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國D市。
高大的廖天野站在了懸崖邊,200米的下方是波濤洶湧的大海,狂怒的海浪瘋狂的拍打著岩石,廖天野居然一步步慢慢向懸崖邊移動著腳步。
“不要,你站住”,一個稚嫩的聲音冷不丁的傳來。
廖天野被嚇了一跳,他惱怒的回過頭,只見一名女孩站在離他五十米處,抱著畫板,緊張的看著他。
“你喊什麼”?廖天野大吼,似乎很是生氣。
這個女孩就是蔣依瑤,她被嚇的一抖,剛才的緊張再加上被廖天野一吼,蔣依瑤那精雕細琢的臉蛋有點慘白,清澈如水的大眼睛猶如驚恐的小鹿,她結結巴巴的說:“我以為…以為…”
廖天野從懸崖邊上走了過來,依然沉著臉,喝著:“以為什麼?以為我要跳海嗎?不要自以為是”!
蔣依瑤被廖天野有點嚇到了,似乎又有點內疚,結巴的道著歉:“對不起…對不起…”
“好了”,廖天野很是不耐煩:“趕緊走吧,不要多管閒事。”
“好…好…”,蔣依瑤忙不迭的說,轉身欲走,又不放心的轉過臉,看著廖天野,又有點結巴:“你…別…想不開…”
廖天野煩死了,他惱怒的直接衝著蔣依瑤走來,蔣依瑤有點害怕,不住的後退,誰知廖天野根本不是衝她,他徑直從蔣依瑤身邊走過,頭也不回的走了。
蔣依瑤鬆了口氣,緊抱著畫板也下了懸崖。
她來到自己腳踏車的停放處,把畫板背在了身上,騎著車向酒店方向騎去。
蔣依瑤今年二十歲,生活在香港,父母在她十二歲的時候,雙雙染病撒手人寰。她被姨媽收養,姨媽是名富商的遺孀,為人很是刻薄、勢利。
蔣依瑤平時都是住校的,只有在假期才能回到姨媽家。可是這次假期,姨媽居然帶她來到A國D市的這個世界聞名的酒店,讓蔣依瑤很是吃驚。
今天姨媽在跟一群闊太太打牌,蔣依然就拿著畫板,騎著腳踏車,她聽說酒店周圍景色很美,她想寫生。
蔣依瑤騎著車,騎了很久都沒有看到酒店,自己貪戀美景,騎出的太遠了,眼看著天色漸漸暗了下來,蔣依瑤有點著急,也有點害怕。
這時後面開過來一輛敞篷車,蔣依瑤下意識的往公路內側騎著,給敞篷車讓路,但敞篷車降慢了速度,在蔣依瑤身邊慢慢的開著。
車上一共三名身穿當地長袍的本地男人,他們不懷好意的看著蔣依瑤。
蔣依瑤長相甜美水靈,瓷白的皮膚,精緻的五官,微微上挑的眼尾,大眼睛忽閃忽閃的,是那種清水出芙蓉,又純又欲的美,再配上嬌小纖細的身材,一頭過腰的烏黑頭髮又柔又順,讓這三位本地男人露出貪婪猥褻之色。
蔣依瑤緊張極了,她加快了速度,敞篷車也加快了速度,她慢下來,敞篷車也慢了下來,並開始吹著口哨。
突然,敞篷車故意一別,敞篷車颳了一下蔣依瑤腳踏車的車把,腳踏車一下子失去了平衡,蔣依瑤和腳踏車一下子摔倒在公路上。
敞篷車停了下來,三個男人下了車,其中一個男人過去一把把蔣依瑤拉了起來,另兩個男人走過來,把蔣依瑤團團圍住。
蔣依瑤驚恐的推著拉著她的男人,但那個男人摟著她,死死的不鬆手,而另外兩個男人開始對蔣依瑤上下其手。
“不要,你們放開我”,蔣依瑤拼命的抵抗著。
其中一個男人一下子把蔣依瑤扛在了肩膀上,嘴裡亂七八糟的說著蔣依瑤聽不懂的話,扛著蔣依瑤向敞篷車走去。
蔣依瑤嚇壞了,她不住的掙扎著:“救命啊…放開我…救命…”
男人根本不在乎蔣依瑤的掙扎,似乎認為這是情趣,他獰笑著扛著蔣依瑤走向敞篷車,另外兩個男人笑嘻嘻的跑過去把車門打開。
蔣依瑤瘋了似的掙扎,如果她被抱上敞篷車,那可就真的沒救了,她發瘋般的對著扛著她的那個男人狠狠的咬了一口。
“啊”!男人叫著,氣急敗壞的把蔣依瑤摔在了地上,發狠般的抬起大腳,嘴裡嘰裡咕嚕的咒罵著。
蔣依瑤下意識的抬起手臂擋著頭,這時一輛賓利敞篷車極速駛來,一個漂亮的拐彎,猛地停在了那三個男人的車前,車上的男人用英語喊著:“住手”!
這個男人就是廖天野。
抬起大腳的男人愣住了,另外兩個男人也詫異的看著廖天野,蔣依瑤放下手,隨即馬上睜大眼睛,賓利車上的男人居然是懸崖邊上,對自己吼的那個男人!
廖天野打開賓利車的車門,長腿邁下了車,他氣勢逼人的走了過來,每走一步都散發出強大的氣場。
他來到了那三個男人的身邊,高大的身軀彷彿一座巨大的山嶽,讓人感到窒息般的壓抑。
蔣依瑤似乎抓到了救命稻草,她顧不上身上的疼痛,利落的爬起來,跑到廖天野身後,不自覺的躲在跳廖天野身後,下意識的伸出一顆小腦袋。
廖天野冷冷的對著那三個男人用英語喝著:“滾”!
那三個男人被廖天野的氣勢有點震懾住了,但他們仗著人多,其中一個男人居然掏出一把刀,飛快的揮向那名高大的廖天野!
“小心”!蔣依瑤叫著,身體不住的往後躲著。
廖天野根本沒有躲閃,他快速的掏出一把手槍,直接頂向拿刀的那個男人的腦門,頓時那三個男人都傻住了,呆呆的看著。
蔣依瑤也愣愣的看著她眼前的廖天野,她有點害怕,沒有想到廖天野居然會有槍,但此時的他太帥了,太man了!
男人再次用英語喝著:“我能打穿你的頭,不想死馬上滾”!
三個本地男人再也不敢叫囂,逃似的上了他們的敞篷車,飛速的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