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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門貴女:王爺,喜種田免費閱讀_三千燈火小說

010逢場作戲

蘇淼淼知道顧品言性格,就是找了個藉口給她送這些東西,所以,也並不拆穿她。

接下來,蘇淼淼和顧品言一起去看了胡小壯的娘許氏,好在她沒有再燒起來,只是卻瞧不見胡小壯的身影。

送走了顧品言,剛進家門,蘇淼淼就聞到濃郁的面香。

王氏做的白菜熗鍋面,手擀麵很勁道,蘇淼淼吃了兩碗。

當王氏又端著第三碗麵進來的時候,蘇淼淼為難的擺了擺手,她確實已經吃飽了。

王氏卻十分冷靜的放下碗筷:“淼淼啊,這碗是我做出來給清弦的,你等會喂他,我和晚晚,出去消消食去!”

王氏一走,蘇淼淼一臉懵逼。

要不是王氏這麼一說,她還真忘記自己已經成婚了,還有趙清弦這麼個人了。

趙清弦,一直半醒半睡的留意著屋子裡的動靜,聽著王氏出去,他這才裝作剛醒的樣子悶哼一聲。

蘇淼淼翻了翻白眼,不情願的拿起碗筷坐過去。

趙清弦的臉色很蒼白,蘇淼淼看著他的時候,眉頭輕輕皺了起來。

嫁了這麼個病秧子,實在是頭疼,是長得好看,可長得好看也不能當飯吃啊!

感受到盯著自己的目光,趙清弦的喉結動了動。剛睜開眼睛,就瞧見蘇淼淼一臉嫌棄的盯著自己看。

“醒了,醒了就趕緊起來吃飯!”

要是放在二十一世紀,這就是包辦婚姻!而蘇淼淼,恰恰是對這種事情最反感的!更何況,她要嫁就嫁最強的男人!像這種隨時有可能面見閻王爺的,她可欣賞不來。

蘇淼淼不耐煩的將趙清弦拉起,趙清弦很享受這種感覺,並不反抗。

“喂,你能不能溫柔點!”這個娘子,實在是粗魯的可愛,趙清弦總是忍不住想去逗逗她。

“不能!”蘇淼淼說著,將碗筷硬塞給趙清弦。

趙清弦乾脆就委屈巴巴的拿起筷子,吃一口麵條,看一眼蘇淼淼。

蘇淼淼拿著一根棍子,將火堆聚了聚,完全忽視趙清弦的眼神。

聽到屋外有動靜,蘇淼淼迅速把趙清弦的碗筷接過來,看著蘇淼淼心不甘情不願,一臉彆扭的喂他吃麵,趙清弦心中暗喜,面上乖巧的等著投餵。

剛巧,王氏進來的時候看到了這一幕,心裡甚是安慰。

蘇晚晚躲在王氏身後也不說話,就是捂嘴笑。

蘇淼淼喂完趙清弦起身,回頭碰見王氏一愣:“外祖母,你們怎麼?回來了!”

趙清弦愈發意外了,他這個小娘子,居然還會演戲!

而蘇淼淼這麼做,無非是不想讓外祖母憂心,要是發現她那麼對趙清弦,怕是又要對她教授什麼女子的三從四德了。

對這個時代的諸多封建思想,蘇淼淼不敢恭維,她只想逍遙快活的過自己想要的生活,不想爛在封建社會這個大醬缸裡。

收拾了碗筷,蘇淼淼拎著一隻兔子出了門,準備到顧家走一趟。

……

昏黃的火光在一閃一閃的,顧郎中坐在床上手裡拿著本醫書,出神的看著。

那邊於氏剛端了洗腳水過來,顧郎中將腳伸了進去。

“對了,你是不知道,這兩天你在外出診,品言差點出事!”於氏一邊給顧郎中洗腳一邊把這幾天的事情說給他聽:“也不知道這孩子行不行,這萬一要是給人看出什麼毛病,咱們家可擔待不起啊!”

一陣沉靜之後,顧郎中嘆了口氣:“當初讓她跟如詩一起到鎮上私塾去上學,她不肯,硬是要留下來跟我學醫!女子行醫,本就及其受排斥,可我這醫術,若是真斷送在我手裡,還真是有些不甘心哪!”

於氏也嘆了口氣:“都怪我這肚子不爭氣,這麼多年來,生下如詩之後,就再也沒動靜了!”

“這一切都是命啊,就看她自己的造化吧!”顧郎中話音剛落,就聽到外頭有敲門的聲音。

“怕是來求診的吧?我去看看!”於氏說完,擦了擦手就出去了。

於氏開門,瞧見是蘇淼淼在外頭,神情有些不悅。

蘇淼淼將手中的兔子在於氏面前晃了晃:“嬸子,這次多虧了品言給我們看病,這個就當表達我的謝意吧!”

於氏瞧見兔子臉上一喜,將那兔子拿在手裡,最少也有七八斤重。

“品言,淼淼來找你了!”於氏大嗓門一喊,顧郎中和顧品言都出來了。

“淼淼,你怎麼來了,快來屋裡坐!”

顧品言拉著蘇淼淼往堂屋裡坐下,之前蘇大中病著的時候,顧九問給他看過幾次病,也曾見過蘇淼淼幾次,可這次見面,和之前幾次見面的感覺大有不同,什麼地方不同,顧九問一時間也說不上來。

蘇淼淼還沒喝上一口茶水,外頭就又是一陣敲門聲。

“砰砰砰!砰砰砰!”

“哪個殺千刀的,再這麼用力,把門都敲爛了!”於氏沒好氣的開門。

胡小壯站在門口,後背都溼透了。

“顧郎中,在不在?”胡小壯小心翼翼的開口。

“不在,不在,你趕緊走吧!”於氏說著,就把胡小壯往外推。

“顧郎中,顧郎中!”胡小壯實在是沒辦法了,扯開嗓子就喊。

聽到動靜的顧九問出了屋,身後跟著蘇淼淼和顧品言。

“秋露!你這是做什麼?”

聽到顧郎中的呵斥,於氏身形僵住,胡小壯抓住機會,躲開於氏跑到顧郎中跟前。

“顧郎中,我今天跑遍了縣裡的每一家藥鋪,他們都不肯賒賬給我,我娘現在病的很嚴重,你能不能行行好……”要不是走投無路,胡小壯絕不會求上門來,迎面碰上蘇淼淼的目光,胡小壯低頭狠狠的咬了下嘴唇。

“笑話,我們家又不是善堂,憑什麼要幫助你們?平日裡幫你們的少嗎?你們怎麼就這麼不知好歹,非要像螞蟥一樣,把人吸乾才罷休嗎?”於氏氣的直跳腳。

倒是顧郎中,嗔了於氏一眼:“秋露,你這說的叫什麼話?”

於氏心裡頭實在是憋屈,可這個家是顧九問再當家,她除了發發牢騷還能怎麼辦啊?乾脆到屋裡去,眼不見為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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