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怎麼對人就哭?
這女人,怎麼對人就哭?
真是水做的嗎?
昨天在墓前哭,在他身下時哭,現在在另一個男人的懷裡也是哭。
思及水,他某處微微開始發生變化,有種燥熱在身體裡發酵。
昨夜雖然醉了,可依然記得很清楚。
她的乾淨和緊窒,能讓任何一個男人著迷,她柔弱而哭的樣子,讓他滿足得想嘶吼……
蘇胭容聽到聲響,抬頭看到顧寒川。
驚恐地瑟縮了下,下意識更往許朗懷裡躺。
顧寒川心裡掠過陰冷,俊臉一沉,他邁開長腿大步進去。
“還活著啊?今天的頭該磕了!”他嗓音冷如冰窖。
蘇胭容纖瘦的身子一陣顫抖,臉色蒼白如紙。
許朗猛地推開她,立起身,豁出去般:“顧寒川,你聽好了,真正失誤的人是——”
“是我,是我錯了,我磕,我現在就去給顧太太磕頭!”蘇胭容急忙打斷許朗的話,撲下床捉住顧寒川筆直的西褲褲管,“顧先生,我現在就去給你太太磕頭。”
已經開始了,不能再搭上許朗,她告訴自己。
顧寒川伸手,像拎小貓一樣狠揪起她病號服的衣領,扯著便往病房門口走去。
他動作太粗暴,蘇胭容頭上的傷撞到他堅硬的身軀。
血,瞬間染紅潔白的紗布。
許朗紅了眼眶,急步攔到他們面前:“她傷口裂了,我先給她處理下傷口!”
“用不著你!”不知為何,顧寒川看許朗,尤覺礙眼。
看著被扯走的蘇胭容奄奄一息的樣子,許朗倏然轉身,一把扯住安雅的領子,睚眥欲裂:“不是你說出事後你會保我嗎?你姐夫整我的女人,你為什麼不出面阻止?啊?!”
看著顧寒川扯走那個女人,安雅也一肚子火,狠狠一掌拍開許朗的手:“誰讓你女人蠢?她自己要給你頂罪關我屁事!我說會保你,沒說要保她!你別給我惹事,否則,你們倆都給安湘陪葬!”
許朗瞳仁狠狠收縮,下意識地退後了兩步。
安雅轉身急步出去,剛好看到顧寒川拎著蘇胭容進電梯,她雙手不由緊握,眸裡閃過陰狠。
——
臨海別墅。
車子停下後,蘇胭容硬撐著意識,推開車門下去,腳步虛浮地往花園裡的墓碑走去。
身上肥大的病號服,將她纖細的背影愈發襯得單薄。
尤能勾起男人的保護欲。
就是因為這樣,許副院長才會對她心動?
顧寒川心間一寒,突然大步上前,打橫箍住她細得柔柳般的腰肢,拎進別墅樓裡。
“不是要磕頭嗎?”蘇胭容驚恐大叫,在他有力的手臂裡掙扎,“我要去磕頭!你放我下來!”
嘭。
她被扔在沙發上。
緊接著,男人健碩的身軀便壓了上來,他手從她病號服鑽進去,面容戾冷:“這兒就這麼癢?一會兒沒男人都不行?不是才幹了你一夜,轉眼又去勾-引姓許的?”
“孩子還沒還給我,就想碰別的男人,你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