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清楚忙招呼二人喝用仙水泡的茶水,二人一飲而盡,還意猶未盡地將張清楚泡的一整壺茶水都喝了個精光。
趙相如驚呼道:“痛快啊!姐姐,這茶水也太好喝了,比那什麼瓊漿玉液也不為過吧!”
她大大咧咧地伸手將嘴角的茶漬抹去。
“相如!我說了多少遍了,女孩子要注意形象!”
一旁的趙相勇見狀,眉頭一皺,厲聲道。
趙相如最怵她哥了,連忙點頭道:“知道了,哥。”
“清楚,那野山羊關哪呢,我來宰。你們兩個姑娘家子,坐著聊聊天吧。”
趙相勇見她乖乖坐正了身子,轉而向張清楚說道。
“啊!哥,你還會宰羊嗎?天啊,我怎麼不知道!”
趙相如剛作出一副乖乖女姿態,一秒又打回原形,猛地站了起來驚呼道。
她哥雖然是在農村長大的娃子,可是從小到大,十指不沾陽春水。
因為,他們的爸媽從不允許他做家務活,光讓他努力讀書。
這不,她哥剛大學畢業回來在家待業呢。
張清楚見趙相勇盯著趙相如欲要發作,忙說道:“相勇哥,這事你不用操心,我請鄰居嬸子來宰。”
說罷,張清楚便帶著趙相如,一同去了張全家把胖婦人請了過來宰羊。
張全家媳婦將野山羊牽到了前院裡,動作嫻熟地將野山羊綁了起來,一頓麻利的操作下,野山羊便被她分解好了。
張清楚欣喜地將羊毛收集起來,晾在院落的空地上。她打算空閒下來時,拿去做一件羊毛外套。
她又將羊肉分成了三份,一份留給張全一家,一份留給小姑一家。
剩下的一份則拿進了廚房,與張全家媳婦一同做菜,趙相勇兩兄妹則負責生火煮飯。
兩個時辰後,色香味俱全的羊肉宴,便擺滿了飯桌。
蔥爆羊肉片、紅燜羊腿、粉蒸羊肉、清燉羊肉蘿蔔湯、孜然裡脊肉、濃汁羊排、醬羊肉……
還有兩道張清楚最愛的吃食,蒜蓉小龍蝦、麻辣小龍蝦。
整個瓦房小院內,香氣撲鼻。
眾人光是聞著味兒都直咽口水了,尤其是趙相如,直嚷嚷著要先嚐嘗味道。趙相勇見攔不住自家妹子了,趕緊打了通電話催促父母趕過來。
剛從縣裡下工的張全,發現自家媳婦不在屋裡,聽聞去了張清楚家,便也找了過來。
一向老實的張全,進了院門後,徹底移不動腳了。竟一路嗅著屋裡的飯菜香,自顧自地坐在了飯桌上,厚臉皮地賴在了張清楚家裡。
張清楚見狀,倒不介意,笑呵呵地招呼著幾人先入桌。
這時,張娟娥那兩口子也趕過來了。
張娟娥搖下貨車車窗,朝瓦房院子裡大聲喊道:“清楚丫頭!相如,相勇!快過來幫忙卸貨嘍!”
張清楚聞言,連忙趕了出去。坐著的幾人也紛紛起身,隨她一同出了院子。
她帶著幾人將一籠籠的小雞仔,都搬到了後院的空地上後,便催促他們趕緊去吃飯,不然涼了味道可就差多了。
她自己則拎了些菜葉子和仙水,仔細地放進每一個籠子裡,這才前去吃飯。
待她將吃得撐腸拄腹的眾人,都送離她家後,已是入夜時分。
張清楚洗漱一番後,悠哉悠哉地坐在床前,拿起手機打開了某信。
她給任一何發了消息,告知他可以送貨過來了,併發送了自己當前位置。
見他久久不回覆,她便把聊天頁面關了。打開了林霏霏這些天發來的,數條語音信息。
“清楚姐姐!你送我的藥丸,我爺爺拿去找專家鑑定過啦!”
“他們確定了這藥丸可以治癒我的病!並且沒有任何副作用。我爺爺可高興壞了,讓我好好吃藥呢!”
“嘿嘿,我就知道清楚姐姐可厲害了!那一群中醫院的老頭子,說檢測不出來是什麼特殊物質,導致這普通藥物竟有如此驚人的效果。都吵著要把你請到天安城來,一同探討中醫學呢!”
“對了,清楚姐姐,我爺爺非要親自請你吃飯呢!要不是叔叔伯伯們攔著,他都跑到巴蜀城去了。叔叔伯伯們拿他沒有辦法,想問下你什麼時候有空來天安城遊玩?要好好感謝你!”
“清楚姐姐,你怎麼不回我信息呀?來不來天安城玩嘛。我爺爺說了,你答應來的話,立馬派私人飛機過去接你哦!”
張清楚聽完這些語音信息,嘴角抽了抽。尤其是那最後一句私人飛機,嚇了她一跳,敢情這小妮子竟是個小富婆!
她沉思片刻,發了一句語音過去。
“霏霏,替我向你爺爺問聲好。等我將家裡的事情都處理好了,就去天安城找你們玩。不要著急,到時候我會提前幾天告訴你的。”
能拖一天是一天吧,她得好好想個說辭,去應付那些浸淫中醫學多年的老學究們,可不能貿然前去……
隨後,張清楚又打開了與任一何的聊天頁面,發現這廝竟還是沒有回覆她。
這一舟的哥哥也太高冷了,怎麼兄弟倆的性子差別如此大!
張清楚默默誹腹著……
清晨。
張清楚停止修煉,站起來伸了個懶腰。
自從得了清心訣以後,她就再也沒有像普通人一樣,以睡眠補充能量了。
而是吸收大自然之靈氣,修煉清心訣。
畢竟,她修煉一晚,能頂普通人好好休息一個月的精神頭。
當然,還有一個她沒有勇氣去面對的原因。
她很害怕,一覺醒來,人還在海島上。害怕如今的一切美好事物,只不過是她的夢一場……
張清楚心有餘悸地甩了甩腦袋,努力著將這些陰鬱的情緒甩於腦後。
她吃過早飯後,便上了大巫山脈,悄摸摸地將金絲絨猴與巨蟒,帶回了山頭上。
路上,她絞盡腦汁地為金絲絨猴與巨蟒取了名字。前者名為金子,後者名為墨子。
好記又好聽,還貼切,她怎麼念怎麼滿意。
……
與張清楚心意相通的銀子,實在是無力吐槽了,但是它可不會吭聲。
此時,便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蹲坐在張清楚的肩膀上,舔著小貓爪。
它都頂著這樣一個名字了,那兩個後來的傢伙,怎麼能例外。
有難得一起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