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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只為你沉淪免費閱讀_知南小說

第9章被放鴿子

說實話,從小被欺壓的我從不相信有什麼天上掉餡餅的事情,可是現在的我實在是太缺錢了,為了儘早擺脫我爸跟江以安的魔爪,再委屈的事情我都願意去做,別說去撿一個餡餅。

三個月,如果真的按照經理所說的五位數一天,這三個月的錢加上林靜言答應的數目,足以讓我把所有的債務給還掉!

這對我是一個巨大的誘惑,彷彿絕望中有人遞給我一根救命的稻草。

我不再猶豫,從經理手中接過兔女郎的衣服,頭也不回得朝換衣間裡走去。

當然,我也沒有那麼傻,在換上兔女郎衣服的同時,我在靴子裡塞了一把水果刀。

我雖然不瞭解這行的潛規則,但多多少少有些耳聞,必要的防身還是很重要的。

我不是在裝什麼貞潔烈女,只是萬一我弄髒了自己被林靜言給知道了,我將會失去所有的報酬,我媽的債務也就遙遙無期,所以在徹底還清楚錢之前,我不能夠橫生枝節。

收拾好自己以後,我提著客人點的酒,禮貌地走到包廂門口敲門。

出乎意料的是,一連敲了好幾聲,裡面都沒有人回應。

擔憂客人會不會出了什麼事情,有些懵逼的我只好不客氣地推門進去。

包廂裡面的燈光很是暗沉,但完全足夠我看清楚沙發上的場景。

之前幻想的是個大腹便便的老闆場景一點兒都沒有出現。

因為,整個屋子裡空無一人!

我被放了鴿子,這是我的第一個反應。

可哪一位老闆會花這麼多的錢來放我鴿子?說實話我還真的是沒那麼看得起自己。

放鴿子雖然屬於放鴿子,人不在錢還是要賺的。

我琢磨了一下,乾脆放下酒瓶坐在沙發上安靜等待,沒想到的是,這一等,我因為太疲憊竟然睡著了。

等我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天光已經大亮,房間裡依舊空空蕩蕩的。

唯一跟昨晚不同的是,我的身上不知何時被人披了一條薄毯子。

我想應該是同行替我蓋上的,否則要是那個大老闆出現了,為什麼不喊醒失禮的我?

推開門走出去,負責打掃會所的阿姨已經提著拖把在清理地面,會所失去了黑夜裡的熱鬧場景,此刻冷冷清清的。

這是我第一回見著清晨的‘深淺’會所,紙醉金迷之後的慵懶樣子。

但顯然這並不是一件很榮幸的事情。

比如打掃的阿姨就用一種很不屑的目光盯著我,嘴裡絮絮叨叨的,“現在的女孩子,一點兒都不知道潔身自愛,稍微有點錢就主動去倒貼,把你昨晚留下來的那些個髒東西都給我帶走,我嫌惡心……”

‘髒東西’,自然是指歡愛過後的某些東西,能在會所包廂睡到早晨的女人,不用想,肯定是陪客人過夜了。

我回頭望了一眼乾乾淨淨的包廂,覺得身正不怕影子斜似乎沒什麼好解釋的,便無視阿姨的目光大步離開。

講真,我還挺感謝昨晚沒有出現的老闆,從我媽病了以後,我幾乎夜夜都睡在醫院走廊裡,這還是第一次能睡沙發上,早上起來所有的疲憊都被洗劫一空了。

就這樣,一連三天晚上,我每晚帶著酒獨自待在空無一人的包廂裡。

那個神秘的老闆從來沒出現過,錢卻每天定時都打進我的卡里,從無遺漏。

這錢賺的我既滿足,又膽顫心驚的,心裡總沒有一個底。

直到第三天,我再一次踏出會所的時候。

外面春光明媚,我的心情卻晦暗無比。

因為今天是林靜言歸來的日子,一大早我的手機就收到一個沒有署名的短信,讓我十點半去機場接林靜言。

熟悉的尾號四個0,想都不用想必然是陸深沉。

還真的是對林靜言用情極深,這麼一點兒小事他都要親自通知。

我撇了撇嘴,看時間還早,先回去醫院看了我媽一下,才慢悠悠地趕到機場。

林靜言不愧是大家小姐,我在機場整整等了十個多小時,連飯都不敢離開去吃一口,生怕林靜言忽然回來沒見著我發火。

卻沒想到,華燈初上的時候,林靜言沒有出現,陸深沉倒是來了。

我正瞪著眼睛緊盯出口的時候,陸深沉一貫溫柔的聲音在我頭頂落下,“先去吃飯吧,靜言跟我說她臨時想要購物,所以調換了航班,是我的疏忽忘記通知你。”

我身為林靜言的助理,她沒有選擇通知我,而是告訴了陸深沉,她這是故意給我一個下馬威。

我抿了抿嘴,有些倔強地搖頭,自然也沒給陸深沉什麼好臉色。

林靜言欺負我,陸深沉就是她的幫兇!

都是一丘之貉。

當時的我倔強而埋怨命運的不公平,直到時過境遷以後才發現,他們兩個人,並不是一路人。

初冬的天氣,過度的飢餓讓我冷的更加發抖。

陸深沉的聲音沒有再出現,我一直以為他只是例行公事地通知我一下林靜言沒那麼早下機,卻沒想到十秒鐘以後,我的右手臂被一道近乎於強制的力氣給拽了起來。

真的是連拖帶拽,忽然到根本就不覺得這是一個總裁會做的事情。

陸深沉就這麼一路拽著我,強制把我按在機場的一家中式餐廳裡。

充滿東方風情的菜單在他的手裡打了個轉遞到我面前,“幫你點了一份普通的陽春麵,一天沒吃東西不合適吃太好的,否則對胃不好。”

我一愣,剛才又冷又餓時候累積的怨氣頓時煙消雲散。

別說他是陸深沉,就算他只是我最普通的一個老闆,能夠這樣對下屬,也足夠讓人感動的。

我吸了吸鼻子,低低說了一句,“謝謝陸總。”

陸深沉沒有再說什麼餓壞了就不能陪著林靜言的話,而是嘴角噙著笑低頭看我把一整碗陽春麵給狼吞虎嚥地吃掉。

我確實是餓壞了,風捲殘雲一般顧不得任何形象。

吃幹抹淨以後,我才想起那個一直縈繞在我心頭的疑問,腦子裡打了幾場糾結的仗才吞吞吐吐地開口,“陸總,能問你一件事嗎?”

陸深沉的目光落在我臉上,眼睛裡沒有拒絕的意思。

我大著膽子,“我媽媽卡里的一百萬,是您先借給我的嗎?請原諒我的唐突,因為,因為知道這件事的人只有你跟顧老闆了。”

我說完以後,氣氛有些沉默,陸深沉壓根就沒回答我。

在我後悔自己是不是說錯話的時候,他忽然遞過來一張紙巾,柔軟的觸覺毫無預兆地停在我的嘴邊。

同樣的一雙眼睛,在林靜言的面前對我冷若冰霜,此刻卻又放低身段甚至帶著莫名溫柔地替我擦拭嘴角,那種徹骨的冰冷和極致的溫柔在他的身上自如地切換著……

我恍恍惚惚,幾乎要以為他對我是不一樣的……

就在這時候,外面猛烈的一陣閃光燈打破了我所有的幻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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