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尷尬新婚
林錦言趁暮芸不注意,一抬手就掀了暮芸的裙子,另一隻手直接扒了她的褲子。
感覺到屁股的涼意,暮芸才反應過來,掙扎著就要把褲子提上。
“別動!”
林錦言驚訝的看著暮芸屁股上慘不忍睹的傷口直接命令,一隻大手摁在暮芸的腰上,示意她不要亂動。
暮芸紅著臉心裡咒罵,尼瑪,真是丟人丟大發了,這以後怎麼有臉見人啊!
“怎麼弄的?”
看著暮芸結痂的傷口上依舊有血珠滲出來,林錦言的臉色有些不好看。
“我……摔的……”
暮芸將臉埋在褥子裡,用手遮著,不想讓林錦言看見他的臉。
看著暮芸害羞的樣子,林錦言扯了扯嘴角,莫名感覺這女人有點可愛。
“摔的?”
林錦言自然不信。
“嗯!”
暮芸毫不猶豫的點頭,這件事她不想讓他知道。
既然暮芸不說,林錦言也不多問,示意暮芸不要動,自己下了地在櫃子裡翻找東西。
暮芸真就不動了。不是不能,而是不敢。她很擔心如果自己不聽話,林錦言會不會生氣把她扒了來個霸王硬上弓。
可是,屁股露在外面真是太尷尬了,屁股上涼颼颼的,總感覺有風在刮,哎,真是丟人。
暮芸有些窩火,可是又沒有那個膽量生氣。
“你不必害羞,我們已經是夫妻了,就算圓房也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你遲早也是我的。”
林錦言拿著藥上了床,用手指摳出一點藥膏,均勻的抹在暮芸的傷口上。
“嗯。”暮芸聽了硬著頭皮胡亂的點頭,什麼夫妻,她還打算跑路的。
冰涼的手指觸碰到暮芸敏感的地方,她的心也跟著顫了幾顫。
難得林錦言衣服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模樣,暮芸心裡有些矛盾,這是林錦言定力太強,還是自己讓他沒有慾望。
林錦言的藥很管用,抹在傷口上涼涼的,不疼也不癢了,難得睡了一個安穩覺。
清早,暮芸睜眼的時候,就看見林錦言正在穿衣裳,身邊忽然多了一個大男人,這讓她還沒有辦法習慣。
看著林錦言,想起那日在路上救了她,昨夜又給她屁股上藥的事情又是一陣臉紅,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洗漱後,暮芸隨著林錦言去公婆房裡敬茶。
黃氏四十左右的樣子,看起來倒是慈眉善目,林安的模樣就蒼老許多,可能是被病痛折磨的吧。
“林琅,來給你嫂嫂磕頭!”
就在暮芸準備跪下的時候,黃氏喊了一旁玩耍的小丫頭來。
小丫頭倒是乖,跪在地上就喊了暮芸一聲嫂嫂。
“快起來!”
暮芸扶著小丫頭起來,忽然想起應該給小丫頭準備一個紅包的,可是她手裡一分錢都沒有。
小丫頭起來,林錦言從身上掏了三十枚銅錢遞給她:“留著讓娘給你買糖吃。”
小丫頭見了高興的吧錢給了黃氏。
暮芸這才和林錦言一起給兩位老人敬茶。
“娘,暮芸她身上有傷,能不能麻煩你做早飯。”
這是規矩,新過門的媳婦都是應該給公婆還有丈夫做一頓早飯的,這樣顯得媳婦賢惠,會持家。
黃氏聽了兒子的話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好一會兒才點頭:“好好,身上有傷就回房歇著,你說你也是,以後日子還長著,怎麼就不分輕重呢!”
黃氏笑呵呵的說完,還略有責備的瞪了林錦言一眼。
林錦言沉默的扶著林安回了屋,黃氏樂呵呵的去了灶房。
暮芸站在地上半天沒緩過神來,這…….是不是有誤會?
早飯有一樣新菜,黃氏端著放在了暮芸跟前,別的都是昨天喜宴上剩下的。
黃氏看著暮芸,搓了搓手:“家裡條件沒那麼好,委屈你了。”
那眼神里,有些歉意。
暮芸見了心裡暖暖的,一般的婆婆不是對剛過門的兒媳很嚴厲嗎,她這個婆婆倒是很好呢。
“沒,沒關係的,都是一家人,談不上委屈,以後大家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就好了。”
也不知怎的,暮芸就說了這麼一串話,或許是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吧。
“好,好!”
黃氏聽了暮芸的話激動的摸了兩把眼淚,當初給林錦言定了這門親,她每天都擔心女方家裡會不會知道了他們家的情況來退婚,這左顧右盼兒子終於是娶了妻。
在城東溝,林家雖算不上最窮的,倒也是差不多。這麼多年,如果沒有林錦言撐著,這個家早就塌了。
一般向林錦言這樣年紀的人,家裡的孩子很定都滿地跑了,眼下娶了這麼一個懂事的媳婦,她和老頭子九泉之下也會安心的。
暮芸夾了一塊魚,細心的挑了刺才放到林琅的碗裡,林琅樂呵呵的也給暮芸夾了一筷子菜。
早飯後,黃氏洗了碗,叮囑暮芸回去歇著。
暮芸閒來無事,站在門口看著林琅在一旁鬥蛐蛐。
林錦言揹著揹簍走到暮芸面前,神色裡多了些溫和:“我上山一趟,你好好待在家裡。”
“嗯!”
暮芸笑著點頭,望著林錦言的背景心裡有些五味雜陳。
午飯時,林錦言沒有回來,一家人也只是簡單的吃了幾口,晚上天黑下來的時候還沒見林錦言的身影,暮芸多少也是有些擔心,他出了事以後豈不是要她照顧這一大家子?
暮芸拉了林琅去了門口,一邊等林錦言一邊靠在牆上和小丫頭數星星。
“哥哥!”
直到暮芸有些打瞌睡的時候,林錦言才一瘸一拐的回來。
“你這是怎麼了?”
暮雲快走了幾步,接過林錦言身上的揹簍,一隻手扶著他往屋裡走。
“沒事,不小心摔了一跤。”
林錦言邊走邊安慰著暮芸。
吃了飯後,林錦言收拾揹簍裡的東西。
暮芸坐在一旁看著,林錦言拿了果子放在她跟前。
“給林琅吃吧,她正長身體呢。”
林錦言不說話,拿了幾個果子拎了藥材,又一瘸一拐的出了門。
林錦言出去好久都沒有回來,不知不覺,暮芸趴在桌子上就睡著了。
“阿嚏!”暮芸是被刺鼻的藥味嗆行的,她現在這幅身子倒是對味道很敏感。
桌上是一晚熱氣騰騰的藥,林錦言坐在一旁翻看一本泛黃的醫書。
“喝了這藥,你身上的傷好的快些。”
“你是上山給我採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