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邁步走進書房,歷史書和筆記本都攤在書桌上,房間裡沒少什麼東西。
我的眼睛看向書桌一角,那裡擺著一張我爸和杜叔的合照,旁邊是我忘記收起來的准考證。
複習了一個下午頭昏腦脹,杜錚連著給我打了十多個電話,我都沒發現。
上次出現這種情況,還是杜姨生了急病的時候。
我手忙腳亂地打回去,過了好一會,杜錚才接了電話。
「妙妙,」杜錚的聲音從嘈雜的背景音裡傳來,顯得不太真切,「我給你發個定位,你現在過來。」
和媽媽說一聲,我按照杜錚給的定位,來到了新城區高檔會所【若水】。
杜錚在門口不停地來回走動,看到我時,他的眼睛亮了,衝過來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把我往若水裡帶。
我驚疑不定:「杜錚,你幹什麼?你怎麼會來若水?」
杜錚咬著牙:「妙妙,待會不管發生了什麼事,你答應就好,有什麼事我們回家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