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餘誠民只要求和趙豐燁相談,蘇星禾等人在正廳等著他們兩個去了書房的人。
蘇星禾看著這裡的府衙,可能是因為錦州地段又和長安離得近即使是一個小縣丞的府衙都特別好,看起來典雅大方。
“哎呀,這裡還是比起知府府衙差多了。”
蘇星禾看著毫無顧忌直接坐在凳子上翹起二郎腿的關月荷,皺起眉頭,這輩子她都沒有見過這麼吊兒郎當的女子,到底是什麼樣的系統能覺得她可以讓趙豐燁喜歡上她,是來一個不同類型的女人都試試看嗎?以為這是在拍瑪麗蘇劇,不愛能和自己有著同等思想,愛一個完全向下只有一副還是別人的美麗皮囊的女人,更別說現在趙豐燁舉步艱難。
關月荷瞥到了蘇星禾看到自己的那副鄙視的眼神,立刻站起來,柳眉倒豎,整個人像是怒放的鳳凰花一般,朝著蘇星河走來,“你剛才是什麼眼神?”
蘇星禾:“你是什麼人,我就對你什麼眼神。”
關月荷:“我是什麼人?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嗎?”
蘇星禾想自己是身不由己來到這裡,之前的原身包括可能也不是本來的原身的可能性,脫口而出,“你只不過是一個鳩佔鵲巢的鳩而已,還能是什麼人。”
關月荷握緊拳頭,向前走一步,“你再說一遍。”
蘇星禾也向前走一步,先發制人,直接一拳過去,拖這副身體的福,一拳就把關月荷打趴下,蹲下抓住關月荷的衣領,“就是為了防你這種人,從小到大爸爸媽媽都逼著我連各種各樣的防身術。”
關月荷聽到蘇星禾這樣說,眼神一亮,身子立刻向前,要是她以前的身體絕對不會這麼輕易地被打趴下,都怪這副破身體,要不是自己還指不定這一輩子都被困在哪一個小地方生活呢。
關月荷:“我們都是一樣的人,你有什麼資格說我。”
關月荷趁著蘇星禾不注意,一把將蘇星禾拉下,一拳打過去,蘇星禾反應力迅速躲過關月荷的拳頭。
蘇星禾:“我們不一樣,至少在我知道這副身體有家人的時候,我不會讓他們擔心。”
關月荷的拳頭正要下去,聽到這個回答,恥笑說,“家人?”
蘇星禾趁著這個空隙,一拳打到關月荷的腹部,再用雙腿直接夾住她的要反轉坐在她的腰上,再抓住她的雙手。
本來還在擔心趙豐燁的劉興建,看到兩個女孩打架,心中一驚,沒想到她們打架都是拳拳到肉,比男子打架起來更加的兇悍。
蘇星禾覺得有些不對勁,她們都這樣了那邊還有這裡附近也沒有看到有衙差來往,現在快到晌午,怎麼一個人都沒有。
蘇星禾立刻放開關月荷,“不管你的目的是什麼,現在我們有事,別跟著來。”
關月荷本來想反駁,但看著劉興建和蘇星禾擔憂的模樣立刻想到了趙豐燁,雖然樣子不是她想象的氣宇軒昂,但是渾身的氣質的確像是一個皇帝,要是沒有他,她要怎麼攻略。
蘇星禾想來想去,還是決定去他們談論的書房走一趟,誰知一轉身關月荷不見了,再一轉頭劉興建也不見了,蘇星禾無語,敢情只有自己才是最慢的。
順著剛才餘誠民帶著趙豐燁的路,蘇星禾找到了書房的地方,此時的書房門已經打開,蘇星禾貼著牆過去,蹲下打開的窗戶下,聽他們的談話,可在下一刻頭頂傳來的光線一下變黑了。
蘇星禾一臉心虛的抬頭笑,卻看到了一個已經死了的人,身上穿的衣服倒不是衙役,是普通的麻衣,看著這件衣服,蘇星禾一下就聯想到在酒樓那些出現的人,難不成那個被叫陶忠信的人過來?
蘇星禾悄悄地往前走,沒想到裡面發出聲音,“別抓我,他是皇帝,你們抓他更好。”
蘇星禾心想就知道這個關月荷關鍵時候肯定會出亂子,蘇星禾也不知道要怎麼辦,劉興建和趙豐燁的武功底細她也不清楚,忽然脖子上一涼,她不敢回頭,只敢說,“這位兄臺,我也沒有做什麼,能不能放了我?”
“不能,站起來。”
蘇星禾跟著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劍慢慢站起,“大哥,我…..”
“進去。”
蘇星禾一進來看到的就是受傷了的趙豐燁和保護他的劉興建,兩人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傷害,而狹窄的書房中遍佈了穿著布衣的男人的屍體,整個書房還都是四濺的鮮血。
餘誠民:“其實我也不想這麼大動干戈,可惜你這麼聰明一下就發現給你的茶水有問題,這就不能怪我了。”想到剛才關月荷的話,眉毛一挑,“原來你是皇上,不在宮裡待著,反倒在外面跑,不怕沈煜謀朝篡位?”
趙豐燁一手拿著沾了血的扇子,一手拿著自己的軟劍,“不出來如何能拯救自己的百姓,你看離長安最近的錦州都變成這樣,更何況遠在邊疆的那些百姓。”
餘誠民抬手,把刀放在蘇星禾脖子上的男人將刀收回去,蘇星禾立刻跑到趙豐燁的身邊,正對著在餘誠民後面被架住雙手的關月荷。
餘誠民作揖,臉上還是剛才的表情,忽然跪下,“皇上萬歲萬萬歲!”
蘇星禾不知道餘誠民這是什麼舉動,但總覺得他十分奇怪,在早上的時候還只是一個穿著破舊衣服讓那個小頭目陶捕頭害怕的縣丞,現在…..
蘇星禾想到了什麼,看向趙豐燁,卻見他說,“愛卿平身。”
餘誠民起身,下身的衣服沾到地上的血跡也沒有做出厭惡的表情。
餘誠民:“陛下,來到錦州實在是一個危險之舉。”
趙豐燁沒有說話,蘇星禾正好和他四目相對,看趙豐燁的眼神好像是示意讓她說,蘇星禾怕自己領會的意思錯誤,特定又看久了一些,徹底覺得自己明白,才說,一轉頭才發現他們用異樣的眼神看著自己和趙豐燁。
蘇星禾回頭看了一眼趙豐燁,衣服悠然自得的模樣,身上受的傷也不當一回事。
蘇星禾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是男子的模樣,但未免他們想的也太多了吧。
蘇星禾:“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這幾個字,你沒有聽說過?再說身為皇帝,第一需要關心的便是百姓,就像現在一樣,陛下不出來那裡會知道一個小縣丞還會有這麼多的高手。”
餘誠民笑著說“這位大人,您誤會了我也只是因為這幾年外面的穿越人鬧得,不得已才養了這麼一群人,沒想到陛下果然武藝超群,這些人根本奈何不到陛下。”忽然,他又跪下。
“屬下該死,居然讓人傷到陛下。”
…….
蘇星禾回頭也不知道趙豐燁是什麼意思,畢竟傷不到她的身上,她也無法知道這有沒有關係,但一國之君還被一個小縣丞手下的人傷了還是以殺死的目的傷害,這怎麼說也是滅頂之罪。
一下蘇星禾脖子一緊,瞬間被趙豐燁帶到了府衙的後院跑走,這是第一次蘇星禾體會到輕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