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戒傅少的盛寵全文第3章
林一早早的就去到了紫黛山莊包了場,還在附近安排了人。
沈冉冉一過來就直接被帶進了包廂,她喝了幾杯茶,傅騰還是沒有過來。
沈冉冉最討厭等人,而且還是對她來說很重要的事情。
她剛想離開,就看到迎面走來的傅騰,便回了包廂。
等傅騰坐下,她將早已備好的茶水推過去,淡聲道:“傅總,喝杯茶?”
傅騰的眉頭皺了皺,還是端起茶喝了一口,原本該溫熱的茶水已然有些泛涼,再看沈冉冉眉眼間的怒意,他自然明白了什麼意思。
因為公司的事情,他遲到了幾分鐘,想來是讓這個女人生氣了。
他張了張嘴,最後還是沒說什麼,只是讓人換了一壺茶水回來。
沈冉冉的手指有節奏的敲響著木桌,聲音在包廂中閒的格外突兀。
傅騰皺了皺眉頭,“沈小姐,我這次來的目的你很清楚,傅嚴是我弟弟,我希望他能找到一個好妻子,而你我很滿意,所以婚事我不會退,但是監視器我也要。”
聽他如此說,沈冉冉挑了挑眉頭,嘴角帶著嘲諷的笑意,“可是,傅總,你也應該知道我的要求,如果不能磨合的話,那這次的談話可就要結束了。”
傅騰沒有說話,而是拿出了一份文件放到了她的面前。
她不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在搞什麼名堂,猶豫著打開了文件,股份轉讓書幾個字便映入眼簾。
她隨便翻看了一下,上面是傅氏百分之三的股份轉讓書,文件沒有什麼問題,只是有一個條件,她嫁給傅嚴,這些股份才會生效。
傅氏是一塊大蛋糕,誰都想要分上一塊,正是因為如此,傅氏的股份極其難得。
除了傅騰,傅氏最大的股東也才佔股百分之八,一齣手就是百分之三的股份,也是下了狠心。
看完後,沈冉冉合上了文件,對上了傅騰的視線。
他似乎對於這個條件很是自信……
可令傅騰沒想到的是,沈冉冉當著他的面,將文件扔進了一邊的垃圾桶中。
傅騰習慣了用商業手段去對付收買別人,對於沈冉冉的做法他是驚詫的,甚至是無法理解的,畢竟傅氏的股份到誰面前都是一塊香餑餑。
這個女人竟然……
但是他面上不動聲色,冷眼看著沈冉冉端起一旁的茶水衝起了手。
茶水澆在了文件上,上面的字也被水衝的有些模糊,沖洗好手後,她還故作無辜的說道:“呀,傅總,你的文件怎麼溼了呢。”
此刻,傅騰的臉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他也明白了,用常規的手段是沒有辦法讓她答應。
“沈冉冉,婚事你沒有選擇權,至於監視器,你最好是自己交出來,否則我自然有辦法讓你交出來。”
他雙腿交疊,眉眼中有著晦澀不明的光,“沈冉冉,你應該知道我的手段,我想要做的事,沒有人能阻止,你也不能。你是我未來的弟媳,我不想對你動手。”
他這是在威脅她嗎?
反正她有籌碼,她就有辦法讓他答應。
“那麼傅總,這次的談話真的很可惜,不能令雙方滿意。”
她起身剛想要離開,忽然傳來幾聲爆裂的巨響。
沈冉冉嚇了一跳,剛才胸有成竹的模樣消失了,眼裡都是驚恐之色。
只是一瞬間,外面就亂了起來,一片哄哄的嘈雜聲。
雖然她時常見各種傷口和血腥,可是還是沒有見過這般的場景。
見她呆愣著不動,傅騰一把拉過她,“你個笨女人,想死嗎!”
被他一吼,沈冉冉立馬反應過來,抱著頭蹲下來靠在了他的懷裡,一轉眼,看見傅騰的手臂上多了一個傷口,涔涔的往外滲著血。
沈冉冉來不及思考其他,出於醫生的職業習慣,她飛快的將傅騰的領帶扯了下來緊緊包住手臂。
這個時候,外面響起了更加激烈的動盪,明顯是有兩方人在對戰。
她和傅騰好不容易跑出了包廂,好巧不巧的撞到了一個臉上有條傷疤的男人,男人見到他也是一愣,隨即掏出隨身攜帶的刀子。
傅騰將她推到了一邊,一腳過去,將刀疤男踢得老遠。
因為剛才推開她,傅騰的肩頭也中了一刀。一刀之後,他的身體搖搖欲墜。
沈冉冉將他扶到了一邊,可是因為沒有工具,只能簡單的止血。
傅騰的手緊緊的握著搶來的刀,不敢放下警惕,原本止血的傷口也因為他的用勁溢著血,作為一個醫生的沈冉冉實在看不過去,拿出了身上的手術刀。
她的手術刀還沒挨近傅騰,就被他的刀刃抵住了腦袋。
她頓時不敢動彈,知道他誤會了,緊張的解釋道:“傅總,你的傷口如果不趕快做處理,你還沒被戳死,就會流血死了。”
聽到她的話,傅騰才緩緩將刀子放了下來,咬緊了牙關。
儘管沈冉冉多小心翼翼,可是在沒有麻藥的情況下,傅騰還是被疼得滿臉都是汗。
隨著血液的流失,傅騰的意識慢慢有些消沉。
如果不盡快離開好好的處理傷口,傅騰堅持不了多久。
忽然,他睜開眼睛,緩緩開口:“山莊有一條密道,應該可以逃出去。”
根據傅騰的指引,沈冉冉帶著他從密道離開了山莊。
幸好她的公寓離這裡不算遠,跌跌撞撞中,她可算把傅騰帶回來了公寓。
可是因為肩頭的傷口一直在流血,傅騰一到屋子就徹底倒了下去,儘管還有意識,可是看上去沒有一點氣力。
沈冉冉立馬翻出了家中的醫藥箱,就給傅騰處理傷口。
肩頭的傷卻深能見骨,沒有麻藥的情況下,她只能讓傅騰咬住了紗布。
不過讓她沒有想到的是,在處理傷口的過程中,他愣是一聲都沒有吭。
傅騰將之前的刀子收到了口袋中,沈冉冉雖疑惑卻也沒有多問,而是讓他儘快聯繫林一離開這裡。
今天驚心動魄的一次經歷,沈冉冉很清楚不可能是對付她的。
畢竟她只是一個外科醫生,若是有家屬醫鬧是有可能的,怎麼樣都不可能到動刀子的地步。
她洗了一個澡換了一身衣服,身上的血腥味才淡了很多。
一出來,就見傅騰站在浴室門口。
處理好傷口的他看上去已經好了很多,除了臉色還有些發白,還有身上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