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蘇辰便跟著夏書臣一行人來到了夏家的一處私人莊園。
“蘇先生,醒醒,到了。”
夏書臣輕輕推動了一下後座的蘇辰,輕聲呼喚道。
聞言,蘇辰這才睜開眼睛,而後便直接下車伸了個懶腰。
隨即掃視了一眼夏家的莊園之後,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隨即自顧自的朝著裡面走去,如同這裡的主人一般,儼然把這裡當成了自己家。
見狀,夏書臣有些尷尬的乾咳了一聲,而後便準備跟在蘇辰的後面。
可這時夏若曦卻突然拽著他的胳膊,隨即瞥了一眼朝裡面走的蘇辰,這才輕聲開口:
“爸,他到底是什麼來歷啊?爺爺真的沒跟你說嗎?”
聞言,夏書臣的臉色瞬間凝重起來,而後深吸了一口氣,這才緩緩開口:
“說了。”
“那他究竟是什麼來歷?”
“這個你爺爺沒有說,但卻說了一句別的話。”
“什麼話?”
“如果我們敢怠慢他的話,那我們夏家將會在一個時辰之內徹底從江城消失。”
確實,當時夏書臣的父親確實說過這句話,而且還是在自己不願去接蘇辰之時所說。
夏書臣也正是聽了這句話後,這才火急火燎的趕去接蘇辰。
因為他從自己的父親口中聽出了前所未有的急切與慌張,他也從未見過自己父親這般失態過。
聞言,夏若曦明顯也被驚到了,不過卻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前面這個愛說大話,還有些……有些愛耍流氓的年輕人真的是個大人物嗎?
“好了,具體的你就不要多問了,先進去吧,一會看看你爺爺的態度再說。”
話落,夏書臣便直接朝著蘇辰追去。
見狀,夏若曦躊躇了一下,而後也跟上了夏書臣的腳步。
很快,夏書臣便帶著蘇辰進入了夏家的莊園,而蘇辰也時不時的打量一眼莊園內部。
不得不說,夏家的莊園確實不錯,內部的場地也是極其寬敞。
裡面有花有草,還有很大一個池塘,沒事可以在這裡釣釣魚。
甚至都連休息庭和下棋吃飯的地方,總之這麼說吧,凡是外面能看到的,這座莊園內應有盡有。
“嗯,不錯。”
這一刻,蘇辰背過手去,一臉滿意的看著莊園的內部點了點頭。
隨即便跟著夏書臣朝著裡面走去。
見狀,夏若曦不由白了蘇辰一眼,而後有些鬱悶的跟了上去。
很快,蘇辰便來到了屋內的客廳。
只見客廳內擺放著各式各樣的古董,甚至是檀木之類的。
這些東西如果拿出去的話,個個都是價值連城的古董。
不過蘇辰卻並沒有把心思放在這個上面,而是側頭看向了一旁正在盯著自己看的白髮老者。
許是注意到了蘇辰的目光,白髮老者當即走上前來,而後一臉恭敬的開口:
“蘇先生大駕光臨,老朽有失遠迎,失敬失敬。”
聞言,蘇辰輕笑一聲,隨即點了點頭,面前這個一身中山裝。
年紀看起來大約有個六十多歲,但走起路來卻虎虎生風的白髮老者他自然是認識的。
因為他就是現如今夏家掌權人夏書臣的父親,夏守國。
“父親(爺爺)”
這時,夏書臣和夏若曦也不約而同的走了進來,並一臉恭敬的朝著夏守國打了聲招呼。
見狀,夏守國又恢復了往日的威嚴,隨即點了點頭,而後開口吩咐道:
“快去吩咐人收拾一間屋子出來,蘇先生要在這裡住下。”
聞言,夏書臣抬頭看了看夏守國又看了看蘇辰,這才點了點頭,而後便著手去做了。
“蘇先生,這邊請……。”
見狀,夏守國當即便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而後恭敬的朝著蘇辰開口。
“嗯。”
蘇辰一點也不拿自己當外人,直接便順著夏守國所指的方向離去。
見狀,夏若曦嘟了嘟嘴,有些氣急敗壞的看著蘇辰離去的背影,而後也跟了上去。
另一邊,何詩畫離開之後,便直接來到了醫院看望張恆。
然而當看到過身裹滿紗布的張恆時,何詩畫的眼睛裡頓時流露出一抹心疼之色。
“張恆,你怎麼樣了?”
見何詩畫趕來,張恆當即裝作一副體弱多態的樣子。
而一旁張恆的母親白風至當即冷哼一聲,有些氣憤的開口:
“哼~詩畫,你的那個廢物丈夫也太無法無天了吧?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就敢打人,我看,都是你們何家給他慣壞的。”
聞言,一旁張恆的父親張敬誠也一臉憤憤不平的開口附和:
“就是,你看把我兒子給打的,我跟你說詩畫,這次叔叔一定要好好收拾他一下,你可千萬別攔著啊。”
然而一旁的何詩畫聽了二人的話後,眼中也瞬間被蒙上一層怒火,隨即點了點頭臉色有些陰沉的開口:
“放心吧叔叔阿姨,這次我何家不會再護著他了,而且……。”
說到這裡,何詩畫有些嬌羞的看了眼躺在病床上的張恆,而後紅著臉開口:
“而且,我馬上就要和蘇辰離婚了。”
聞言,不光是張恆,就連一旁的張敬誠夫婦也都一臉的欣喜。
何詩畫這句話的意思他們自然明白,於是張恆的母親白風至連忙接過話茬:
“太好了,這下你離婚之後,就可以和我們家張恆正大光明的在一起了。”
“對啊,詩畫你不知道,當年叔叔逼著張恆出國深造時,他可是傷心了好長時間啊,
而且在得知你已經結婚之後,更是有一段時間茶不思飯不想的,整天要嚷嚷著回來。”
一旁的張敬誠也跟著白風至唱起了雙簧,說著還不忘滿含深意的瞥了一眼張恆,而後嘆了口氣,再次開口:
“唉~詩畫啊,你也別怪叔叔,當初叔叔也是迫不得已,畢竟誰不希望自己的兒子好呢?
所以……你不會怪叔叔當初拆散了你們吧?”
聞言,何詩畫輕笑一聲,有些嬌羞的看了眼張恆,隨即緩緩開口:
“不會的叔叔,我理解你當時的心情,而且……你把張恆哥哥培養的很優秀。”
說到這裡,何詩畫又有些害羞的低下了頭。
見狀,病床上的張恆就顯的有些口乾舌燥了,畢竟何詩畫嬌羞起來還是別有一番味道的。
確實,何詩畫五官本就精緻,而且面容白皙,加上今天出門前還特意打扮了一下。
雖比不上夏若曦那般傾國傾城,但也算得上是一等一的美女了。
因此,即便是張恆受了傷,在見到何詩畫這般模樣時,心中的邪火卻還是忍不住的噌噌往上竄。
而一旁的張敬誠夫婦見此一幕,當即對視了一眼,隨即便轉身離開了病房,將時間留給了他們二人。
見狀,張恆便直接順勢抱住了坐在病床邊的何詩畫,而後便湊近到了何詩畫的臉上,氣息瞬間變的火熱。
然而正當張恆想要親吻何詩畫那嬌豔的紅唇時,卻被何詩畫側頭躲開了。
見狀,張恆的心中有些不悅,但卻並未表現出來,而後一臉溫柔的開口詢問:
“詩畫,怎麼了?”
聞言,何詩畫臉色有些紅暈,而後有些不自然的開口:
“張恆哥哥,別這樣,我覺得還是等我和蘇辰離婚之後我們再……。”
說到這裡,何詩畫便再次低下了頭,話語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然而她此時儼然沒注意到張恆已經有些難看的臉色了。
良久後,才見張恆收拾好了情緒,隨即摸了摸何詩畫的腦袋,柔聲開口:
“行,都聽你的……。”
另一邊,張恆的父母出去之後,便一直偷聽著病房裡面的聲音。
直到裡面的聲音逐漸消散之後,他們二人才躡手躡腳來到了一處沒人的角落。
“你說他們兩個能成嗎?”
張敬誠看著白風至,有些擔憂的開口。
然而白風至聽後,卻是白了他一眼,有些沒好氣的開口:
“廢話,你沒看詩畫的樣子嗎?像是一個懷春的少女一般,
相信我,他們倆這事準成,甚至都用不著我們倆去撮合。”
“太好了,只要咱兒子能把何詩畫搞到手,那她們家的所有產業就都是我們的了,
到時候,我們張家就成了江城首屈一指的一流家族企業了。”
張敬誠看著白風至,一臉激動的開口,而那雙漆黑的眸子裡,也帶著藏不住的野心。
話落,便見白風至似乎想到什麼一般,臉色瞬間難看了下來。
“哼~這個蘇辰,敢打我兒子,這下何家不護著他了,我看他怎麼辦。”
聞言,張敬誠的眸中也似乎燃起一絲怒火,隨即沉聲開口:
“沒事,我這就找人收拾他,沒了何家的庇佑,看我不讓他把牢底坐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