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禁室屈辱
韓苗苗傻住了,艾倫趁機脫身,沒一會就沿著後門通道跑出去,失去了身影。
韓苗苗這才回過神來,狂亂讓她不知所措,她知道是秦恕,一定是他!他追來了!
她必須逃,她寧願死,也不願再落到他的手中,那像地獄一樣的囚禁日子,她不想再過!
她狂亂地尋找著出路,對,艾倫從那裡逃出去了,她也一定可以的!
韓苗苗急亂中打開了那扇逃向自由的門,卻在開門的一瞬間,一切動作驀然靜止,血色從她臉上全部退去。
秦恕微扯薄唇,撒旦般的俊美臉龐上顯出殘酷的冷笑。
“Hi,寶貝,遊戲結束了。”
韓苗苗的呼吸停窒,瞳孔在瞬間收縮成一團。
整個房間非常大,裝飾豪華,卻除了一張巨大無比的床,什麼都沒有。
沒有電視,沒有沙發,沒有衣櫃,只有中央空調靜靜運轉的輕微聲響,以及靠牆而擺放的那張巨大無比的床,它是如此醒目,凸顯著自己的作用。
床上曖昧糾纏的兩具身體,低沉急促的喘息,女子低低的哀吟和男人低沉粗噶的吼聲,在寬大的空間內迴盪。
“不要,求求你不要,我不要。”韓苗苗悲悽地哭喊著,她掙脫不開那惡魔的擁抱,只能任他在她身上予取予求。
她好痛,到處都痛,這件事,沒有帶給她任何歡愉,只有強迫和屈辱。
他毫不憐惜,雪白的牙齒像是鋒利的犬牙,似乎隨時都能嵌進她細嫩的脖子,讓她痛上加痛,鮮血迸流。
她哭得更大聲,在寂靜的黑夜,哀婉悽豔。
他只覺胸口熱血更加沸騰,對她更加大力撻伐起來。
她被撞得差點掉下床來,她害怕得不住顫抖,只能被迫圈住他的脖頸,引來他嘲諷的嗤笑。
“像以前一樣,嘴裡說不要,身體卻不由自主地臣服。”他捏住她的喉嚨,讓她幾乎窒息。“你這麼浪,缺了男人就活不了,怎麼能逃離我身邊這麼久?”
自行想象的畫面突然而至,她雪白嬌弱的小身體躺在別的男人的身下無助扭動,那畫面幾乎殺了他,讓他嫉妒到瘋魔,眼睛泛起陰狠的血絲。
“說,這幾年你又讓多少男人爬上了你的床?秦皓?朱修哲?還是那個能當你爸爸的梁冠禮?”
他太激烈,她幾乎喘不過來氣,喉嚨又被他捏住,她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
眩暈的感覺一波又一波,她不知道自己這殘破的身體還能支撐多久,也許,她就快要死了吧?
早逝的父母,瘋了的小阿姨,往生的小姨夫,與這男人糾結的虐緣,也許,死了,一切就會解脫了吧?
淚水從眼角無意識的滑落,一顆顆,全部滾落到他肌肉結實的手臂上,他覺得心頭一顫,愣住了。
她表情絕決,原本清麗的小臉,諷刺地笑望著他,她的臉孔有幾分扭曲,大大的眼睛全部是射向他的恨。
“很多!你不知道的多!”
“閉嘴!”他知道不是那樣,他剛才進入的時候,她是那麼難以接納,甚至像她的第一次一樣。
她卻惡毒地繼續:“為了在那個地方生存下去,我利用每一個靠近我的男人……”
“我說了閉嘴!”他震怒,拳頭握了起來,又鬆開。
她倔強看著他,咬了咬唇,知道怎麼樣能讓他完全出離憤怒,甚至進入瘋狂的狀態。“不管他是黃種人,白種人,甚至是黑種人,只要他能讓我吃上一頓飯,甚至只是一杯牛奶或者咖啡,我都可以出賣自己!”
“啪!”他終於控制不住自己的憤怒,一個巴掌揮了過去。
她甩了甩頭,有強烈的眩暈感。右臉火辣辣了的痛,可她卻不管不顧,還一個勁兒地瘋狂大笑。
“你以前不就是愛罵我和小姨賤嗎?恨不得我們去做妓女,被千人騎萬人壓,我現在就是這樣!我這麼爛,你為什麼還要追著我,你不比我更賤更爛?”
她曾經也有青春美好,也曾天真無知,而一切的一切,全被這個冷血無情的男人毀了,她一步步變成了一個連自己都討厭的女人,她恨他,強烈的恨!
他也恨她,恨她不知道對他下了什麼蠱,明明知道她水性楊花,和她那個賤人小姨一樣會耍手段,他還是放不開她。
“呸!”她吐了他一口唾沫,瘋狂地掙扎起來,向他胸口撞去。“你殺了我,殺了我吧,我寧願去死,也不要你再碰我!你這個惡魔,惡魔!你為什麼不下地獄?”
她的情緒激烈,他控制不住,只能手一橫,一個砍刀落在她後腦。
她昏了過去。
終於老實了。
他垂下眸子,緊緊抱住她溫暖的身體。卸除一切偽裝,臉貼上她淚溼的小臉,重重地磨蹭著。即使他們彼此怨恨,但她像是他的罌粟,讓他沉迷而不能自拔。
她身體的樣子,剛剛好夠他環抱在懷中,是那麼契合,因此不管他曾經有過多少女人,在他強迫得到了她之後,他就食髓知味,在她青澀的身體上尋找安慰,體驗從未有過的快感。
那瞬間升至天堂的眩暈,被她重裹的銷魂,在其他女人的身體上再也體會不到。
自從她逃離他的身邊,他的胸膛就是冰冷的死窟,沒有她甜美身體的溫暖,他甚至沒辦法睡上一個安穩的覺。
他暴躁,多疑,狂怒,他把自己關在曾囚禁她的房間內,抱著她遺留下來的衣服,吸嗅著上面殘餘的香氣,才能勉強睡上幾個小時。
他不愛她,但他的身體離不開她。
而她竟然敢,再一次見到他後,這樣反抗他!
他的梟眸中再起烈火,“如果我要下地獄,韓苗苗,我保證會拉上你!你是我的,不管生死,上天堂還是入地獄,你都必須在我身邊!”
他迷戀親吻著她臉頰上的淚,就算她對他現在沒有任何回應,他還是在她身上到達了天堂。
而睡夢中的韓苗苗,因為被侵犯而睡得並不安穩,她的夢境開始漂向幾年前,那段在馬爾斯島上囚禁的日子,那一天,她也同樣是在逃跑,那時候她還不是這樣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