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不歡而散
“拿出來!”
眉心緊蹙,赫榮涑看到慕千瑤又是一身小太監的衣服,心道,這個昭陽公主真是太缺管教了!
“拿出來什麼?你竟敢這麼跟本宮說話?”
眼神瞄到自己身上的太監服,慕千瑤面色緋紅,心裡莫名有些不好意思,不過,她是絕不會在這個兇巴巴的冷麵人面前表現出來的。
慕千瑤想到自己這麼晚溜出來的目的,偷偷向後退了一小步,抬眸一看赫榮涑劍眉緊皺不知道在想著什麼,偷偷又向後退了一步。
冷眼看著慕千瑤後退,赫榮涑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現的樣子,微微低頭作沉思狀,“昭陽公主架子倒是不小,不知皇后娘娘可知道您喜歡在晚上扮太監?”
“你少拿母后來壓我,她如果知道你對我不敬,絕不會輕饒你!”
此時的慕千瑤全然沒了剛見到赫榮涑的慌亂,用起自己公主的頭銜,一點也不生疏。
“公主還是解釋一下手裡藏得什麼,不要妨礙我處理公務!”
赫榮涑回想剛剛一閃而過的塊狀影子,心裡愈發懷疑那就是自己丟失的腰牌。
從鳳儀宮回府之後,他就發現自己隨身帶著的腰牌奇異般不翼而飛了,整個王府上上下下都已經被他仔細排查了一變,不可能有人私藏他的腰牌,原本他想趁在皇宮查出刺客之餘尋找他的腰牌。
此時看來,他的腰牌怕是被這個剛剛壞了腦袋的公主私藏了。
“我手裡什麼都沒有,怎麼妨礙你了?”
這麼晚了還出來辦公,古代的這位大將軍還挺敬業的嘛?
不過,慕千瑤鳳眸一轉,又慢慢後退了一小步,這個大將軍太兇了,今夜被他撞見,自己肯定是逃不出去了,不如威脅他一次,正好報了他上午弄傷自己之仇!
“不過,如果你願意向我鞠躬道歉的話,我可以勉強答應給你一個線索。”
慕千瑤滿意地看到赫榮涑的臉色漸漸沉下去,心想,她手裡的這個腰牌上刻著一個“赫”字,這個“赫”和赫榮涑一定有什麼關係,不然他不會對自己這麼窮追不放。
嘴角掛著古靈精怪的笑,慕千瑤再次偷偷退了一小步,她可不傻,這個赫榮涑一定身懷絕技,在古代屬於什麼武功高強那種,她先和他有一個安全距離再談交易。
道歉?
有多少年沒人敢這樣對自己說話了?
赫榮涑想到自己戰功赫赫之後,尤其是成為唯一的異性王爺之後,幾乎就沒有人再敢對他大呼小叫過,連皇室宗族的人對他也是恭恭敬敬的,即使是皇上也要給他三分薄面,這個昭陽公主是不是太過囂張了?
“你確定要我道歉?”
一陣微風拂面,慕千瑤感覺自己剛聽到那句陰沉的似乎是來自地獄般的聲音,就猛然發現自己身前多了一人。
那麼遠的距離,他是怎麼過來的?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輕功?沒想到古代的人真的會武功!
只顧跑神的慕千瑤根本沒能察覺到自己現在和赫榮涑離得有多近,尤其是身後的路,還能不能再退。
連害怕的反應都忘了,慕千瑤睜著她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著赫榮涑,好像要從他身上看出他是從哪裡學到這一身武功的。
“啊!”
“你,你靠這麼近幹嘛?”
赫榮涑細細打量著這個剛剛回神的昭陽公主,他發現,他對這個公主突然有些感興趣了,他很想知道這個傳說中最受寵的公主到底是怎麼被寵成這幅傻樣的?
傻傻地看著突然逼近自己的赫榮涑,慕千瑤大氣都不敢再亂出,他怎麼能,怎麼能和她離得這麼近!
感覺自己的鼻尖和赫榮涑的鼻尖都要貼在一起了,慕千瑤默默有往後退一步,可背部冰涼的觸感告訴她,她可能已經退無可退了。
“公主,您身後是假山,我勸您馬上把手裡藏的東西給我。”
赫榮涑眼中滿是威脅,好似如果慕千瑤不給他腰牌他便要把她給生吞活剝了一般。
“不給!我決不會輕易給你的!道歉,給我鞠躬道歉!”
雖然知道自己處於絕對的劣勢,可慕千瑤心裡就是不服氣,憑什麼他要這麼欺負她這樣的弱女子,太不會憐香惜玉了吧。
於是,慕千瑤心裡仍幻想著赫榮涑會在皇后和皇上的壓力下給她賠禮道歉,而完全沒有注意到赫榮涑神色的變化。
“既然你不配合,只好我……”親自去取了。
見赫榮涑把頭又低了幾分,慕千瑤才想到奮力掙扎起來,“你要做什麼?放開我!”
赫榮涑盯著被自己環住的小人兒,那雙一張一合喋喋不休的紅唇似是引誘著自己過去品嚐,尤其是上面跟著眼睛一眨一眨的睫毛像兩把小扇子,引著自己靠近。
被赫榮涑按住,慕千瑤清醒之前的感覺是她忽然就被按住了頭,然後就是一根靈巧的舌伸了進來,自己甚至還來不及睜大眼睛就被一雙大手捂住,然後就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最後,被強行沉浸在其中了。
“啊!”
感覺到頭部被硬物砸了一下,慕千瑤抬頭一看自己藏好的腰牌竟然在赫榮涑手中,還被他拿著打了一下,瞬間氣得要直接哭出來。
“你,你敢非禮我,我要跟母后告狀,你等著!”
“剛剛,公主不也享受其中嗎?怎能說我非禮呢?”勾唇一笑,赫榮涑饜足地舔了舔唇角,似是炫耀一般,“我們可是有婚約的未婚夫妻,這麼做雖說是孟浪了些,不過,相信皇后娘娘會理解的。”
享受?她剛剛明明是……
被迫!對,她剛剛明明是被迫的,怎麼能說她是享受其中呢!這個赫榮涑,她絕對不會嫁給他的!
“什麼未婚夫妻,赫榮涑,我絕不會嫁給你,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哼,你以為,嫁不嫁是你能說了算的?”
為什麼她說了不算,她已經讓皇后去求皇上,難道這個皇帝真的會因為拉攏或是兵權把自己的女兒送到一個殘暴無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