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家五姐妹也全都一臉驚喜的望著曹鑠。
她們萬萬沒想到,面前少年真的有辦法解決這個困擾甄家與洛陽,所有名士大儒多日的難題!
至於後面曹鑠說讓甄家百尺竿頭更進一步的話,她們則是完全沒有放在心上。
甄家經商近百年,旗下商隊,船隊,商鋪遍佈全國各州郡。
甚至手裡還掌控著一條,暢通西域各國的商路。
他們在商界的勢力,可以說已經發展到極致!
除非有堪比鹽,鐵,絲綢,這樣暴利的東西出現。
並且這東西,還得是完全由他們甄家壟斷經營的情況下,才有那麼一些可能。
曹鑠雖然是名滿天下的大才子,但是包括甄儼在內的甄家人,卻不相信他能夠創造出這種東西出來。
“曹公子真有辦法,替我們甄家辨別金佛的真偽?”
甄儼一臉激動的望著曹鑠,聲音有些發顫的確認道。
曹鑠與甄儼對視了一眼,知道他並沒有將自己,能讓他們家族勢力,更上一層樓的話放在心上。
不過他卻並沒有,過多的去解釋。
曹鑠沒有迴避甄儼激動的目光,笑著點頭道:“請世兄讓人端一碗清水,再各取金,銀,銅,鐵各十兩過來。
我現場與世兄講述一下,你很快就明白了。”
“徐福,速去安排。”
甄儼聞言,連忙向靜候在一旁的徐福吩咐道。
“是,少爺。”
站在一側,好似已經化作石雕的老管家,聽到甄儼的話,立即活了過來。
他抱拳領命,快步轉身離開書房,去準備曹鑠需要的東西。
“少爺,東西準備好了。”
不一會兒,徐福氣喘吁吁的端著一個盤子,走進書房。
甄儼點點頭,接過放著一碗清水,以及四錠金,銀,銅,鐵的盤子。
而後小心翼翼的放在曹鑠面前,一臉期待的望著他。
甄姜,甄宓,甄脫,甄道,甄容五姐妹,甚至連徐福的目光,也全都牢牢的鎖定在曹鑠上身。
對於接下來他的每一個動作,他們都不願意錯過絲毫!
曹鑠端起盛滿清水的玉碗,將裡面的水倒掉三分之一的樣子。
而後用一旁類似於後世,鑷子一樣夾茶葉的東西,將一錠十兩重的金子放在碗裡。
“世兄,請注意金錠,銀錠,銅錠,鐵錠,放入碗中時,裡面水位的變化……”
曹鑠指著玉碗裡面的水,向甄儼說道。
甄儼一臉迷惑的望著,玉碗裡面的金子,不知道曹鑠想做什麼。
聽到他的話,還是微微點了點頭。
躲在屏風後面的甄家五姐妹,以及徐福也同樣一臉不解的望著曹鑠。
甄宓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眨了眨,兩條如月的細眉微蹙。
她博覽群書,可是尋遍自己曾經閱過的所有典籍,也未曾找到關於用水辨別金子真偽的記錄。
望著面前睿智而神秘的少年,她心中愈發的好奇。
曹鑠沒有在意甄儼迷惑的目光,他夾出玉碗裡面的金子,又將一旁十兩重的銀錠子,也放到了碗裡。
承裝十兩銀子清水的玉碗,明顯比剛才放入金子的時候,上升了一些。
接下來隨著十兩重的銅錠子,鐵錠子,也被曹鑠依次放入玉碗中,裡面的清水上升的就更多了。(金比銀銅鐵密度高)
“子默兄,這,這……”
甄儼望著面前的一幕,好似想到什麼,卻又一時間無法將它們歸納。
他一連說出好幾個這字,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
甄家五姐妹,以及老管家徐福等人,望著剛才曹鑠所作的一切,也全都似有所悟。
不過。
他們此刻也如同甄儼一樣,一時間全都沒法將這些東西,與辨別金佛真偽的事情聯繫到一起。
曹鑠望著一臉期待的甄儼,笑了笑,沒有與他再賣關子。
沉聲解釋道:“金,銀,銅,鐵,每一種金屬元素,他們之間的密度都不相同。
因此要分別金佛真的偽,其實十分簡單。
我們只需將與它等重量的金子,放入一個盛有水的容器中,看一下它們是否一致,就能得到準確的結果。”
“妙!子默兄的辦法實在太妙了!”
甄儼聞言,心中的迷惑頓時一掃而空!
儘管他是第一次聽說,金屬元素,密度,這些物理專用詞。
但從這些字面上,還是很容易理解它們的意思。
只需用與金佛等重量的金子,分別放入盛著水的容器裡面,就能辨別金佛的真偽!
這個方法對於甄家來說,完全沒有一點困難!
甄家五姐妹,聽到曹鑠的解釋,心裡同樣驚喜不已!
望著面前如玉一般的少年談笑間,就解決這個困擾甄家,以及整個洛陽名士大儒們的難題。
包括甄姜在內,她們每一個人眼中,都露出一絲毫不掩飾的傾慕。
自古美女愛英雄,面對這個救她們家族與水火的翩翩佳公子,她們自然也不能免俗。
“曹公子真厲害!”
甄宓眨巴著自己,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裡面,滿是崇拜之色。
想到曹鑠與自己哥哥提到的聯姻之事,她凝脂白玉般的臉頰,頓時一片彤紅。
心裡小鹿亂撞一般,既羞澀又期待。
甄宓輕輕抬頭,見自己大姐甄姜也一臉傾慕的望著曹鑠,久久沒有回過神。
她俏臉滿是好奇的問道:“大姐,你是不是喜歡曹公子?”
甄脫,甄道,甄容三姐妹聞言,目光全都齊刷刷的望向自己大姐。
她們大姐二十二歲,曹鑠雖然只有十六歲,但看起來卻比甄姜還要成熟幾分。
自己大姐喜歡曹鑠,好像也不是沒有可能。
聽到甄宓的話,正透著屏風夾縫間,靜靜望著曹鑠的甄姜,俏臉騰地一下紅了起來。
望著自家一眾小妹,滿是期待的目光。
心中已經對曹鑠生出一絲情愫的甄姜,只想找個地縫鑽進去,永遠不要再出來見人。
“好吧,我們知道了。”
甄宓,甄脫,甄道,甄容姐妹,見自家大姐這般模樣,心裡頓時瞭然。
“宓兒,你,你們別瞎說。曹公子,他,他……我們不可能的……”
甄姜解釋的話才說了一半,忽然意識到自己話裡面的酸澀與惆悵。
她的俏臉更紅了,甚至連耳根脖子都紅了起來。
甄姜望著一臉嬌笑的四個小妹,心裡既羞赧又苦澀。
這些年為了協助自己二哥,照顧家族的生意,甄姜從未想過兒女情長的事情。
誰曾想不知不覺,她都已經過了談婚論嫁的年紀。
望著面前十六歲的如玉公子,想到自己都已經二十二歲,甄姜心中不由得生出一陣惆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