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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姜濃手腕轉了轉,如珠貝的白齒咬了咬鮮紅的下唇,眼底泛起了一抹紅:“痛。”

周玄繹下意識鬆開了手,俊逸冷冽的面上越發的叫人難以捉摸,冷冷地發出了一聲。

“真嬌氣。”

姜濃終於是解脫了那左手,她當著周玄繹的面,揉了揉被握紅了的手腕,臉上還洩露出了一絲委屈之色。

還沒等她揉好,耳邊忽地傳來了那冷清的聲音:“你來侍奉孤。”

姜濃身子一僵,愣住,呆呆地仰著頭望著面前高出她的男子,眼見他撐開了手,垂眸望著她,似要她有所動作。

姜濃也不知……是何時伸出手,幫他寬衣的。

總之,她做的十分不順暢。

她是觀察過沈世軒寬衣解帶,可到底也沒看全乎,更沒有親手做過。

便是動作生疏的很,瞧著很是蠢笨。

她更是急出了一頭汗來。

弄了半天,那鑲嵌著墨玉的腰帶還是沒能解開。

姜濃急的弄腰封,絲毫沒看到那高出她許多的男子,越發深的眸子和緊繃的身子。

周玄繹死死地盯著面前費力的女子,俊逸的眉眼染上了一層異樣和探究。

……果真是不同的。

沒有難聞之味,更沒有難以忍受之物。

倒是不讓人生厭。

不過……周玄繹沉著眸,望著那白皙的臉上滲出來絲絲的汗,還泛著些別樣的紅,認真地扯著他的下方,偶有盈白的手腕露出的幾分粉意,渾身流竄一股熱。

……可真是笨。

“沒做過?”

姜濃嬌憨認真地點頭,抬起嬌豔的眸還帶著幾分請求:“嗯,臣女不會。”

一聲若有似無的輕笑環繞在耳邊,姜濃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疑惑地望向那男人。

可等她看過去時,卻只看到了他冷冽的臉,哪裡有她想的那樣的笑。

定然是她聽錯了。

她聽人說,太子從來不會笑的……

正是要低頭繼續下手弄男子的腰封。

剛是低下頭,卻是見那一雙本是無所事事的大掌伸了出來,骨節分明的粗指只是稍稍一動……那她弄了許久的腰封就是落在了地上。

姜濃驚愕地抬起頭看那個施以援手的太子。

“殿下……”

剛是半張開了嘴,姜濃就是發現腰肢被什麼東西纏上了,那東西還很是有勁,竟是稍微往上提,她便是腳離開了地面。

他怎,怎就……

身子僵硬的可怕。

姜濃一動不動。

只是任由面前的男子挽住她。

她不是沒經過人事的女子。

可說到底,她也只有那一次。

那次,她便只是暈乎著,什麼都不記得。

只記得一張大掌緊緊地扣著她。

使勁的很。

似要把她的腰捏碎才甘心一般。

就像是太子殿下這般……

可到底,那日她疼的很。

不記得什麼,只記得疼和難受。

如今若是再來……

姜濃睫毛顫了顫,面上忍不住地僵硬。

被那人掂到了屏風後面的床榻旁。

她仍是不敢過多動彈。

耳邊,是男子沉重的呼吸聲。

聽的姜濃身子越發的僵硬。

那男子攔著她腰肢的手忽然鬆開了些,卻也沒有全然撤離,姜濃這才覺得回過來了一絲思緒,剛是抬頭就落到了一雙深沉而又蠱惑人,驚豔決絕,俊逸非常的幽深眸子裡。

“你當真願意侍奉孤?”

姜濃嬌媚還帶著些許因恐懼滲出的些許晶瑩的淚意,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著,無聲輕啟的豔麗唇瓣,身子也不知是嚇的還是如何,竟是有些站不穩當。

輕輕地靠在高大男人寬厚的肩膀上。

一雙好看極了的玉手不知何時拉扯著那墨色的錦袍。

可即使是這樣。

姜濃仍是開了檀口,聲音軟弱可欺。

“我,臣女願意。”

周玄繹一雙似能洞察人心的眸子越發的沉不見底,似要將眼前的人吞入肚腹一般。

那雙胳膊緊繃的,扣著那纖細的腰肢,比方才更緊。

摸不透風。

眸子從她那紅唇上移開,落到因著拉扯而有些散開對襟的領口,露出來的白皙。

忽地,耳邊又是傳來了那軟糯可欺的聲音。

“殿下……”

“嗯?”

姜濃:“你,你輕一些,輕一些可好。”

“我怕痛……”

一句話沒說完。

姜濃就覺得天旋地轉,尋不到支撐。

只能緊緊地扣住那人的脖子和肩背。

“可真嬌氣……”

衣衫一層層落盡。

一片盈白映襯著燭光,白皙得叫人移不開眸子。

絲絲的汗滲出,變得大顆。

幾聲婉轉的叫聲。

似鶯啼,趁機鑽入人的耳朵裡,讓人耳畔發癢。

“別。”

“乖。”

“殿下……”

姜濃心口顫了顫,幾乎不能呼氣。

緊緊地扣著寬大男子的肩膀。

難耐遍佈全身。

便是想禁著不去作聲,到了他來時,毫無抵抗之能,只能抓著他,抓的更緊些。

身子軟的一塌糊塗。

幾乎要暈厥。

好不容易他是停歇了。

可下一刻。

那人又覆了上來。

他竟……

“殿下!”

“聽話……”

……

夜色很深。

偶有風吹過,吹來的雲遮蓋住彎月,顯得些許的朦朧。

玄德殿徹夜亮著燈。

守夜伺候的皆是不得清閒。

時刻備著水。

總之如今將近睜不開眼睛的小嚴公公今夜是幫著備了三回水了。

眼見著東邊是亮堂了,屋內也沒了動靜,小嚴公公終於鬆了一口氣。

迷迷糊糊,昏昏欲睡間,他只覺得太子爺今日寵幸的恐怕是個不得了的妖精。

要知道,太子愛潔,可從未見過他在這玄德殿寵幸過那個貴人的。

這寵幸,竟是幾乎一夜。

可見這女子多麼與眾不同。

令小嚴公公更沒想到的是,太子竟沒有命他們把屋內的貴人抬走!

伺候太子這般久了,太子何時這樣同一個女子同榻而眠,一夜睡到天亮的?

簡直……不可思議!

太子難不成是中邪了不成?

從前哪一次不是寵幸了貴人,就匆匆冷著臉離開的。

太子竟是破了這些年的規矩!

……

不只是小嚴公公。

一夜沒睡,此刻仍舊紅光滿面的梁公公興奮的緊。

時不時抬頭探一探殿內側。

他站在殿門口,耳朵還算好使。

只覺得心中舒暢的很。

這……

他家殿下是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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