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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三妹,你也真是的,都懷了身子還不知道呢?什麼時候的事兒啊?”慕容梓瑩笑著問道。

懷了……身子?!

excuseme!

紅錦現在加起來都活了兩輩子了,還從來沒脫離過母胎單身呢!她又不是聖母瑪利亞,哪來的天降之子啊!

但是想想雲澈早上的話……

如果這是雲澈的意思,自己只怕是只能把這口大黑鍋給背了。

“是啊,我也不知道呢……王爺,您說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呢?”紅錦笑著問雲澈。

心裡已經想砍他幾千刀了。

真是太可惡了!

竟然借她吐的機會給她塞了個孩子的名堂!

以為她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嘛,不就是為了以此改善他自己在慕容爹爹和二姐心目中的地位,從而謀取利益!

原書裡就是這樣子寫得,雲澈為了拿到慕容府的財富支持討好慕容丞相,最後又將慕容丞相無情出賣;他想盡方法得到了慕容梓瑩在兵力上的支持,最後反將一軍,反而讓慕容梓瑩葬身火海。

雲澈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自己的利益,他對慕容家所有的示好都是虛假的偽裝!

可是偏偏,紅錦知道這一切,卻不能給爹爹和二姐他們指明出來。

她的命捏在雲澈手裡,只要雲澈動動手指,自己就能身首異處。

而且紅錦沒有記錯的話,雲澈後來身邊還出現了一名會易容的神醫,名叫黃禎,就是她假扮著慕容紅錦隨雲澈出席了不少活動,讓人以為她就是雲王妃,而對被囚禁在雲王府裡的真慕容紅錦絲毫不知。

雲澈比自己強大太多,如果自己現在貿然反抗他,不但沒有什麼好處,反而是讓自己置身危險。

到時,慕容家只會落得與原書中一樣的下場。

雲澈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拈起一枚棋子,緩緩在棋盤上落下,“王妃若硬要本王猜測,本王也只能在一個月裡強行選出一天了。”

“咳咳咳咳……”

紅錦喝的一口茶沒忍住差點就噴了出來,結果這一忍,把自己給嗆著了。

阿桃趕緊在紅錦背後給她順氣兒,熊掌力道極大,差點沒讓紅錦把肺都給一併咳出來。

這雲澈,他還要不要臉啊!

這意思是,自己過去的一個月天天都跟他翻雲覆雨,根本無從判斷是哪一天唄?

一個月前自己可還沒有出嫁呢!

他這難道是想把鍋推給過去沒臉沒皮的慕容紅錦嗎?

“慢點喝,都有身子的人了,以後凡事都要小心一些。”慕容爹爹給紅錦剝好了橙子,又體貼地在她後背上輕輕拍了拍。

紅錦因為劇烈的咳嗽,眼眶都溼潤了,這眼淚是生理性的,但是這想哭的感覺卻是真的。

一家人在一起一同享用了一頓還算和諧的一餐,紅錦突然提出想要和二姐一起去後院的祠堂祭拜母親。

這個理由是紅錦方才一個人在原身的房間裡閒逛時突然想到的。

女兒回門時祭拜一下自己過世的母親,這合情合理,更何況丞相府的後院是二姐住著,雲澈怎麼說也是個成年男子,肯定不好跟著一起去。

如此一來,自己便終於有了跟二姐單獨相處的機會啦!

紅錦已經想好了,她不能明白地當著雲澈的面跟自己的家人告狀,所以她在身上提前準備好了一張拜託阿桃寫好的小紙條塞在袖口裡,紙條上寫著讓二姐去她的房間看看妝奩的訊息,如此一來,二姐走後便能在她房間的妝奩裡找到一張字畫,上面畫的是雲澈拿著一把小刀架在紅錦脖子上的一副火柴人簡筆畫。

至於為什麼是火柴人……

咳咳,她又不是真的古人,也沒學過什麼毛筆畫,毛筆拿在手裡她能畫出個火柴人都已經十分不容易了!

雖然火柴人的人形依稀難辨,但是她起碼還在旁邊歪歪扭扭地標註了他們兩個人的名字,料想自家二姐是不會認錯的。

只要二姐能神不知鬼不覺地知道自己正在受脅迫,肯定就會想辦法來救自己啦!

二姐武功高強,而且身經百戰,就是夜裡獨自翻牆前來營救紅錦也覺得是十分有可能的。

臨進入祠堂的時候,紅錦心虛地往雲澈的方向瞟了一眼。

雲澈的神態淡定自若,甚至嘴上還說著,“王妃此去,還請替本王向岳母略表心意。”

說完,還像是個體貼的夫婿似的,為紅錦理了理衣衫。

“自然,王爺請放心吧,臣妾去去就回。”紅錦笑著道。

好一對琴瑟和鳴、舉案齊眉的夫婦啊,丞相府的下人們感嘆。

而紅錦只感覺自己身上隔著衣服被他觸碰過的地方都要燒起來了。

等會兒不會突然潰爛發癢吧!

以雲澈的手段,不是做不出來啊!

雲澈淺笑著,眼看著紅錦與慕容梓瑩一起進了祠堂。

兩姐妹在靈位前的軟墊子上緩緩下跪,一同對著母親的靈位拜了三拜。

慕容梓瑩說著想對母親說的話,其中也包括了紅錦,還提到請求母親保佑紅錦母子平安,順利誕子。

紅錦只是靜靜地聽著,一邊在心裡跟紅錦的母親說著抱歉,一邊心跳的越來越快,越發緊張等下要如何把紙條遞給二姐,二姐又會作何反應。

原書中的慕容梓瑩本事極大,即便是雲澈也不敢輕易動她,想必自己現在盲目地向二姐求援,應該不會起到反效果的吧?

慕容梓瑩向母親祭拜完了,紅錦也低著頭十分敷衍地說了幾句,兩姐妹又一同給母親上了香,這祭拜的環節就算是結束了。

就是現在,在出去之前,把袖子裡的小紙條遞給二姐,並且低聲提醒她一定要等自己走了再看!

紅錦深吸一口氣,將手探入衣袖中去拿紙條。

嗯?

探了右探,袖中空空蕩蕩,連一點紙條的痕跡都沒有。

怎麼回事?

難道是她剛才不小心在路上給弄掉了?

不可能!

她一直都小心翼翼地護著袖口,紙條卡在袖口的暗袋裡,應該是萬無一……

等等……

難道是那個時候?!

自己進祠堂前,雲澈過來替自己整理衣物的時候!

他只是從外側輕輕順了順自己的袖子而已,竟然就趁那一瞬間的功夫,把自己袖口裡的紙條給順走了?

那他豈不是,已經看到紙條上的內容了!

紅錦沒忍住打了個寒顫。

“三妹,你怎麼了?是覺得涼了?”慕容梓瑩見紅錦打了冷顫,趕緊從肩膀上將披風解了下來給紅錦包裹上。

“我沒事,二姐,我沒事的。”紅錦嘴角扯了個笑,不過就連慕容梓瑩也能看得出來是強顏歡笑。

她字條上並沒透露什麼過多的訊息,只是讓二姐去她的妝奩裡看個東西而已。

僅僅如此,雲澈應該不能猜測出什麼吧?

這裡可是丞相府啊!

也是暗中藏著一批爹爹的暗衛的,即便雲澈好奇紅錦的妝奩裡到底有什麼,他的暗衛也不敢貿然進來打草驚蛇。

而他本人呢,有自家爹爹全程盯著,自然沒有功夫去她的房間裡一探究竟。

所以理論上講,她應該還是安全的……

她應該只需要想辦法向雲澈解釋,自己為什麼讓二姐去自己房間看妝奩就是了。

理由不難編……

只是一切真的會有這麼順利嗎?

紅錦心裡打鼓打得厲害。

“我們快出去吧,這祠堂裡背陰,確實有些涼。”慕容梓瑩擔憂地揉了揉紅錦的發頂,摟著她就出了祠堂。

從祠堂出來,一路來到前院,紅錦又一次見到了那個讓她心神不寧的煞神。

雲澈仍然站在院外,手上拈著一片葉子,斜斜地靠在綠蔭環繞的藤廊柱子上。

姿態慵懶,神態閒散,像是一隻午後吃飽了正在曬太陽的饜足貓咪。

人畜無害,與世無爭,只有紅錦才知道被他藏起來的爪子究竟有多鋒利。

這種感覺可太糟糕了。

“今日時日已經不早,如果岳父和姻姐沒有其他的事情,本王就先帶王妃回去了。”雲澈見紅錦與慕容梓瑩一同出來,便緩緩地迎了上來。

慕容梓瑩轉過頭看了看紅錦不太好的神色,贊同地點了點頭,“三妹今日出來跑了一天,估計也累了,不如早些回去休息吧。若想相聚,以後還有的是時間。”

紅錦看著自家二姐英氣的側臉,嘴上甜甜地應道,“二姐說的是。過幾日,紅錦想你了就會回來看爹爹和二姐了。”

心裡卻是一片苦澀。

先不說這次她回去之後會不會被雲澈當做囚犯一樣給關起來,很快西邊戰事就要起了,二姐很快就會領兵出征,之後一去不返。

都怪她剛剛太過大意,竟然連一張小紙條也沒有保護好。

看來給家裡人傳信這件事,又要另做計劃了。

“快去吧,回去了好好歇息,不要動了胎氣。”慕容梓瑩笑著,手上突然一用勁,竟然把沒站穩的紅錦給推進了雲澈的懷裡。

雲澈的身體頓時僵硬了一下,紅錦感覺到了,本能地就想要走開兩步遠離身後的危險,卻沒想到雲澈的右臂突然一橫,竟然把她的纖腰給圈在了懷裡!

媽耶,這是要折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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