲呻吟聲。
在她發出慾望強烈的呼吸聲的時候,我從親吻她的側臉,直接吻住了她的嘴唇,然後和她墜入愛河,越吻越火熱。
那天,我們只是吻了,並沒有發生關係,但是一吻定終生了。
雨停了以後,我和她已經表白了,並且還揉了揉她的腳踝,把她弄好了,她的腳踝確實有些紅。
我們走出來的時候,雖然沒有牽著手,但是肩並肩挨著,我知道她不好意思,怕她的閨蜜看見,因為她左顧右看。
我們果然碰上了那個美女,就是她的閨蜜,鄭煜。
鄭煜是一個美女,以前和我挺好的,現在和我的關係非常緊張。
我們看見她的時候,她掃了我們一眼,好像心中瞭然,就調侃地問:“你們……一轉眼,已經發展到這種地步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