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萩不知所措,眼看危險就要來了。只能殊死一搏,揮起手中的寶劍,對著那惡龍的頭部。
誰知就這慌亂中不經意間的一擊,就把那惡龍的首級斬了下來。
頃刻之間,那惡龍化成了玫瑰花雨。
這個花使這個場景,更有別樣的韻味。
在這個美得超脫現即時,古堡飄出了片雲彩。雲中一個身著月白色的長裙,用白紗遮著面容的女子。
用婉轉嗓音說,“你救了我,我想嫁給你。”
還用雪白細長的手指,慢慢地摘下面紗。
什麼?真得驚······嚇到她了。
那人是阮藜。
白萩身體一軟,一下子掉下了獨角獸。
又是白茫茫的一片。
白萩猛地做起來,幸虧是夢。太恐怖了吧!
胸口慌,心砰砰直跳,腦子也陣陣發疼。
這個人真是陰魂不散,在夢裡也不放過噁心她的機會。要是她在遊戲裡再遇見,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
白萩也不想再躺著了,一躺,腦子裡都是那個人摘下面紗的臉。綠色的眼妝,血紅的唇,像是吃了小孩的老妖怪。
天色才微亮,綠柳還沒有起。
白萩也不會弄這古代的髮髻。只能打開衣櫃,把送得那條紅裙子穿上。
收拾好後,看著窗邊淡淡的朝霞。
在屋裡也太無聊了。
等不急從樓梯下去,打開那雕花窗,提起裙襬。輕身一躍,像蝴蝶般,輕輕著地。
他怎麼在驛站外,這下暴露了。
白萩還想掙扎一下,笑著說,“我要是說,我是不小心掉下來了,還不小心正好安全落地。你相信嗎?”
看著白萩這麼可愛沒有攻擊性的臉,恍如隔世。
“您這麼以為呢?下官自然不敢懷疑。”
白萩瞬間變了臉,何必更他廢話,昨晚不都已經關係僵了。
“哼~記住,你自己說得話。反正也沒有第三個人,本來就是我說什麼是什麼。”
還是一點沒有變,跟誰都是一副唯我獨尊的樣子。看著還是很可愛,物極必反。應該就是這個道理。
白萩看他也不接話,心中只覺尷尬。
轉話題道,“折大人,怎麼起這麼早?”
阮藜自然可以看出她的心理活動,突然來了惡趣味。自己轉換方式,是不是就又可以了。
“您不也一樣。沒有必要這麼僵硬的轉移話題。”
“自己知道,不就行了。為什麼說出來,一點意思都沒有。”
白萩怎麼會讓自己白吃口頭虧,自然報復過來。
阮藜步步緊逼,笑得像沒有事的人。
“小姐,何必睚眥必報。這點小虧,也不能讓您掉塊肉。”
一晚上不見,變得牙尖嘴利,冷笑,“我就是這樣怎麼了。你別說,我真得想掉塊肉。”如果真得可以這樣,自己再也不用減肥了。
果然,他還是比不過白萩。
還沒等他恢復神色。
只見一支箭飛了過來。還不等阮藜躲閃,白萩的裙襬一轉,把那支箭踢開了。
白萩低吼,“傻了嗎?還不知道躲。”
阮藜來不急說話,那個射箭的人,奔了過來。
阮藜用拳頭和他手中的劍對決。即使身手再好,赤手空拳對著劍刃,還是受了些小傷。
白萩看他們打得難捨難離,又撿起那支箭。在那人不能兼顧後背時,白萩飛奔過去,手一用力。
頓時,那個血濺了她一臉。
今天真是晦氣。
白萩抹了把臉,髮絲飛舞,像是地獄裡的惡鬼。又讓人甘願被她索魂。
“想不到,我這還沒有進宮就有人,急不可耐了。”
阮藜蹲下來,檢查那人的屍體。沒有一點可疑的地方,謹慎到極致。一副平常人的穿著,身上什麼也不掛。
“做得滴水不漏,真是有能耐。”
白萩連一個眼神都不願給那具屍體,長得太醜了,刀疤臉。
再說了,“誰會蠢成名目張膽。又不是腦······”殘劇。不對,這個話不能這樣說。
阮藜看她滿不在意的樣子,忍不住勸道,“您還是小心些吧!這個皇宮表面上一片和睦,背地裡都是陰謀算計。稍有不慎,萬劫不復。”
白萩心中好笑,“折大人,又不是你進宮,你比我還緊張。你這個性格,還真得適合後宮。”
每次好心都當成驢肝肺,無藥可救,這個性格。
無奈地笑笑,“您高興就好。這個話就當您誇下官了。”
白萩突然感覺到沒有意思,把那支箭又拔出來,隨手擲向前方。
“看前面剛剛發嫩芽的柳樹,你說我可以擲到它那裡嗎?”
阮藜什麼都沒有說,只是笑著看著那棵柳樹。
那支箭已經躺在了柳樹根下。
“看吧!你自己就明白我能做到。後宮,我也是志在必得。”
說完,她一拍腦,今天怎麼了?為什麼要解釋這個。他臉色不好,管我白萩什麼事。她可能是沒有睡醒。
一定是沒有睡醒。都怪那個夢,夢裡的那個噁心的人。
連忙話鋒一轉,“還有幾天,才能到皇宮。”
阮藜心裡一陣甜,付出還是有回報。看她害羞,也不好緊逼。白萩對什麼都非常擅長,就是這個感情問題不太行。簡直就像孩子一樣。
順著答道,“不出兩日就要到了。”
白萩接著說,“挺好得,終於有點意思了。”
“您這麼期待,別人都是避之不及。”
這時綠柳跑了過來,上氣不接下氣地說,“小姐······小姐,奴婢可算找到你了。”
“怎麼了?像是別人想要了你的命一樣。”
雖然話是這麼說,還是走了過去。
綠柳仍是彎著要,緩氣,“還不是關心小姐您嘛!”
白萩回頭給阮藜說,“時間也不早了,也該準備準備出發了。”
阮藜看著那明麗的臉,心中盪漾。點了點頭,就是害怕被她看到臉色通紅。這個人一定不會明白。肯定會問,‘熱嗎?’
白萩正走著,就聽到綠柳一聲慘叫。
“啊!怎麼會有死人。”
白萩淡淡地回了一句,“那個人,剛剛刺殺我。”
綠柳匆忙的打量著白萩,這裡摸摸,那裡看看,“小姐,您沒有事吧!”
白萩反問道,“你看我像有事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