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頻再次被按下了暫停,鄭桐臉上露出了慌亂的神情。
語氣著急的解釋道:“我只是看他上班太辛苦了,心疼他而已。”
我媽他們顯然不知道這件事,愣了兩秒,才幫她說話:
“這都兩年前的事情了,何必現在抓著不放,再說了這兩年你不都習慣在家裡了嗎?小桐也沒有嫌棄你。”
我爸只是瞪了我一眼,語氣不滿:“不懂事。”
我為了這份工作,辛辛苦苦熬了這麼久,眼見著馬上就要升職成為,結果被自己的妻子擺了一道。
明明受委屈的人是我,到最後,我卻變成了無理取鬧的那一個。
臺下也開始討論。
【雖然有些不理解,但也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啊。】
【我老婆要是不讓我上班,我巴不得把她供起來。】
【啊?可是辛辛苦苦的成果被討厭的人盜用,我真的會很生氣,這不是背刺嗎?】
【你這話什麼意思?同為女性,你不站女性就算了,竟然還在這裡幫男人說話,你不會是想上位吧。】
【雖然女方的做法有點問題,但出發點的確是為了他好,你看他父母都一直幫女方說話,說明女方人肯定很好。】
眼見著下面的人都快要吵起來了,審判官才喊了安靜。
緊接著,視頻裡面開始播放第二段記憶。
這是一個早上,我幽幽的睜開眼睛。
視線裡面就出現了一團紅色。
而我妻子的頭髮顏色是黑色,這個認知讓臺下的人也躁動了起來,紛紛開始猜測。
視頻裡面的我也意識到了什麼,以最快的速度跳下了床,確定是安全距離後。
我才一臉驚恐的問道:“你怎麼在這裡?”
鏡頭忽然往上,露出了我和鄭桐的婚紗照。
這是我們的臥室,可此時,床上卻露出一張和婚紗照裡面截然不同的面容。
萬籟俱寂,所有人都愣住了。
而這時,床上的人也好似剛回過神來:“諸哥,我這不是昨天晚上在你家喝多了要離開嗎?你非擔心我安全讓我留了下來。”
說完,她又一臉擔心的問道:“諸哥,這事是我們對不起小桐,要不然我們還是主動交代吧。”
“她把我當最好的朋友,我不能隱瞞她。”
那表情,那語氣,好像我和她真的做了什麼對不起鄭桐的事情。
而她還是無辜的那一個。
雖然我當時的確懵住了,但也不傻。
當即就一臉惱怒的反駁她:“我昨天喝醉了,根本不可能做什麼,而且小桐昨天晚上沒喝酒,她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我們回房間。”
我說的明明是實話,可落在大家的耳朵裡,卻像是狡辯。
【笑死!有膽子做,沒膽子承認,算什麼男人?】
【男人不自愛,就像爛白菜,你老婆沒跟你離婚就不算了,你還有臉提離婚?】
【醫學生表示男人喝醉了真不行,他也沒有說謊吧。】
【那也不算無辜啊,躺在一張床上是事實吧?】
在大家的議論聲中,畫面變成了前一天的晚上。
那天,是鄭桐的生日。
明明說好過二人世界,她卻將她唯一的好朋友帶回了家。
對此,我自然不能說什麼。
畫面裡面,兩人不停的聊天,倒顯得我有點多餘。
但鄭桐卻並沒有因此就無視我,而是一杯接一杯的給我倒酒。
中途我開口拒絕過兩次,鄭桐勸說道:“我們平常也不喝酒,好不容易放鬆一下,多喝點。”
喝到最後,就連是我自己都數不清喝了多少杯。
視頻裡面,我最終還是撐不下去,一頭倒在了地上。
這道劇烈的聲響,直接讓旁邊熱聊的兩人安靜了下來。
鄭桐沒有在第一時間關心我,只是隨意的伸出手搖了我一下。
確定我暈死過去後,這才轉過身對旁邊的朋友說道:“他暈過去了。”
朋友猶豫了兩秒,不確定問道:“桐桐,我們真的要這麼做嗎?這樣會不會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