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陷害
許是剛剛的情事太過激烈,相知的嗓子都啞了。相知一動感覺渾身都疼,特別是那裡,火辣辣的疼痛著。
岑君絕看著眼前的相知,滿身的青紫,也知道自己剛剛確實是過了。記憶裡的相知皮膚嬌嫩似水,每次情事他都小心翼翼,生怕捏壞了她。
不對,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心疼起她來了?她是相丞相的女兒!是想謀你江山的人的女兒!岑君絕,你不能對她心軟,你要時刻記著,她是你仇人的女兒。岑君絕默默的在心裡告誡自己。
“好一個相知啊,朕不過是沒有寵幸你,你居然敢對朕下毒?誰給你的膽子?竟然敢謀害朕?”岑君絕大聲喊到。
“君絕,真的不是我,臣妾只是被人騙過來的,是季如涵,對,是季如涵,是她將臣妾騙過來的。臣妾來了才發現,你中了聚凝香,四下卻沒人,肯定是有人提前下毒,又將臣妾引到這裡。當時,發現你中了劇毒,臣妾只好以身為藥,解救你啊,君絕!”相知跪在床上,聲淚俱下。
“閉嘴!誰給你的膽子,盡然敢直呼朕與皇后的名諱,相知你現在只是個夫人,無名無分竟然敢公然詆譭朕的皇后,說,是不是你下的毒?”
岑君絕並不相信相知,對著她質問到。
“還有,那次陣前碧波潭,朕也是中了這聚凝香,說,是不是你下的毒?”
“不,不,不!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啊!”相知使勁的搖頭,“君絕,那次在碧波潭給你解毒的也是我呀,都是我啊,為什麼你不相信我?”相知揚起臉,哽咽著問。
“那次碧波潭,你分明遠在大域,怎麼會是你,你又怎麼會趕到邊疆去。你當朕傻嗎?啊!”
岑君絕轉過身去,不再做無用功,鐵青著臉,擺明了不相信相知。
“來人,將相知夫人帶回漪情閣,禁足,沒有朕的吩咐,不準出門。”說完,岑君絕穿好衣服,拂袖而去。
“君絕,為什麼?為什麼你不相信我?”相知絕望的大喊。而岑君絕決然離去,無一絲留戀。
“是,奴才遵旨。”高公公領旨回到。
“請夫人穿好衣服,隨咱家回漪情閣吧。”說完轉身,走向門外侯著。
玉椒殿。
季如涵正在榻上小憩,吉祥走了進來。
“事情辦的怎麼樣?成了沒有?”季如涵,閉著眼睛,問到。
“回娘娘,成了。而且皇上禁了相知夫人的足,下旨沒有他的吩咐不準出去。”
“好!相知,你還真是給本宮面子。”聽到事成了,季如涵大喜。
想到相知又一次被趕出玉髓殿,季如涵就很開心,她痛快的說,”來人吶,將本宮的翡翠玉鐲拿過來,本宮要賞給吉祥!這件事辦的漂亮!”
“哼!相知,上回碧波潭害你不成,居然讓你逃了,後來居然還懷了孩子!還有牢房那次,本宮真後悔沒有親手了結了你,最後居然被岑君絕救了。真是命大啊!希望你這一次也沒有讓本宮失望。本宮盼你的孩子很久了呢。”季如涵低聲呢喃到。
“走,擺駕玉髓殿!”季如涵說到,她要去看看皇上有沒有被那個狐狸精勾走。
玉髓殿。
岑君絕正在殿中發脾氣。
“一群老不死的文官武吏,氣死我了。邊疆戰事不管,居然管起朕的後宮,如涵剛被封為皇后,就要朕舉行選秀大典!簡直豈有此理!”說著將手中的好幾本奏摺扔了出去。
“皇后娘娘到。”外間傳來高公公的傳喚。
岑君絕收起怒氣,端坐在案前。
“君郎,你這是怎麼啦?奏摺怎麼扔了?”季如涵蓮步輕移,撿起地上散落的奏摺,問道。
“是有什麼煩心事嗎?”見岑君絕面色鐵青,季如涵貼心的問道。
“如涵,沒什麼,都是一群老不死的,居然聯名上書要求提前選秀。你說是不是沒事找事?”看向季如涵,岑君絕柔和的解釋到。
“也是,這如今天下剛定,君郎你也登基未滿一年,現在,選秀確實有點早。”季如涵思索說到。
“正是此意。還是如涵最懂朕。”岑君絕開懷大笑,心裡總算是有所安慰。
“不過,自君郎登基,也有大半年了,邊疆戰事頻繁,君郎便親自壓陣指導。如今邊疆穩定,百姓生活安定,如涵到時覺得皇上不必如此擔心。”
看著岑君絕日夜操勞,季如涵滿是心疼的說。
“臣妾覺得,君郎可以像歷朝皇帝那樣,提前選秀,畢竟開枝散葉是整個皇室的大事,也是天下的大事。”
“皇后如此為朕分擔,真是朕的福氣啊!”聽完,岑君絕爽朗大笑。
“好!就聽皇后的,不日舉行選秀大典。”
“不過,就算選秀封妃,封嬪,君郎,可要記得獨愛我一人,可不能食言了。”季如涵假裝撒嬌,撲進岑君絕的懷抱。
“好!好!好!”岑君絕連說了三個好,“朕自然記得獨寵朕的皇后,這可是朕的心頭好啊!”岑君絕寵溺的點點季如涵鼻尖,笑道。
哼,相知,你看岑君絕的寵愛就是我一個人的,誰都搶不走。相知啊,你還是識相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