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來到工位上,卻發現我前幾天畫的設計圖不見了。
我第一個懷疑的人便是柳媚煙。
昨晚公司只剩下和我她兩個人,我又是先走的那個,如果有人動手腳,這個人絕對是柳媚煙無疑了。
這個設計圖我畫了整整半個月時間,是我的心血。
我當即把柳媚煙叫到身前,開始發作。
「柳媚煙,做人要堂堂正正,不應該耍見不得人的手段。
「明天就是珠寶設計大賽的初選,我沒有了設計圖,要怎麼參賽?我知道你也報名了比賽,初賽和我分在一個組。你就算想贏我,也沒有必要使用這種骯髒的手段吧?」
柳媚煙一臉無辜:「張總監,你誤會我了,我什麼都沒有做。要不要查一下監控?」
顧北辰從遠處走來,問:「發生什麼事了?」
柳媚煙趁我開口之前,趕緊說:「張總監的設計圖找不到了,就以為是我刪除了,她冤枉我,還在這麼多人面前罵我。」
顧北辰冷靜道:「調監控吧。」
恰巧,監控在昨晚壞了。
顧北辰咄咄逼人:「張可可,你沒有證據,憑什麼誣衊是媚煙刪除了你的設計圖?說不定是你自己不小心刪除了。」
我累了,懶得分辨:「就當是我自己不小心刪除了。」
面對顧北辰,我已經沒有跟他多說一個字的慾望。
當初奮不顧身追求他的那個張可可,已經跟著那個流掉的孩子一起死去了。
我回到工位,寫了一封辭職信,直接發到hr的郵箱,並且給顧北辰發了一條消息。
「分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