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你呢?怎麼不說話?”魏靳臣的聲音再次響起,何蘇的大腦高速運轉,最後回頭扯著嘴角,問候了句:“早啊。”
塔童拆臺道:“已經快中午了。”
“哈哈,我就說嘛。”何蘇尷尬的笑了幾聲。
可當對視上魏靳臣那雙帶著審視的雙眼時就再也笑不出來了。
“塔童啊,不是說帶我洗漱嘛,趕快的吧。”何蘇催促道,跟著塔童離開魏靳臣的視線。
等洗漱完,何蘇還是不可避免的和魏靳臣坐在一張桌子上吃飯。
“今晚洗乾淨了,我要來幹你。”
“噗,咳咳咳…咳咳…”
剛喝進去的一口甜粥,就因為魏靳臣的一句話,咳的肺都要出來了。
“這麼激動?看樣子你應該很期待吧。”
頗為自戀的一句話,何蘇也只能點頭附和。
“要不改天吧,我看黃曆,最近的日子都不太好。還是要清心寡慾一點比較好。”
“我不信這些。”
“信則有,信則靈啊。”
聞言,魏靳臣眯了眯眼,伸手掐住何蘇的下巴,聲音發寒:“你應該清楚,你唯一能夠活下去的理由,就是你的這副身體。否則,你早就死在了昨天。”
大概因為是實話,所以何蘇聽著感覺無比刺耳。
“我知道。”
“那就乖乖的,今晚躺在床上等我。”
說完,魏靳臣便起身離開。
何蘇滿臉的憤慨,心裡不知道罵了魏靳臣多少遍。
但轉念一想,要不是因為他看上了自己。
自己早就不知道會落得個什麼下場。
而且,就憑著他那身材長相,自己睡了他,再怎麼樣也不算吃虧。
光是這樣安慰著,何蘇就覺得,其實情況也沒那麼糟糕了。
下午,原本空蕩蕩的房間裡,魏靳臣派人添置了很多東西進來。
其中包括一堆琳琅滿目的衣裙還有化妝品…以及一張又大又堅硬的床…
這魏靳臣是準備在這張床上乾死她嗎…
光是想想,何蘇就越發覺得自己這個小身板承受不起。
不行,還是得逃。
趁著東西搬進搬出的,何蘇悄悄的‘溜達’出了寨門,朝著塔童為她指的那條方向,朝著熱鬧的市集走去。
俗話說得好,人越多的地方越安全。
等她走到了市集,暗中打探一番。何蘇相信總會有人知道,這大使館在什麼位置。
只有這樣,她才能徹底逃出魔爪,回到華國。
可還沒等她走出寨門多遠,身後便有一輛車朝她疾馳而來。
而且越靠近,越沒有要停下來的徵兆。
何蘇嚇的要死,不停的閃躲著。
到最後,避無可避,索性閉上眼接受命運的安排。
直到車頭要碰到何蘇的最後一刻,魏靳臣踩了剎車。
何蘇透過前擋風玻璃,一眼便看見了坐在駕駛位上,雙目猩紅的魏靳臣。
完了…
她把大佬惹毛了。
“七,七爺。”何蘇腿軟的站在原地,看著魏靳臣朝她越走越近。
最後掐著她的脖子,將她狠狠地壓在車頭上。
“這就是你保證的不會逃?我最討厭的就是言而無信。”
掐在何蘇脖頸上的手慢慢收緊,她嘴裡能呼吸的氧氣越來越稀薄,可卻無力去反抗。
魏靳臣猛地鬆了手,大片的氧氣重新灌進何蘇的鼻息間。可還沒等她緩幾秒鐘,魏靳臣就摟緊她的腰,低下頭狠狠地吻上她的唇。
他動作粗暴的撬開何蘇的牙關,舌頭探進去吮吸著她每一寸的香甜,舌津液交匯著,熱烈而又親密。
何蘇早就知道,逃跑要是被抓,她就得被迫承受魏靳臣的滿腔怒火。
可卻沒想到,他的怒火會將她灼燒成灰燼。
等何蘇被吻的嘴巴發腫,脖頸間都被魏靳臣留下曖昧痕跡後,才終於被他送回了房間。
並且今晚還要迎來更猛烈的風雨。
何蘇從沒想過,自己不過就是發了回善心,給路邊乞討的老婆婆買了瓶水,就突然神志不清,被拐賣到人販子的據點。
現在,還得被迫和一個根本不熟悉的男人發生關係。
何蘇想哭,但她哭不出來。
一是因為眼淚在現在根本沒有一點用處。
二是因為她比較樂觀,事情不到最後一刻,永遠不死心。
夜幕降臨,為了防止何蘇再逃,連晚飯和洗澡都是在房間裡面解決的。
等何蘇換上新裙子,漂亮的容顏被襯托著越發豔麗,膚色白的像是在發光,渾身泛著溫柔恬靜的氣息。
魏靳臣推門走進來,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副景象。
他嚥了咽口水,伸手將人摟進了懷裡。
果然,衛兆說的有道理,找個漂亮乾淨的女孩養在身邊,無論是用來洩火還是看著,心情都會好很多。
魏靳臣將頭埋進何蘇的頸窩間,嗅了嗅她身上的香味,很是滿足的連親了好幾口。
“就這樣一直待在我身邊,不準再逃了。”
魏靳臣低聲呢喃,要是不仔細聽,根本就聽不清。
“七,七爺。”
“嗯?”
“我有點緊張,要不…要不喝點酒吧。”
說著,何蘇從枕頭下拿出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藏起來的白酒。
魏靳臣輕笑道:“你要是喝醉了,我也是不會放過你的。”
何蘇:禽獸啊╰(‵□′)╯
第一個計劃落空,何蘇也不氣餒。
既然沒法裝醉逃過這一劫,她就想辦法把他灌醉,讓他不省人事。
“我們來剪刀石頭布,輸了的就喝,怎麼樣?”
“好。”
第一局,魏靳臣出石頭,何蘇出剪刀。
第二局,魏靳臣出布,何蘇出石頭。
第三局,何蘇已經看不清魏靳臣出了什麼,只知道他把酒直接就送到了她的嘴邊。
“你…你是不是,耍賴啊?”
何蘇指著魏靳臣,頭暈眼花的看不清他人。
魏靳臣失笑,似是沒想到何蘇的酒量這麼差。
喝醉了的何蘇,坐的歪歪扭扭的,時不時的往他身上蹦噠兩下,可愛的讓他都有些不忍下手了。
“七,七爺啊。我勸你,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姐這一枝花呢?”
“雖然我的確好看,嘿嘿嘿…”
魏靳臣掀開被子將人塞進去,起身邊準備出去抽根菸敗敗火。
卻不料,那隻白皙的手抓住了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