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當牛做馬
陸恆之一連串的問題像機關槍一樣,把何小竹突突的千瘡百孔。
她很想告訴陸恆之,自己的身體從來都只給過他一個人,再也沒有別人。但是陸恆之不會信的。
陸恆之的手從被子裡伸進去,鑽進何小竹的病服裡,順勢向上——
何小竹像是觸電一樣,立即弓起身子,雙手護著胸前壓住男人的手。
男人盯著她,唇角上挑,眼裡盡是玩味。
何小竹緊咬著唇,在男人耐心耗盡之前,一點一點,從開始。
“何小竹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把自己弄得這麼難看,什麼男人還敢要你?”
話是這麼說,陸恆之卻感覺手上遙遠又熟悉的觸感,讓他身體漸漸有了反應。
說話中呼吸幾分悶重。
何小竹的臉上慢慢的浮起了一絲紅暈,時隔多年,陸恆之的挑逗還是讓她難以自持。
她很想在陸恆之面前像個矜持的淑女,但是身體卻誠實的像個蕩婦。
陸恆之的手往下滑……何小竹叮嚀一聲,不由自主的夾緊了退。
陸恆之的手像是把玩一件工藝品,不斷的捻磨,深究,何小竹的身體越繃越緊,嘴唇都被咬出了印子。
陸恆之不屑的說:“你的身體可比你這張臭臉誠實多了!”
何小竹想反駁,但是一張嘴害怕自己所有裝腔作勢全都潰不成軍。
陸恆之看著她倔強忍著的模樣,不由得回想起兩個人的第一次。
在一個還算湊合的酒店裡,陸恆之開了最好的一間套房,領著何小竹去了,那個時候何小竹還喜歡穿白色連衣裙,清純的像一張白紙。
兩個人靠在一起接吻的時候,何小竹的心跳聲好像打雷一樣,臉也紅的要滴血,那個時候陸恆之真的發了誓,這輩子娶定了這個女人。
可是現在的何小竹,稍微一挑逗就有反應,像是個床第間的老手了,很輕易就挑起男性徵服她的欲妄。
一想到這個女人可能曾在不同男人身下穿梭,陸恆之打心底一股火氣,恨不得將面前的女人狠狠揉搓碾碎了重新組裝成全新。
陸恆之也有了反應,他還記得何小竹的身體,白皙勻稱,柔軟嫩滑,銷魂蝕骨。
“把衣服脫了。”
陸恆之收回了手,靠在床上,命令到。
何小竹看了看門口,有些遲疑。
她還是要臉的,要是被人看到,傳出去成了醫院豔市就不好了。
“怎麼,你還怕被人看見?我以為你何小竹天不怕地不怕呢。”陸恆之懶得再廢話,伸手抓過何小竹,一把就撕開了她身上寬大的病服。
果然和記憶裡的身體一模一樣,還是那麼白皙勻稱,讓人想要壓在身下狠狠的征服。
但是陸恆之剋制住了自己,比起他衣衫完好的精緻模樣,何小竹此刻凌亂意亂情迷的樣子簡直是變相的屈辱。
衣冠禽獸!
當最後關頭陸恆之只拉開拉鍊壓上她的時候,何小竹腦子裡只剩這一個詞。
病床上的何小竹像一葉扁舟,搖晃在大海之中,找不到海岸可以依靠。
陸恆之像個野獸一樣,發洩著自己的欲妄,他一邊詫異時隔幾年自己依舊對這具身體著迷,一邊憎恨何小竹曾經的浪蕩。
陸恆之發洩完之後,何小竹已經軟倒在床上爬不起來,她像只受傷的小獸一樣把自己藏進了被子裡。
陸恆之拉好了褲子的拉鍊,冷冰冰的問:“要多少?”
“20萬,以後我會還你的。”何小竹的聲音小的快聽不見。
陸恆之冷笑一聲,從口袋裡掏出支票唰唰唰的寫了50萬,扔到了床上。
“拿去,這是50萬,畢竟你給我當牛做馬的日子,還長著呢。”
陸恆之一走出病房,何小竹就哭了,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哭,但是就是心裡一陣陣發酸,好像灑滿了一百個檸檬汁,酸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