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全不用動的,秦漢白一個人就能把她照顧的很好,甚至還會在辛甜對面放一個平板,播放著她最喜歡的動漫。
“所以……你為什麼這麼瞭解我,而且我發現,你很會伺候人啊!”
她的話,讓秦漢白有一秒鐘的遲疑,他反問。
“我作為你的老公,會伺候你,有問題嗎,不是每一個老公都應該伺候老婆的嗎?”
雖然不知道他哪裡得來的這套理論,不過辛甜覺得,還挺受用的。
“不止如此哦,還有你的身體也是老婆的,不許讓外面的野女人看到,胸肌不行,腹肌也不行,那兩根血管就更不行了。”
女人白皙的指尖戳了戳他的小腹,故意扳著臉警告,“記得了嗎?”
“記得了,不給外面的女人……”秦漢白看她眼神不對,趕緊補充道,“不給外面的野女人看到,我會保護好自己的!”
“這就乖了嘛!要是看到了會怎麼樣呀?”辛甜繼續引導。
秦漢白腦子都要想破了,努力的迎合,“看到了……就不乾淨了,老婆說了,爛黃瓜很髒,沒人要!”
他叉著腰,一臉顯擺的表忠誠,“我身心只有老婆一個!我是新鮮黃瓜!不對,茄子……還不對……”
辛甜立刻捂住他的嘴,大早上的要是再上高速,今天可就下不去了,她到現在都腰痠的沒有力氣。
秦漢白拿起昨晚那罐面霜,在她小臉蛋上,點了兩下,又在額頭點了一下,邊抹開,邊哄著她。
“擦香香,然後吃早餐好不好呀。”
辛甜沒有吃早餐的習慣,洗漱完就又鑽進了被窩裡,秦漢白無奈的嘆氣。
“那,我去做點早餐,端上來喂寶寶吃好嗎?”
他實在是捨不得,一想到要走出這間臥室,秦漢白就開始瘋狂的思念辛甜,他覺得這可能是病,但是又有什麼關係呢,想她就粘著她,如果她煩了,就等五分鐘再粘。
剛從臥室出去,秦漢白幾乎就是飛奔到廚房的。
陳管家愣了一下,轉頭看向一旁等了半天的程序。
程序揉了揉眼睛,震驚的問。
“陳叔,你剛才有沒有看到,什麼東西,從我眼前嗖的一下,過去了!”
陳管家點點頭,看向廚房的方向,“有的,一具帶著戀愛腦的軀殼!”
“您一個連戀愛都沒有的人,還知道什麼是戀愛腦呢?”程序打趣他。
陳管家冷笑一聲,“我只是離婚了,不是沒有過愛情,而程特助你……想來從沒戀愛過吧,按照我家先生目前的狀態,想必你日後也沒什麼戀愛的機會了。”
程序只覺得頭頂飄過一朵烏雲,瞬間電閃雷鳴,劈的他外焦裡嫩。
他無法不承認,陳管家的情商確實不怎麼樣,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多年了,還沒被秦漢白那個暴躁狂給打死。
二十分鐘後,秦漢白端著一個擺滿食物的托盤,再次閃現過來,這次倒是看到一旁站著的程序了,不過他只是不耐煩的催他。
“你趕緊走啊,我跟甜甜說了,今天沒工作的,要是她看到你,肯定覺得我撒謊了!我要維持自己乖巧單純的形象!”
乖……
程序一陣無語,可還是得跟在他身後,嘴快的彙報著。
“宋氏那個項目已經開始走撤資流程了,這事您得籤個字,還有下午有個會議,客戶半個月前就約了您的。”
秦漢白的腳步頓住,轉頭把托盤交給管家,“宋氏那個給我,這事我不能為難你。”
他不想說,他都恨不得宋一川立刻就破產,到時候醜陋的嘴臉露出來,甜甜一定很討厭他!
程序一臉職業笑,把文件遞給他,然後用一種我都懂的目光看著他。
秦漢白簽了字,重新端好托盤,“你抓緊時間去辦吧,還有……下午的會議取消,或者你讓許總去。”
不等程序反駁,秦漢白直接補充,“工資翻倍,年底獎金三倍!”
程序一臉賠笑,拍著胸脯保證。
“好嘞!總裁您儘管在家忙,公司的事情交給我,您放心!我是您最忠誠的狗腿子!”
臥室的門關上,陳管家幽幽的問了句,“程特助,你還有時間談戀愛嗎?”
“愛什麼愛?女人只會影響我拔刀的速度!搞錢才是最重要的,我要買房!全款買個大平層!我要買豪車, 我要再也不給人家當特助!”
程序雄心壯志的回公司,給總裁幹活去了。
臥室裡。
秦漢白舀起一勺粥,遞到辛甜嘴邊,“寶寶吃一口,我呼呼過的,不燙了,嚐嚐老公的手藝怎麼樣,要是不好吃,我再去學。”
辛甜吃了一口,強烈的熟悉感讓她有一瞬間的難受。
“這是……你的手藝?”
他專門學了一個月的廚藝,就因為辛甜的那句,外面的飯都是不幸福的味道。
只可惜,辛甜討厭他,所以他沒有和辛甜一起吃飯的資格,更不敢說,這是自己做的,因為說了,她就不吃了。
“是啊,寶寶別有壓力,為你做什麼都是我願意的,只要我開心就好了啊,看著你吃我做的飯,我特別滿足!”
秦漢白笑著安慰她的情緒,其實說不難過是假的,不過只要辛甜好,他做什麼都願意。
現在,只熬了兩年就苦盡甘來了,秦漢白都覺得,一定是自己做了什麼好事,不然老天爺怎麼會給他一個這麼大的驚喜。
更何況,這兩年的日子,也並不苦。
粥吃了一半,蟹粉包吃了一個,辛甜就又鑽進被窩裡了。
秦漢白打開遮光窗簾,端著東西,悄悄的退了出去,站在臥室門口,幾口就把她吃剩下的東西全部都吃光了。
隨手把托盤交給管家,秦漢白直接進了書房。
南邊牆上的博古架前,秦漢白抬手,輕輕的推動了一本古籍,又轉動了一下,一個白玉瓷瓶。
博古架緩緩移開,後面一道牆上,出現一個暗門。
秦漢白過去,用虹膜打開了暗門,裡面的昏暗的燈光亮起。
屋子中央放著一張床,一側牆面上是各種金屬、皮質的工具,另一側牆面上,貼滿了全部按照時間線分類好的照片。
男人緩緩坐在照片牆前的椅子上,冷淡的眸光直視著它們,嘴角勾起淡淡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