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這一次,你可逃不掉
她們不但要把她弄髒,居然還要把她的名聲搞臭。帶著記者來酒店,是要把她“捉姦在床”嗎?這是要徹底毀了她!
盛妙音攥緊了手指,指甲戳進掌心,鑽心的疼。也越發讓她清醒。
“嘿嘿,小美人兒……”王總猥瑣的笑著,手靠近盛妙音,想要圖謀不軌。
然而,盛妙音卻猛然睜開了眼睛。眼神陰寒,犀利。與剛才小心翼翼、軟弱無能的樣子完全不同。
“你居然沒醉?”王總嚇了一跳,渾身的肉都顫了一顫。
盛妙音迅速從地上起來,譏諷的笑道,“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王總還沒反應過來,就見盛妙音拿起空酒瓶子,“砰”的一聲砸在牆上。然後拎起半口瓶子嘴,鋒利的抵在他脖子上。
盛妙音慢慢悠悠的補充道,“感不感動?”
王總瞪大了眼睛,瞬間認慫,“不敢動不敢動,大小姐饒命啊!”
盛妙音冷笑著,本想好好陪這個死胖子玩玩,可這時,她卻感覺身體沒由來的一股燥熱,直衝頭頂,忽然讓她有點暈暈乎乎。
直覺告訴她,是因為酒裡的東西。
“盛妙顏往酒裡下了什麼東西,說!”
“是……是催情藥。”
果然。
盛妙音咬牙硬撐,然而身上卻越來越難受,甚至連看東西都開始有模糊的感覺。再這麼下去,要完。照這個藥效速度,她肯定撐不到逃出去。
“該死的。”盛妙音努力穩住身形,舉起瓶子直接擊在王總的脖子上,把人給擊暈了。然後她打開門,在腦中回憶著霍昔年的房間號,直接找了上去。
霍昔年今天晚上,住在這裡。
“先生,客房服務,請開一下門。”盛妙音頭抵在門上,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具有說服力。
因為她現在已經有些說不出話了,喉嚨乾的想要冒煙,渾身都熱得發燙。
霍昔年有些奇怪這麼晚了怎麼會有客房服務,但還是打開了門。門一開,盛妙音就一頭扎進了霍昔年的懷裡。
霍昔年剛洗完澡,下身只圍了一條浴巾,上身沒穿。對於此刻的盛妙音來說,簡直是致命的。
“霍……霍昔年,幫我。”
霍昔年看清是盛妙音,眼底頓時湧起一抹興趣。
不過,想起她昨天撩撥完就跑的舉動,臉色又沉了下來,“幫你?你以為你是誰?”
盛妙音癱坐在地上,聞言,也有些倔強,不求了。
她用牙齒咬住下嘴唇,妄圖用疼捱過這一關。
但顯然是做夢。
“啞巴了?”霍昔年嘴上說著不幫,卻也沒動彈,就站在一旁守著盛妙音。
半晌,他終於發現了不對,這女人這次好像不是在演戲,“喂,你怎麼了。”
此時的盛妙音就像一團棉花一樣,渾身柔軟,使不出任何力氣,霍昔年稍微一拽就把她拽進了懷裡。
一低頭,瞥見她唇上鮮紅的血跡。像是三月的桃花,豔美誘人。
霍昔年不由想起上一個吻,無限甜美。沉吟片刻,他將盛妙音打橫抱抱進了房間,鎖上了房門。
盛妙音開始有些模糊了,腦袋裡稀裡糊塗,她用拳頭打自己的腦袋,想讓自己清醒一點。
霍昔年按住她的胳膊,指端觸到她細膩的皮膚,停頓了一下,終是忍不住低頭吻上了她。
“唔。”
就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盛妙音摟著霍昔年,十分深情主動。霍昔年卻很剋制,吻完即罷。
霍昔年是個很有原則的人,不會趁人之危。他把盛妙音放進了浴缸裡,想用冷水讓她舒服一點。
然而他剛一轉身放水,盛妙音就不老實的從浴缸裡爬了出來,“霍昔年,我難受……”
霍昔年俯視著盛妙音,明明自己某個地方也漲得難受,卻還是面無表情,冷冷的道,“忍著。”
“忍你大爺。”盛妙音神志不清,只覺得自己這麼難受,霍昔年居然還冷眼旁觀,簡直不是人!
盛妙音看不清東西,在地上亂摸,忽然手摸到柔軟的東西,她用力一拽,拽了下來。
那是霍昔年的浴巾。
霍昔年,“……”她是裝的還是真的,真的神志不清能這麼準?
盛妙音此時根本無暇理會霍昔年的心思,她覺得自己要燃燒起來了,而對面的霍昔年就像一塊冰。
她抱著他,不斷的用力,恨不得和他粘在一起。
與此同時,身體卻越來越空虛,讓她不知所措,只能不斷的哼唧著:“霍昔年,我難受……”
終於忍無可忍,霍昔年拎著盛妙音,將她扔在了床上。
“這是你自找的!這一次,你可逃不掉。”他想幫她,是她自己胡鬧。
霍昔年傾身而下,將盛妙音禁錮住。
盛妙音纏上霍昔年的腰,如水的眸子失去了平時的澄澈,迷離而嫵媚,惑人心神。
霍昔年的眸色越來越深,眼底渴望擴散,越來越失控。大手,漸漸探向了裙底。
夜色漫長,滿室旖旎。
第二天早上,盛妙音醒來的時候是蒙的,跟宿醉一樣。她閉著眼睛,揉了揉眉心,剛想起身卻發現有人壓著自己。
她扭頭,看到了一張完美的睡顏。
盛妙音瞪大眼睛,大腦空白了一瞬,接著想起了昨夜發生的事。
她咬著嘴唇,有些委屈。
第一次,居然就這麼稀裡糊塗的交出去了。
和霍昔年一起……倒是也可以接受,畢竟他是她未婚夫。那種時候,萬一是別的人更糟心。
盛妙音努力安撫著自己,她自認內心算得上足夠強大。
“哐哐哐——”這時,門外忽然傳來了震天響的敲門聲。
盛妙音下床,從貓眼裡,看到了阮艾和盛妙顏。她們兩個在敲對面的門,一邊敲還一邊的嚷嚷。
“妙音,妙音你出來,我知道你在裡面!你不要害怕,媽媽來了,媽媽會保護你!媽媽相信你是被人脅迫的,你放心,媽媽一定會還你個公道!一定要報警!”
“姐姐你為什麼這麼糊塗,我早告訴過你那男人圖謀不軌,你怎麼還跟他混在一起,你明知道他有老婆有孩子,你……唉,姐姐你快出來,事情總得解決啊。”
阮艾叫嚷著她是被人逼迫,盛妙顏暗示她咎由自取。母女倆一個比一個戲精。
盛妙音正思索著怎麼幫這出大戲更精彩些,聽到身後床上的聲音。
她扭頭,發現霍昔年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